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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玉令》第316章 事情密集出現
時雍嘖一聲,「瞧你這重色輕友的模樣。」

說罷,她大步走到窗戶,將耳朵貼上去聽了聽,不見有聲音,這才慢慢支起窗子,又回過頭來,嚴肅地看著周明生。

「把人帶出去,去烏家班,交給烏嬋,要快。」

姑娘身子落在懷裡,周明生這會子腦袋發昏,香氣縈繞在他的鼻翼裡,不知不覺就繃緊了身子,連走路的姿態都彆扭起來。

「為,為什麼?」

時雍看他這模樣就著急,做了個抬起的手勢,「抱啊,抱起來!」

「哦。」周明生被她罵了兩句,這才清醒過來,不過,他仍然不明白時雍這麼做的用意,站在窗戶,看著空蕩蕩的院落,躊躇不前,「阿拾,你到底要做什麼?」

時雍斂住面色,凝重地道:「周大頭,你信不信我?」

周明生訥訥點頭。

時雍靠近一些,小聲道:「想要媳婦,就照我說的做。不然,這姑娘就活不成了。」

活不成了?

周明生一頭霧水,仍然不懂時雍的用意,可是這句話卻向他敲響了警鐘。

這是他自己從河裡撈出來的女子,周明生親生見她一心求死,她二叔待她不好,他們走後,說不定呂小姐就沒命了。

「好。」他重重點頭。

時雍看他一眼,率先躍過窗戶,四下裡打量一下,不見有人,這才招手讓周明生把呂小姐抱出來,然後托上院牆,順便將自己腰上的「禁步」取下塞到周明生手裡。

「這個拿給予安,就說是我的吩咐,讓他載你去烏家班。予安就在呂家門外,注意,隱蔽點。不用我教你怎麼做吧?」

周明生搖搖頭,抱著人躍下院牆而去。

時雍原地等了片刻,再回到窗邊,將窗戶原樣關回去,這才慢條斯理地走回去找大夫人。

蘭氏手撫暖爐,看著她的花草在發獃,見到時雍過來,立刻緊張地站起。

「可是見到人了?她怎麼說?」

時雍嘆氣,「夫人恕罪,任我舌燦蓮花,還是說不服呂小姐開門。對不住夫人了。」

蘭氏眼晴裡浮起一絲暗芒,「不關你的事,是我這個做母親的……無能,護不住她。」

這話很有嚼頭,可時雍眼下不想再問,她告辭出來,呂建安可能在院外等她,又殷切地詢問起死老鼠之事。

時雍眉頭緊皺著,望呂建安的表情極是詭異。

「呂老爺,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呂建安被她的話瘮住,「宋姑娘,請講!」

時雍道:「你們這個宅子,是不是請道士驅過邪?」

「哎別提了。」呂建安擺擺手,「誆了我不少銀子,誰知竟是個假道士……」

時雍眯眼,「呂老爺怎知他是假道士?」

呂建安面色一變,與時雍對視片刻,忽而重重嘆了口氣,「官府不是放出話了嗎?假道士凌霄冒充太清觀清虛道長的師侄,四處招搖撞騙。」

「哦,原來如此。」時雍一副剛聽說的樣子,眼兒微微飄開,望向院子四周,「可是依我看,這凌霄道長,說不得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呂建安:「怎麼說?」

時雍搖了搖頭,「那些符,為你這宅子招了些不幹凈的東西,上次呂家人發病恐怕也與這個有關。」

呂建安眼神微變,「那如何是好。」

時雍搖頭,「恕我無能為力,呂老爺想辦法找高人來化解化解吧,既然是太清觀的假道士使壞,不如去慶壽寺找個真和尚來解圍?」

「這……」呂建安一臉迷糊。

「言盡於此,言盡於此。此劫不解,呂家恐怕還會出各種奇事,異事,直至家毀人亡!」

時雍說罷,不顧呂建安的挽留,告辭出了呂家。

剛和呂建安說這麼多話,就是為了給周明生弄走呂小姐爭取時間,順便再為呂小姐的失蹤挖個大坑。

果然,當天晌午,呂家就有消息傳來。

閉門在家的呂家小姐雪凝,大白天失蹤了。

……

無乩館。

趙胤收到消息,一臉不可思議。

「阿拾把人劫走的?」

白執垂首而言,「是。屬下也不知為何,冷不丁就劫走了。」

趙胤腦仁突突地痛,「此刻人在何處?」

白執不敢看大都督的臉色,小聲道:「烏家班。」

一聽這話,趙胤臉色黯淡下來。

分明是兩個人一起定的計劃,她中途膽大妄為劫了人走,卻不來救助於他,而是率先想到烏嬋。終究,他是外人,不是她最信任的人。

趙胤沉聲道:「備馬。」

……

烏家班。

周明生捏著袖子拭了拭額頭的虛汗,看著坐在床前的時雍,脊背隱隱發寒,「她什麼時候才會醒?會不會有事?」

時雍:「我不知道。」

反正她上次用手刀打趙胤,當時沒事,沒一會才暈倒,而這個呂小姐是一打就暈,然後一直不醒。

看著呂雪凝平靜地躺在床上,可把周明生給急壞了。

「你瞧瞧你,這是乾的什麼事?」

「閉嘴!」時雍掃他一眼,「男女授受不親,你出去。」

一聽這話,周明生趕緊管好嘴巴。

烏嬋站在時雍身邊,聞言輕笑一聲,「你別嚇他了,這叫關心則亂。不過,我看這姑娘細皮嫩肉的,哪裡經得住你那把子力氣?這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不如先出去吃飯吧。」

周明生盯著呂雪凝就不轉眼,「我不吃。我在這裡守著。」

烏嬋哼聲,「我也沒請你。」

周明生:「……」

時雍拍了拍周明生的肩膀,「出去吃吧,免得一會兒她醒過來,睜眼看到的就是你,以為是你綁了她呢,那你解釋不清可就慘了。」

三個人正說著話,外面響起一陣狗叫聲,是大黑在示警。

緊接著,一個小丫頭衝進來,一臉慌張。

「班主,錦衣衛來人了。」

烏嬋一驚,看了時雍一眼,這才淡定了些許。

「慌什麼?」她沉著臉輕呵,末了又道:「暖香,去把我私藏的好茶拿出來,招待大人。」

暖香怯生生的,「是。」

……

茶香瀰漫在室內,趙胤不動聲色地揭開茶蓋,剛低下頭想聞聞茶香,一聲嬌脆的聲音便在耳邊響起,「大人,小心燙。」

時雍嬌滴滴地走過來,翹起蘭花指,仔細捧起他手上的茶盞,放到唇邊輕輕吹拂,虔誠地吹了片刻,待水溫涼了些,這才畢恭畢敬地捧到趙胤的面前。

「大人,請用茶。」

哼!

有乖必有異。

趙胤掃過她那張笑臉,不動聲色地放下茶盞,也不揭穿她,冷眼看她耍什麼把戲。

「阿拾,怎會在此?」

時雍莞爾:「昨日我便和大人說過,要來找烏嬋敘話的,今兒不是趕巧了嗎?有時間就來了。大人,這就忘記了?」說著,她朝趙胤飛過去幽幽怨怨的一眼。

反倒成了他的不是?

趙胤看她不老實,並沒有主動交代的意思,冷笑著反將一軍。

「本座剛接到報案,呂家姑娘失蹤了。最後一個去呂家拜訪的人,是你。阿拾,你的嫌疑最大,現在呂家找上門來了,你讓本座如何是好?」

「是嗎?」時雍大驚失色,「我才剛撿到一個姑娘,不知道是不是呂家的?」

趙胤:「……」

好一個巧言令色的女子。

趙胤冷眼看著她,一語不發。

時雍見狀,笑了起來,眉眼間彷彿染了三月的杏花,出口卻是一道嬌盈盈地嘆息,惹人憐愛,「我知道瞞不過大人,也沒想瞞著大人。」

趙胤:「為何不來無乩館?」

時雍撇了撇嘴,「不想。」

趙胤蹙眉,「為何?」

時雍抬了抬下巴,嘴皮緊緊抿著,一雙眼透露著不開心。

「無乩館是大人的私宅,豈能隨便往裡面塞姑娘,我不高興。」

趙胤一怔,一顆心頓時化開了。

「就會胡鬧。此等大事,豈能擅自做主?」

明明是在訓人,可聲音分明已經軟了下來。

時雍伺機低頭,「我錯了,請大人治罪。」

趙胤:「下不為例!」

謝放站在門口,聞言直接把臉轉開了,他沒眼看。大都督興師問罪而來,不過轉眼,就被一個小姑娘收拾得服服帖帖………

「大人有所不知。」時雍左右看了看,堂上沒有外人,壓低些嗓子將呂家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趙胤,

「這個呂建安很有問題。我若不帶走呂姑娘,一旦沒了小命,就斷了線索。把人帶出來,不在呂建安的眼皮子底下了,她才有可能告訴我們真相。我們化明為暗,再行布局,不能讓人牽著鼻子走,大人以為如何?」

趙胤綳起臉,看著面前說得煞有介事的女子。

還能如何?

「阿拾所言極是。」

時雍莞爾一笑。

這時,烏嬋匆匆進來,被朱九橫刀攔在門口。

她探頭往裡望,「阿拾,阿拾……那位姑娘醒了。」

------題外話------

明天見,姐妹們~~~

今天要交於休休的稿子,就多耽誤了一會。

啊!更晚了。

然後,錦衣玉令的出版已經簽了,這個應該會比較快上市。有沒有小姐姐期待實體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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