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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古籍》第209章 輓聯
日記:2006年2月10日於煤城

我終於再度回到學校,過去的一月份我經歷了太多的變故,莫名其妙地娶了七月。

莫名其妙的失去了唯一的直系血親,爺爺的死對於我的觸動極大,裏面的故事掩埋了許多。

而七月始終不肯開口對我轉述一句爺爺臨終的遺言,沒人知道二人間的對話包含了什麼。

但,我始終不相信,爺爺是死於自然。

或許,當時那間屋子中,有些現象是連七月這種大巫都無法窺透的。

冥冥中,我始終覺得有一雙眼睛在天上盯著這個世俗人間,它給予我的感覺很熟悉,我們或許曾經見過,我回憶不起來了。

當火車再度駛入這座煤礦城市,我的心也彷彿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霧霾,我討厭這裏炭粉瀰漫的空氣。

七月正安詳地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香甜地睡著,睡夢中尚帶著甜甜的笑意。

她笑起來很恬靜,她真的很美。

我感覺這一趟煤城之行,必然還有著離奇的事件等著我,一種不祥的預感早已繚繞在心頭。

……

朱北辰輕輕推搡了下七月,說道:「起來吧,我們到了。」

七月睜著惺忪的睡眼,美眸微眨:「恩,知道了。」

凝雲的姿勢比較特別,睡鋪那一頭,小姑娘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支胳膊一支小腿都蹬出了床外頭,愣是能保持著沒滾下來。

一雙美︶腿直直地擋著二人出門的道,朱北辰細看下才發覺其實凝雲這丫頭也長得挺水靈的,一雙腿細長細長的,配合起上半身足也有1米65左右,堪堪比七月矮上那麼兩公分。

七月強忍著笑意,腿輕輕地踹了凝雲兩下,愣是沒把她給整醒。

「開飯啦,快醒醒。」七月乾脆揪著她的耳朵湊近了大喊一聲。

「啊!開飯啦?」凝雲翻然起身,疑惑地左瞧瞧,又看看,才發覺現場狀況不對味。

七月說:「快走啦,現在外頭都在人擠人了。」

半個月來,三人都處在一種哀傷的氛圍當中,難得有些許調劑,朱北辰也微微一笑,心底卻覺得有些愧對七月。

學校的氛圍有些怪異,朱北辰暗想著可能是剛開學吧,學生們都在陸續返校,因而也沒有太過在意。

不遠處臨近心月湖邊的南門口,拉著一副橫幅,朱北辰也未細看,就帶著七月往宿舍樓走去。

「哎,不對。我回學校了可是要住寢室的,你們兩個怎麼辦?」他一直沒考慮過,入滇南之前壓根就沒想到一次性把婚姻問題都給一併解決了。

「我跟凝雲在你學校附近找件房子住著吧,你就不用擔心我們了,你安置好了,回頭再來找我們的。」七月體貼地說。

「那我到時候怎麼找你們?」朱北辰問。

「就在你們南門口那碰頭吧,傍晚六點吧。」七月說。

七月和凝雲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心月湖那頭。

一路上,氛圍凝重幾乎要滴出水來,凝雲幽幽道:「姑娘,你心情不好?」

「這所學校的氛圍有些陰沉罷了,沒事多大。」七月說。

「姑娘,你看看橫幅上寫的是什麼?」凝雲抬頭正好瞧見頂端那道橫幅,居然是一副輓聯。

白色的輓聯橫幅上寫著觸目驚心的幾個大字:奠基我校生命工程學院羅布泊犧牲師生。

朱北辰插上鑰匙,剛一準備擰開寢室的門,內裏頭就直接打開了房門。

「哎喲,狀元,你失蹤了一個學期了,現在終於出現了。」朱龍在門後頭稀奇地嚷嚷著。

「恩,好久不見。」朱北辰沉聲說著。

床位上幾人套著厚厚的棉被探下腦袋稀奇的看著門口,陳友臣關切地問道:「北辰,你這一個學期都幹嘛去了,學校裏頭差點都要給我們宿舍裡安排人進來了。」

朱北辰沉吟著放下行李,不知道該如何向這一群人解釋幾個月來自己的去向,而之後還得考慮如何去跟學校解釋。

「北辰,一開學就有個女孩一直來我們寢室找你,幾乎就是每天一次,我看她蠻著急的,你要沒什麼事趕緊去找下人家。」張偉說。

自從開學返校以來,生命科學院的林晨就不斷打聽著朱北辰的消息,每天都會來到男寢,詢問朱北辰回來了沒有。因為這間寢室的三人都曾經見過這個女孩,於是印象都極為深刻。

「這女孩我們開學那會都見過,他跟我們說她叫『林晨』來著,好像是那啥生命科學院的。」張偉說。

「哎,對了。開學我們就聽說了一件事,現在學校裡還掛著橫幅呢。」朱龍補充道。

或許,自火車駛入煤城的那一刻,籠罩在朱北辰心間不祥的預感即將要揭曉,他隱隱覺得這學期伊始校園內的氛圍就顯得格外地凝重。

林晨是誰?他回憶了許久,才想起半年前,那個跟在夏雪身邊,長得挺標緻的女孩。但自己跟她從未有交集,她又是為了什麼這麼著急地找自己?

「橫幅?什麼事情?」朱北辰問道。

「其實可以說是輓聯,我們學校在那一事件裏面死了十幾個人,現在後續的事宜都還在跟進當中,聽說還有幾具屍體一直沒有找到。」張偉說。

張偉一席話瞬間將寢室內氛圍帶至冰點,而究竟是什麼事件會令學校一時間死了十幾個人,甚至於屍體都沒找到。

「是什麼事,都死的是誰?」朱北辰問,他預感著著件事情必然跟自己有關。金文的認知過程中,賦予自身朦朧的預知能力,種種不祥的預兆都會在不久後一一兌現。

「是一項課題研究,在上學期末,生命科學院的一個資深老教授帶隊,拉上二十多個學生去了一個地方。而在我們寒假期間,他們大部分都死在了那裏,僅有幾人生還,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了。」陳友臣說道。

「是什麼地方?」朱北辰問。

林晨在找他,而出事的人全都是生命科學院的,將這一切聯繫起來,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不知道,沒怎麼注意。」陳友臣回答。

「是羅布泊!」朱龍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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