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妻拽翻天:陸少,不服來戰!》第960章 真不愧是我女兒
視野裡驟然湧入光線,刺激的她再次閉上了眸子。適應周圍的時候,她想起來自己昏迷之前的事。
賀蒼霖不知道給她餵了什麼葯。
並在她吃下後,直接劈手砍了她脖子,將她打暈了過去。
現在,自己在那兒?
裴安娜看向一旁。
注意到母親被人挾持,父親正在跟一個陌生男子打鬥。
她目光倏地變得犀利。
身手靈敏的就地翻滾了一圈,迅速的從離她最近的男子身上,取下了他腰間的配槍。
下一秒——
嘭!
槍聲響起,子彈精準的穿過了司釗的肩膀。
所有人都愣住了。
不約而同的停下了動作,朝她的方向看去。
裴安娜面無表情的將槍口,繼續對準司釗,冷聲道:「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馬上放開我爸媽。」
「安娜,你醒了!你終於醒了,你沒事吧?」
裴芸激動地喊。
「嗯,只是暫時暈厥過去了。」裴安娜淡聲說,絲毫沒提及自己被強迫吃下的葯。
裴芸淚水盈眶的點了點頭。
裴安娜挑眉,看向司釗。
「聽不懂人話?我再給你三秒鐘時間,不放開他們,我的槍子可就穿透你的腦袋了。別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
「三、二……」
她剛數了兩個數,司釗捂著流血不止的傷口,說:「我才是你親生父親。」
裴芸數數的聲音戛然而止。
「當年,你母親帶著你,跑去了米國。我苦苦找尋了你們很多年,都沒找到。我以為你們死了,才會另娶他人。安娜,我現在已經放棄一切,想帶你和你母親,遠走他鄉了。之前是我對不起你們倆,但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們母女。」
司釗眼裏滿是濃厚、真誠的感情。
裴安娜看向一旁的母親。
裴芸垂下了眼眸,不敢跟女兒對視。
她不知道,該怎樣跟她解釋,當年發生的事情。
裴安娜又看向了父親。
羅森·馬特沒有任何隱瞞,坦誠的說:「安娜,他的確是你的生身父親,我一直都知道。沒有告訴你,是因為他做了很多對不起你母親的事。而且,在我心裏,你始終都是我的女兒。」
「我跟你母親的事,是幾代人的糾葛。我的確對不起她,但我不是故意的。」司釗怕女兒心裏對自己不滿,趕忙解釋。
裴安娜聽到這話,突然冷笑了聲,有些癲狂道:「我早就知道這個事了……不然,你覺得我為什麼要加入Dark組織?」
她生在羅森家族,是天生的嬌女。
壓根不用自討苦吃,去加入Dark組織。
可她這麼做了……
僅僅是想知道,那個背叛了母親,將她傷的遍體鱗傷的人渣,究竟是誰!再將對方推入無盡的深淵,懲罰他做的一切!
所以,日復一日的苦練,執行任務。
最終她在Dark組織獲得了比較高的地位!
此次來A市,她原本想等了結了A市的事,再去帝都結束了司釗的命。
可不料——
栽在了陸家人的手裏。
但沒關係,司釗不是主動送上門了嗎?
他跟她拿到的照片看起來,不大相像。
可這並不妨礙她,解決這個人!
裴安娜眼裏迸射出濃濃的殺意。
毫不猶豫的扣下了扳機。
嘭!
子彈射出,直直的奔向司釗,穿透了他的肩胛骨。
司釗眉心一擰,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羅森·馬特見狀,沉聲道:「安娜,不要傷他!」
裴安娜看向自己的父親,眼裏夾雜了不解:「為什麼?他做了那麼多傷害母親的事。若不是你……可能我跟我母親,早就死了。」
這些事,她調查的一清二楚。
並且知道,口口聲聲深愛她母親的人,早已結婚,與人孕育了一兒一女。
憑什麼他過得那麼好,卻要她們母女倆受盡苦難?
這不公平!
羅森·馬特說,「不管他做了什麼,都是你的親生父親。你現在還年輕,做事可以任性。但我不希望,等你將來老了以後,回想起自己年輕時,永遠記得自己親手殺害了生身父親。安娜……爸爸希望你做個開心快樂的小公主……你這雙手應該乾乾淨淨的,不應該沾染至親的鮮血。」
「聽爸爸的話,把槍放下。」
他往裴安娜的跟前走。
裴安娜漠然冷酷的眼裏,閃過一絲動搖。
司釗倒抽了幾口冷氣,說:「馬特,用不著你裝好人。我的女兒……不管想殺了我,還是做別的,我都允許。你給我滾一邊去!」
「司釗!你真是死到臨頭了,還不忘記逞口舌之強。」
羅森·馬特怒喝。
司釗不理會她,轉眸看向裴安娜道,「今天,除非我死,否則,你們母女倆都要跟著我走。我絕不會讓馬特這個虛偽男人,再把你們搶走。」
話音落,他給自己手下的人使眼色。
那些人馬上上前,阻攔住了馬特。
防止他繼續靠近裴安娜。
裴安娜眼裏的猶豫,瞬間變成了怒火。
這個人渣!
做錯了事,還敢如此理直氣壯。
真當她會顧念血緣,對他手下留情嗎?
下一刻——
她沒有任何猶豫。
連著開了五六槍。
每一發子彈都正好擊中司釗,卻又巧妙地避開了要害。
司釗血流如注,臉色迅速的慘白。
保鏢都被嚇得往他的方向走。
可司釗硬是憑藉自己的力氣,靠在了欄桿上。
裴芸因為恐懼,失去了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她顫抖著說,「安娜,你瘋了嗎?不要再開槍了,你真的會殺死他的!」
「媽,難道你心疼他了?」
裴安娜看向自己的母親。
裴芸搖頭,「不……我沒有……我不能看著你,殺了自己的親生父親,這要遭天譴的。」
「天譴?如果真的有天譴,為什麼不先譴他?明明他對不起你在先!」裴安娜厲聲道。
裴芸接不上話。
空氣陷入死一般的安靜。
裴安娜嘴角噙著冰冷的笑容,望著司釗道:「現在還敢叫囂嗎?」
司釗看著女兒,喉嚨裡發出嗬嗬的聲音。
真不愧是他女兒。
這般作風,跟他年輕時如出一轍。
有這樣的繼承人,哪怕死了,他也能瞑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