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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安厲先生》第1060章 分別的預兆
站在一眾老者之間,清美落寞的言夏夜看上去分外醒目。

黑色的小套裝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段,讓一些男人不約而同的多看了兩眼,只是礙於眼下的場合,沒敢做出什麼讓人噁心的事情來。

然而,雖然這些狂風浪蝶沒敢亂動,但是那些一直盼著言夏夜爭奪繼承人,還從中分得利益的人們則坐不住了,一個個裝模作樣的來和言夏夜表示哀悼。

「言小姐,出現這樣的事情是我們任何人都不想看到的,但逝者已逝,我們活下來的人還要好好為了明天奮鬥,您說,是不是這樣的?」

裝著沒有聽出對方話裡的意思,言夏夜冷淡的垂著眼眸,波瀾不驚的嗯了一聲。

男人皺了皺眉頭,懷疑言夏夜是悲傷過度,以至於連唾手可得的權利都拋在腦後。

如此表現固然可以稱之為重感情,不過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在這點上,言夏夜顯然比秦景一差得遠了。

回頭看了看正在和賓客低聲交談的秦景一,男人似乎意識到什麼,謹慎的和言夏夜拉開距離,重新選擇投靠的對象了。

對此,言夏夜不是不清楚他們在打什麼算盤,只是懶得理會罷了。

既然她已經答應過秦景一,就不可能再次反悔,如今他們自己想通,倒也不算什麼壞事,還給她省了麻煩。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內,陸續有人上前探聽言夏夜的意思,卻個個都失望而歸。

十幾米外,秦景一不動聲色的觀察這邊,大致明白言夏夜說的都是真的,她不打算接手秦家,而他已經是實際意義上的繼承人了。

突如其來的勝利讓他措手不及,還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聽著周圍人滔滔不絕的恭維和獻媚,秦景一看著這唾手可得的滔天富貴,心情並沒有想像中的清楚,甚至有些茫然無措。

過去,他是父親的獨生子,家裏的一切事物都不用他費心,只需要隨心所欲,吃喝玩樂就足夠了,無論惹上什麼麻煩,都有父親為他善後。

但是從此之後,他是秦家的家主,再也不能像過去那樣胡作非為。

而是要學著和這些人勾心鬥角,平衡他們之間的關係,應對外來的競爭對手……

隨著權力一併到來的義務,讓秦景一頭痛不已,連帶著心情也壞了幾分。

另一邊,言夏夜聽了會兒複雜拗口的佛經,感受著大廳內接二連三朝她看來的目光,非但沒能體會到超脫出塵的意境,反而煩得不行。

抬眸深深地凝視了一眼定格在遺像中的父親,她沒辦法繼續留在這裏,打算去院子裏走走,一個人承受這份哀傷。

沿著大廳走到院子裏站住,言夏夜默默的看著腳邊的枯枝敗草,一瞬間像是想起了很多的往事,又像是什麼都沒想。

「言夏夜!」

突然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言夏夜聞聲抬頭,看了過去。

花園裏的石子路上,紀良辰懷中抱著一束白菊,同樣穿著一身漆黑的大衣,走過來苦笑道:「原本還想打個電話給你,沒想到這麼巧和你碰上。」

說著,他把手中的花遞給言夏夜,「事情我都聽說了,請你節哀順變。」

「……謝謝。」接過那開得燦爛的花束,言夏夜笑不出來,隻好牽了牽唇角,「你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其實不用特意過來的。」

「一想到你會很難過,我在家裏就坐不住了。」半真半假的開著玩笑,紀良辰嘆息:「別放在心上,我不僅是來探望你,還有話要和厲雲棠說。」

「什麼事?」言夏夜眨了眨眼睛,「是不是厲雲棠留在這,耽誤了他的工作……」

「不是那個。」

紀良辰搖搖頭,欲言又止的說:「昨天在公園裏襲擊你的那個人,最終還是沒有找到。」

言夏夜纖長的睫羽顫了顫,她沒有忘記為父親報仇,眼神專註的傾聽著接下來的發展。

見她很有興趣,紀良辰也不瞞著她,「從現場遺留的彈殼,以及對方的手法來看,很可能是專業人士,或許是有組織的。」

「那,厲雲棠豈不是很危險?」

隱隱意識到了什麼,言夏夜心中一緊。

她向來與人為善,沒有人會雇傭專業的殺手狙擊她,除非……

「言夏夜,看來你和我的觀點一致,這些人不是想要傷害你,而是想要藉著傷害你,進而折磨厲雲棠。」

輕描淡寫的說出言夏夜的憂慮,紀良辰笑道:「別太擔心,厲二爺的保鏢都是專業的,這種事總不會時常發生。」

言夏夜心事重重的點了點頭,即便紀良辰這樣說了,她仍然擔心厲雲棠的安危。

紀良辰沉吟片刻,若有所思的說:「只不過……」

「嗯?」言夏夜心中惴惴,追問道:「只不過什麼?」

紀良辰剛要開口,目光落在她身後不遠處,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角,不再開口了。

與此同時,另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回答了她的疑問,「只不過,國內的事情需要一些時間解決,正巧艾麗莎打來電話,說她的父母想要見一見小雲朵,我打算讓你帶著那小子出去幾天。」

「厲雲棠?」

言夏夜轉身看去,俊美無儔的男人望著她微笑:「我在。」

她悶悶的抿了抿唇,盡量鎮定的問:「我可以和小雲朵一起去,但是我想知道,你讓我們離開,究竟是因為艾麗莎,還是眼下的局面?」

「準確來說,大概是二者皆有。」走過來摸了摸言夏夜冰涼的臉頰,厲雲棠脫下外套搭在她肩上,深邃的眼眸中倒映出她纖細的身影,「至於對方是誰,我大概有一點猜測……」

言夏夜心跳加速,抬手抓住男人的手,「告訴我!」

「你還記不記得,厲氏集團最近起死回生,是因為得到了國外某個財閥的融資?」

「記得。」言夏夜不假思索的點頭,隨即怔了怔:「你是說?」

「嗯,看來那個財閥不僅僅滿足於融資,還打算做些更過分的事情。」

修長的手指撥開垂落在女孩額前的髮絲,厲雲棠淡淡道:「我不介意他們針對我,但是他們竟然對你動手,這是不可原諒的。」

換而言之,就算那些人在此時收手,乖乖的滾回大洋彼岸,也要在他痛痛快快的回敬對方之後。

言夏夜聽出他的言下之意,纖細的手指加了些力道。

她清美的小臉上難得有了局促不安的神情,黑白分明的水眸捕捉著男人的身影,像是生怕對方會突然消失,「厲雲棠,你會有事嗎?」

「當然不會。」厲雲棠莞爾,俯身吻了吻她挺翹的鼻尖,淡定自若的說:「如果我會輸給他,多年前就已經輸了,但你和小雲朵是我的軟肋,我要把你們藏好,否則我放心不下,又怎麼可以全力以赴?」

言夏夜心慌意亂,連親昵的舉動都沒能讓她像以往那樣,給出生動可愛的反應,只是怔怔的想著些什麼。

片刻後,她長長的睫毛顫了顫,低聲問:「什麼時候?」

「明天,越快越好。」厲雲棠早已做好相關的準備,在短短一天內安排好所需要的全部:「我已經準備了私人飛機,紀良辰會陪著你和小雲朵一起去,這會是一場很愉快的旅行。」

言夏夜意識到情況緊迫,猜到厲雲棠想要讓她安心。

靜靜的望著男人俊美的面孔,她幾次三番的欲言又止,還是沒能說出話來。

按照男人的安排,她可以和小雲朵舒舒服服的出國避難,留他一個人面對危險。

這樣的做法或許是對的,但她心中真的很不舒服,難過的快要落淚,又強忍著。

「夏夜,別哭。」

指尖溫柔的拂過言夏夜的眼睫,厲雲棠語帶促狹的笑著:「等的這邊的事情結束,就輪到我們的訂婚典禮,到時候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準備,你可以在接下來的幾天好好想想。」

這樣聽起來,未來的一切都很美好。

言夏夜用力的抿了抿唇,輕聲道:「不要……」

厲雲棠挑了挑眉頭,懷疑自己的魅力最近是不是有所下降,「夏夜,你答應過和我訂婚,現在反悔的話,我會哭給你看的。」

「不要說這種話。」言夏夜羞惱的睨了不正經的男人一眼,心情沉重的說:「你沒發現嗎?無論電影還是小說,但凡主角說了這種憧憬未來的話,結果肯定會很淒慘的!」

「唔……」

厲雲棠忍俊不禁,菲薄的唇角勾起一個明顯的弧度,「好吧,我不說就是了,但你不要忘記你的承諾,知不知道?」

「……知道了。」

默默的點了點頭,想到接下來的分別,言夏夜隻想撲進厲雲棠的懷裏,又顧忌著身邊紀良辰的存在,還有眼下的場合。

心情低落的嘆了口氣,她望著男人問:「需要離開多久?」

「不算很久,半個月左右。

」從她的眼中看出她的心思,厲雲棠才不再乎這是什麼場合,把他的女孩抱在懷裏仔細安慰:「有小雲朵陪著,時間很快會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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