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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安厲先生》第1127章 各司其職
亞當貌似認真的想了想,在黎明到來的時候,接受了言夏夜的建議。

言夏夜驚魂未定,目光不自覺的飄向倒在地上的屍體,糾結的說:「那個……我想要回到房間靜一靜,這裏可以交給你處理嗎?」

不知不覺中,成為幫凶已經讓她頭疼不已。

要是再跟著亞當處理屍體,無疑是坐實了自己的罪名,對未來有百害而無一利。

但是,亞當是鐵了心的要把她拉到賊船上面,缺乏紳士風度的阻止道:「在你回去休息以前,幫我把他卷進地毯裡,我會把他搬到床下藏起來,你負責把這片地板清理乾淨。」

這樣的分工,充分考慮到了男女雙方在體力上的差異。

言夏夜真的很想拒絕,卻又不敢明目張膽的違抗亞當。

就在半個小時前,他冷著臉割開男人喉嚨的一幕,至今還歷歷在目,讓她實在不想踏上男人的後塵。

無奈之下,她蔫巴巴的點了點頭,心塞的想著自己是徹底擔當起幫凶的身份了。

趁著天色還沒有亮,四周萬籟俱寂,恰好是處理屍體的最佳時機。

言夏夜別開目光,不敢去看死者凝固的表情,伸手抬起男人的腳腕,溫熱的指尖不小心觸碰到了男人冰涼而僵硬的肌膚。

那感覺太詭異了,以至於言夏夜下意識的鬆了手,害的正在搬運男人上半身的亞當悶哼一聲,險些閃了腰。

對於言夏夜這擅自鬆手的行為,亞當挑了眉頭看向她,咄咄逼人的道:「言小姐,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後悔?

言夏夜已經上了賊船,後悔的結果,就是躺下來和死者作伴。

她深深地嘆了口氣,強迫自己再次加入這令人不悅的行動中來,直到按照亞當的意思,把男人抬進他的房間裡,放到床邊的地板上為止。

憑心而論,亞當的房間非常奢華,處處彰顯著昂貴非常的品味。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言夏夜哪還有心情觀賞。

總覺得死者像是在盯著自己,她整個人都不自在極了,嗓音緊繃的問:「亞當先生,我認為床下面不是適合藏人的地方,要是被前來打掃的女傭發現……」

她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這房間乾淨的不染塵埃。

又不太可能是亞當自己收拾的,那麼隻可能是女傭的傑作了。

而她的話未說完,亞當高深莫測的眯了眯眼睛,抬手在床柱上擺弄了一下,不知道碰到了哪裏的機關。

剎那間,華麗沉重的實木床朝著旁邊橫移開來。

下面的地板自動翻開,露出了一個很大的保險櫃,勉強一下的話,大概可以把死者放在裏面。

震驚的看著這藏在床下的保險櫃,言夏夜再次對亞當的財富有了清醒的認知。

既然她已經完成了把死者搬來這裏的任務,也不方便留在這裏看亞當解鎖他的保險櫃。

索性默不吭聲的走了出去,在浴室裡找到清潔劑和毛巾,回到走廊上認命的擦拭起地板來。

事實證明,染了血跡的地板簡直是場夢魘。

言夏夜拿著漸漸變髒的毛巾,把能找到的所有清潔劑混在一起,依舊不能徹底把那片汙漬擦拭乾凈。

這讓她不禁想到了那些警匪片中的經典場景——殺人犯由於某些小小的失誤,沒有把死者遺留下來的痕跡處理完美,從而成為了破案的關鍵線索。

絕對不想讓那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言夏夜埋頭苦幹。

直到天色大亮,卻還是沒能完全清洗掉那些血跡,甚至還沒來得及換掉身上髒得要命的衣服。

就在她累得要命,決定找亞當來幫幫忙的時候,別墅大廳內的可視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那清脆的聲音迴響在別墅裡,足以讓每個做賊心虛的人驚恐不已。

言夏夜從地上跳了起來,回頭看到匆匆從房間中走出的亞當。

和她所承擔的工作不同。

對方似乎很容易的把死者塞進那棺材似的保險櫃,已經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換上另一套整潔乾淨的衣服。

陽光照耀著他淡金色的髮絲,眨眼間又是一個翩翩貴公子。

言夏夜卻沒有心情欣賞男人的英俊,心中惴惴的的問道:「是女傭來了嗎?」

「不是。」

亞當搖了搖頭,審視過言夏夜髒兮兮的樣子,「你呆在這,我去下面看看。」

言夏夜別無選擇,乖乖的點了點頭。

等到亞當修長的身影離開她的視線範圍,她以最快速度收拾好散落了一地的清潔用具,跑回房間往浴缸裡放水,又找到了房間中的打火機,把身上的衣服燒成了灰燼。

將那些灰塵的碎片全部衝進下水道,言夏夜抓緊時間洗了個熱水澡,找不到合適的替換衣服,隻好穿上了房間中事先準備好的浴袍。

大概是出於亞當的惡趣味,這裏的浴袍分別準備了男女不同的款式。

男人的款式沒什麼特別,女人的款式卻格外的誘人,布料少的可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抬眸看著鏡子裏陌生又熟悉的自己,言夏夜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帶著一絲茫然,不明白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樣的處境。

從好的方面看,她救了亞當一命,逃過了以身祠虎的結局。

從壞的方面看,她是殺害亞當哥哥的幫凶,萬一亞當出了什麼問題,她這個幫凶自然在劫難逃。

這其中變數太多,是言夏夜完全沒辦法預料的。

不敢去想自己的未來,言夏夜垂下眼眸,望著自己被熱水燙成櫻粉色的指尖。

就在十幾分鐘前,這雙手上還染滿了冰涼黏膩的鮮血,髒的像是永遠都洗不幹凈了一般。

心情沉重的閉了閉眼睛,言夏夜打開盥洗台的水龍頭。

用洗手液仔仔細細的清洗過幾次,心情忐忑的走出了浴室。

回到房間的沙發上坐下,言夏夜不知道按響門鈴的客人是誰,很擔心是不是和死者有關。

畢竟,亞當和對方的生死搏鬥已經是幾個小時前的事。

假如死的人是亞當,對方隨時可以打電話對某人報信,但是死人是打不了電話的,或許已經引起了某人的注意。

想來想去,言夏夜覺得,還是不能坐以待斃。

假如找上門來的真的是死者的幫手,那麼,難保他不會繼承死者的遺志,再次對亞當痛下殺手。

纖細的身影從沙發上站起來,她躡手躡腳的來到走廊上,小心翼翼的接近那雕刻華麗的迴轉樓梯。

在這個距離,隱隱約約聽得到大廳中的交談。

其中熟悉一些的音色來自尤裡卡,陌生一些的則是來自亞當。

此刻,尤裡卡心平氣和的商量著:「亞當,我知道你不缺女人,言小姐是我們家族的貴客,你這樣對待她,我們家族要如何對她的未婚夫交代?」

「那是你們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

亞當懶散的語調十分囂張,擺明了不把尤裡卡當回事,「實話告訴你,我和那個女人一見鍾情,她答應了我的求婚,很快就是我的未婚妻了。」

「亞當,你不要開這種玩笑。」尤裡卡哭笑不得,咬咬牙把話挑明:「以我對你的了解,你昨夜已經嘗過滋味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對你我都有好處。」

亞當打了個哈欠,半真半假的說:「是啊,滋味的確不錯,所以我還想再嘗幾次。」

「……她的未婚夫是厲雲棠,或許你對這個人不太熟悉,但你不會想要成為他的敵人。」不得已,尤裡卡隻好搬出厲雲棠的名號,「適可而止,讓我把言小姐帶走,好不好?」

「不好。」亞當哪能放人,同時對厲雲棠這個名字很有興趣:「你說的厲雲棠,是不是幾年前那個出名的大商人?」

「就是他。」

尤裡卡深知自己的實力不足以和亞當正面相抗,謹慎的繼續道:「你可以調查一下厲雲棠的過去,總之,我們諾爾家族不會與他為敵。」

「好吧,有空我會查查看的。」亞當說著,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還有別的事麽?我昨晚在那個女人身上消耗了太多的體力,現在打算回去睡覺。」

一聽這個,尤裡卡英俊的面孔有些扭曲。

據他所知,那些有幸和亞當春宵一度的女孩子們,都會在那一夜之後對亞當敬而遠之。

作為一個血統純正的貴族後裔,亞當對女人的吸引力是顯而易見的。

但是,大家最終都選擇離他越遠越好,側面說明亞當本身有很大的問題。

不敢想像言夏夜是如何度過昨夜的,尤裡卡稍稍加重了語氣:「另外,你讓人打傷的那個男人是厲雲棠的朋友,醫生診斷的結果是重度腦震蕩,直到現在還沒能清醒。」

二樓的樓梯處,言夏夜睜大眼睛,突然聽到了關於紀良辰的消息。

重度腦震蕩……

她的手機被亞當摔碎,暫時沒有可以上網查詢的東西,隻好在腦海中努力回憶,想要判斷這是不是很嚴重的傷勢。

在這種情況下,即便她很想去醫院探望還在昏迷的紀良辰,卻不得不徵求亞當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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