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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神變》第六百一十章 大天尊!
滕飛跟廣寒雪都很好奇,他們眼中的智慧神將,曉風口中被這個世界中人稱為聖人的人物,到底會是什麼樣?

「駕!」一聲清亮的叫喊,伴隨著一聲鞭子抽在空氣中發出的脆響,一輛古老的牛車,在一條長滿荒草的古道上面,吱吱咯咯的緩慢前行著。

「他***,這頭該死的老青牛,大爺早晚要把你燉了!叫你不聽爺的指揮,哼哼!」

趕車的人,是一個鬍子拉碴的青年,看上去三十多歲,如果不看鬍子的話,到應該是個眉清目秀的英俊男人。

只是現在的形象,叫人不敢恭維,穿著一身青色的袍子,只不過這青袍上到處都是油汙,印記斑駁,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這是一件花袍子。滿頭亂髮,頭髮不算很長,但也已經過耳,後面的隨意用一根麻繩扎著,前面的就任由它那麼凌亂的……垂在眼前。

腰間扎著一根麻繩,繩子上拴著一個酒葫蘆,青年的右手持鞭,左手握著一卷竹簡,心不在焉的看著,手裏的鞭子不時在空氣中打出一個清脆的響兒,嘴裏嘟嘟囔囔的罵著,卻並沒有真的在那拉車的老青牛身上抽一下。

牛車上釘著一個簡陋的車廂,看那樣子,似乎連遮風擋雨都有些困難,偏偏趕車這青年似乎很享受一樣。靠在這牛車上,心不在焉的掃一眼手中的竹簡,抽兩下鞭子,然後再罵兩聲出工不出力的老青牛,構成了極為和諧的一幅畫卷,彷彿跟這天地間融為一體,讓人感受不到半點違和感!

車廂裡傳來一個老者的聲音:「給你講了多少次,你是個讀書人,能不能他娘的不要每次都說髒話?讀書人,就比市井中人多了很多知識,你有很多詞語可以用。比如——彼其娘之?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就文雅了很多?」

趕車的青年翻了翻白眼,很無力的咕噥道:「老師,我們這是上行下效,要怪,也只能怪您這不正的上樑,帶歪了我們這些下樑!」

「嘿,你還有理了是吧?罰你三天不準看書!」車廂裡的聲音很橫,關鍵問題在於。他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橫,很是理直氣壯。

趕車青年臉上連忙換上一副諂媚的笑容,聲音溫柔得讓人聽了直起雞皮疙瘩。

「老師,吾最親愛的授業恩師,您看,這懲罰能不能換一樣?您可是萬眾敬仰的聖賢,何必跟我這小人一般見識?」

前面默默拉車的老青牛眼中露出一抹鄙夷,哞哞的叫了兩聲,似乎在諷刺這青年沒有節操。

「比給我閉嘴!晚上還想不想吃肉了?再叫老子就給你草吃!」青年立即換了一副臉色,冷笑著威脅。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車廂裡的聲音冷笑著說道。

「好吧。誰讓您是老師呢,您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過,可不可以商量一下?就罰我……一天,不,十個時辰……不不,還是五個時辰吧。哎呀,五個時辰也太多,乾脆就兩個時辰?一個時辰?半個?一刻?呃。這個似乎有些過分了,那就兩刻吧,罰我兩刻不能看書,如何?老師,您知道的,這對我來說,簡直比殺頭還難受啊!」青年誇張的叫屈。

車廂裡沉默了一會,才緩緩吐出一個聲音,聽起來,有欣慰,也有惋惜,情緒十分複雜:「吾之弟子,已盡得吾真傳矣!」

「咦?老師,您這是什麼語氣?怎麼聽起來,讓我有種……心裏發毛的感覺?怪怪的,像是我們就要生離死別了一般,我說老師,您可別嚇我!」青年放下了他愛之如命的竹簡,一臉緊張,就連拉車的老青牛,也都第一時間豎起了耳朵。

「呵呵,你這跳脫的性子,倒是跟你那曉風師兄很相似。」車廂裡的聲音嘆息了一聲,然後緩緩說道:「哪有生離死別那麼嚴重,不過是故人來訪,這一次,我有種預感,我們師徒的分別之日,就要到了。」

「有這麼嚴重?」青年的聲音有些艱澀,那雙實際上很純凈的黑白分明的眸子裏,也泛起一層水霧。

「你也是個而立之年的男子漢,莫做小女兒態!」車廂裡的聲音笑罵了一句:「再說就算分別,也不是在這裏,你我師徒一場,我必須為你某一條好的去路,不枉你這些年鞍前馬後……」

拉車的老青牛不滿的叫了兩聲,車廂裡沉默了一下:「好吧,鞍前牛後的侍候我,我總要送你一場造化。」

青年先是被老青牛給逗樂了,隨即又哀傷的道:「弟子不要什麼造化,隻願侍奉老師終老!」

「癡兒,你可知為師這一場造化,這世上有多少人想要而不得?『世人都說神仙好,神仙長生永不老』,說實話,這些年,你也沒少懷疑過,為師是神仙中人吧?」

「自然是懷疑過。」青年靠著車廂,眯起眼睛看著落日的餘輝,看著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的荒原,喃喃說道:「弟子尚在繈褓中,便被老師收養,如今三十年彈指一揮間,弟子已經長大成人,可老師卻容顏未改。」

「呵呵,對你們來說,為師……或許就是真正的神仙中人了吧?不過,就算是神仙,那也是有壽命的。今日,為師就給你講一講,我的真正來歷吧……」

青年頓時露出悠然神往的表情,老師的來歷,他可是打探過無數次,每一次都是無功而返,今日卻不知因何,老師他自己主動提起。

拉車的青牛眼中,閃過一絲落寞,緩緩的放慢了腳步,讓這破車,在這條荒蕪的古路上,走的能更平穩些。

……

「這就是你說的聖人?」滕飛嘴角輕輕抽搐著,看著曉風問道。

「那頭青牛是吃肉的而不是吃草的?」這是廣寒雪的問題。

曉風撓撓頭,露出尷尬的笑容:「其實,老師他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大功德在身的,只不過,在私底下,老師的性格卻是十分的……咳咳。十分的不拘小節。」

「嗯,的確是很不拘小節!」滕飛兩眼發亮的讚歎道:「這種先生,是我兒時的夢想啊!我最討厭刻板的先生了!」

廣寒雪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我也是!」

曉風抽了抽嘴角,心道:你若真的跟隨老師一段時間,怕是就不會這麼想了,那時候,你就會真的明白,智慧神將。真的不止是一個稱號而已!

滕飛這時候給廣寒雪解釋道:「那頭青牛,哪裏是一頭普通的牛,分明是一頭牛魔獸!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是一頭不朽神皇境界的超階魔獸!分明是一隻牛魔王!」

「啊?」廣寒雪之前根本沒往那上去想,經滕飛這麼一說,立即認真的看向下方荒原上那頭默默拉著破車的老青牛,以她至尊的境界,自然不難看出那頭青牛的深淺。

良久,才忍不住輕嘆一聲:「果然是不朽神皇境界的超階魔獸,你說的沒錯。它是一隻牛魔王,這天底下的牛。就沒有一頭是它的對手!」

滕飛苦笑道:「豈止是牛,一般的至尊都未必能扛得住它那雙犄角!」

廣寒雪瞄了瞄那頭青牛頭上的一對犄角,眸子深處閃過一抹戰意。

大荒原上的老青牛忽然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身上升起,頓時變得疑惑起來,今天先是主人變得怪怪的,然後自己居然也變得怪怪的,這到底是為什麼呢?不朽神皇境界的老青牛自然不知道。就在頭頂雲層上,有著三個至尊巔峰境界的高手,在默默注視著他們。

老青牛是感受不到的。但車廂中那位先生感受到了,他講述自己來歷,既是給趕車的青年聽,也是在給雲層上那兩位陌生的男女聽。因為他知道,那對陌生的青年男女中的男人,就是自己宿命中,一直等待著的那個人!

別問他為什麼知道的,因為他的智慧神將!

「很早以前,我提醒過永恆之主,也就是我的主人,三大天王,可能包藏禍心。永恆之主聽進去了,也相信我的話,可他下不去手,無數年的情分,讓他狠不下那個心,再說,他始終認為,憑他的實力,三大天王在他面前,沒有任何機會的……」

「後來,十大天尊驟然被襲,他們不出意外的都隕落了,落個魂飛魄散的下場。四大神將折損其三,只有我僥倖走脫,對了,刑罰神將似乎走了一絲神魂。那件事讓我明白,哪怕我是這天底下最後智慧的人,也不能看透每一個人的心,更不可能算計到每一件事……」

駕車青年早已聽得目瞪口呆,老師說的這些,對他來說,簡直如天書一般,若說出這些話的人,不是他的老師,而是另外一個其他的什麼人,哪怕是一國之君在他面前說這種話,他恐怕也只有四個字來回答對方:「彼其娘之!」

是的,作為聖人的親傳弟子,他就算真的這樣罵了,對方最多也只是悻悻的懷恨在心,而不敢做出任何反抗。

這並非他擁有怎樣強橫的武力,實際上,他就是個普通的讀書人,有兩膀子力氣,也絕對打不過任何一個皇宮的侍衛。他有這個資格,只因為他是聖人的親傳弟子,作為聖人的親傳弟子,他就擁有這樣的資格!

可現在說出這番話的人,是他奉若神明的老師,是三十年從未衰老半分的活神仙,是這個世界上億萬人立生祠供奉的聖人!

聖人說的話,會有假嗎?會騙他嗎?騙他有意義嗎?

青年的腦子,變得一片混亂,老師口中那光怪陸離的一樁樁往事,形成一幅幅張牙舞爪的畫卷,衝擊著青年的精神識海,讓他幾乎有種要承受不住,想要崩潰的感覺!

青年卻不知,他這反應,看在雲層那三人的眼中,卻都露出驚訝之色。

曉風驚呼道:「我這師弟,好優秀的天賦,在這世界,居然能有這樣的人才?」

廣寒雪驚訝道:「這種靈氣匱乏到如此地步的地方,怎麼會有這種好苗子?」

滕飛微微蹙起眉頭,沒有說話,他隱隱的感覺到,這天賦卓絕的青年,到最後,弄不好要落到他的手上。隨即,他緩緩的舒緩開眉頭,喃喃道:「不愧是智慧神將,未見面,就先把我算計進去了。」

這時候,馬車中那聲音才大喝一聲:「醒來!」

這一章很長,嗯,大家就不要驚訝了,因為我終於把欠的章節都補上了,有種農奴翻身把歌唱的豪邁感覺!所以就多寫了四五百字。

我在嘗試著寫一些我想寫的故事,我很喜歡老貓筆下的夫子,所以就試著描寫了一個鋪墊過的人物。不知道大家會不會喜歡這種風格。

反正這段也不長,很快就會過去,戰鬥即將揭幕,嗯,咱還是熱血玄幻……

然後再偷偷說一句,我再跟老貓打眼他們拚字,肯定是完爆他們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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