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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邪少》第40章 神馬人都有【求收藏】
只見那個男人一進屋,就猴急的把扯著倪丹媛的衣服。

倪丹媛嬌羞的說,「小樣兒,這麼猴急幹嘛,一晚上的時間。」

「嘿嘿,我是等不及了,要在你身體裡美美的放一炮,然後我們再好好玩玩,好不好?」那個男人一臉的慾念,笑的很蕩漾。

說著,手中一用勁已經把倪丹媛的文胸撕掉了,嘩啦,一雙被壓得有些扁但是面積很大的咪咪跳出來了。

男人都是傻子嗎,從這對咪咪上就能知道,這蹄子經歷了多少男人,竟然還有那麼多男人趨之若鶩,難道真的就只是因為,那種眾人追逐下為我征服的快感?無法理解。

肖融不由冷笑,一個心神不定,房間裡的情形劇烈的晃動著,像是電視畫面要消失,肖融趕緊收回雜念,才又漸漸清晰穩定起來。

白花花糾纏一處的兩具身體,如兩條戰鬥著蛇你啃我繞的抵死糾纏著,滾動著,肖融覺得這樣的愛情動作片,看著真不好玩。

不知道為什麼,對倪丹媛的身體肖融有種抗拒感,好像磁鐵的同極相對,沒有半點興趣,反而會排斥,這大約就是欲從心生,肖融對倪丹媛已經沒有什麼心了,甚至連路人不如,經過這幾圈較量下來,這蹄子總是夠奇葩,也夠賤,還夠拿自己當人看,讓肖融嚴重鄙視。

若不是為了想起那個男人是誰,肖融才不會看這蹄子玩神馬那,直接就是浪費時間。

肖融搜尋著大腦的記憶,依然想不起那個男人是誰,應該是見過的,但是在哪兒見過,是誰卻一點想不起來。

便想關了這場景感應,翻頁去看其他的。

赤條條的扭打,就像兩條大白蟲實在不好玩,也不好看。

肖融正準備翻頁,卻不想看到了讓人驚悚的一幕。

那個男人抖動著身體,釋放了他迫切需要釋放的東西後,癱軟在倪丹媛的身上一動不動,就像死過去一樣。

倪丹媛翻身將他推落,起身下床,從床頭櫃上拿起她的小坤包,從裡面摸出一根長長的鞭子。

看了一眼依然一動不動的男人,舉起鞭子高高揚起,然後狠狠落下,抽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的皮膚瞬間生出一根如繩子般細長的突起。

一鞭又一鞭,鞭子越打越快,倪丹媛越來越興奮,她張著嘴大聲的叫喊著,雖然肖融聽不到她說什麼,但是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嘴一張一合。

鞭鞭落下,男人的身上就有了縱橫交錯的條條紅腫抽痕,看著那麼醒目刺眼。

一動不動的男人終於突然翻過身來,像個大字張開身體繼續迎接著倪丹媛的皮鞭,頓時胸前腿上如後背般有了鞭痕,他興奮地叫著,滾動著,任憑倪丹媛鞭子起落在身。

想不到這是一個受虐狂,在鞭笞中才能找到快感。

肖融不由冷哼一聲,臥槽,神馬人都有,人要不要臉起來,還真無敵。

像是男人的身上像是穿了紅色網狀衣,落滿了凸起的鞭痕。

忽然男人對倪丹媛,做出一個暫停的姿勢。

倪丹媛趕緊放下手裡的鞭子,走到他的身邊,用纖細的手指摩挲著這些鞭痕,似在詢問,男人壞笑著搖搖頭,一翻身把倪丹媛推到在床上。

倪丹媛就乖乖地張開大字躺在床上,眼神緊張激動又恐懼,反正肖融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表情,不曉得她們要做什麼。

只見男人走出臥室,從酒櫃裡拿出來一瓶威士忌,又回到臥室,倪丹媛看到他手裡的酒瓶,身體劇烈的戰慄著,像是期待又像是恐懼,亦或是恐懼的期待。

男人,銀盪的笑著,目光兇殘野獸,他打開倪丹媛的小坤包,從裡面拿出一根粗粗的大紅蠟燭,和一個打火機。

「啪」的一聲,點火機打著,然後點燃蠟燭,重新爬到床上,倪丹媛緊緊地盯著他的動作,像是等著什麼。

男人把蠟燭傾倒,滾燙的蠟油滴落在倪丹媛白皙的皮膚上,瞬間凝成一粒淡紅色的珍珠,倪丹媛痛苦又興奮地扭動著身子,目光迷離而慌亂,這大約就是痛並快樂著吧。

紅色的蠟燭,在幽幽的橘黃色燈光裡,閃爍著靈異而又魅惑的火焰。男人大笑著,把蠟油一滴一滴的,滴在她的身體上,密密麻麻的蠟油排滿了倪丹媛的上身,繼而排滿了兩條修長的腿。

每滴一下,倪丹媛就會戰慄一下,不知道經歷多少次,倪丹媛到最後差不多已經昏眩的樣子了,只是無意識的扭動著身體,嘴唇一張一合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細心地滴完最後一滴蠟,男人滿意的笑了,欣賞著自己傑作,紅色的小滴蠟油錯落有致的點滿了倪丹媛的全身。

此時的倪丹媛就像穿了一件紅色珍珠串成的鏤空衣服,白紅相間更見迷人可愛。

男人看著倪丹媛在極大的興奮刺激中已是半昏迷狀態,意識迷離,熄滅紅燭,放在床頭櫃上,並拿起那瓶威士忌。

打開瓶蓋,一仰頭,喝下了大半瓶,然後獰笑著,把倪丹媛身上的紅色小蠟滴全部清除,留下一個個鮮紅色的小燙痕。

男人含著一口酒,用唇均勻的塗抹在倪丹媛開滿蠟痕的肌膚上,剛剛被輕微灼傷的細嫩肌膚,被高濃度烈酒刺激著,醃漬著,鑽心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讓倪丹媛再次清醒。

迅速的從一個點到一片到整個身體,火燒火燎的疼痛,酥麻,無法抑製的戰慄,像是一波波來自身體最深處的快樂極致。

倪丹媛忍不住求饒,實在受不了了,火燎燎的肌膚被熾熱的唇中,流淌出的辛辣液體,劃拉出灼痛。

像一個氣球,渾身膨脹,肢體無力,全身滾燙的痛疼,結束吧,結束吧,隻想結束。

爆炸吧,爆炸吧,隻想爆炸。

終於,所有的肌膚都在烈酒的浸泡下吱吱燃燒,她不停地翻滾著,在跟床單的摩擦中走向更深處的戰慄疼痛,卻無法不滾動,她需要釋放,需要爆炸,需要有人將她拋進寒冰中,來熄滅燃燒的肌膚。

猙獰的看著倪丹媛痛苦又興奮地樣子,男人笑的得意又蕩漾,就像一個來自地獄的魔獸。

他把威士忌遞給倪丹媛,倪丹媛接過威士忌,扭動著身體卻晃不掉肌膚的熾熱,她興奮地喝了幾口酒。

立刻辛辣的液體順著消化道滑進胃裡,繼而向全身的每個神經末梢奔流,溫度迅速的上聲,就像在巨大的火爐裡,她感覺自己呼吸都困難了,喘息著,扭動著,低吟著。

把威士忌倒在掌心,然後雙手摩擦,掌心沾滿烈酒,而後輕輕覆蓋在男人的鞭痕上,立刻便有了茲茲燃燒的聲音,那是傷口和酒精的劇烈反應。

男人戰慄著,嗷叫著,這讓倪丹媛很興奮,特別興奮,她乾脆將酒也學男人含在嘴裡,用唇滑過鞭痕,身心在一種極度膨脹中看著男人痛苦的扭動著身體,像個嗜血傷口的野狼低低的嗷叫著,咆哮著,喘息著。

這種感覺讓她前所未有的興奮,身心完全失控,沒有理智,只有這感官的巨大刺激,來自他的,更是她的。

肖融再也看不下去了,這兩個情緒完全失控,沉浸在瘋狂世界中的男女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只有那身體之上的感官享受。

他關上了房間場景感應,將意念召喚在《內功心法》的翻閱中,修鍊了大約半個小時,漸漸地平息了,剛才在倪丹媛房間裡的極度火爆場景下的驚悚。

慢慢睜開眼睛,肖融依然感覺渾身發冷。

臥槽!想不到倪丹媛那臭蹄子竟然是個施虐受虐狂,這麼刺激的遊戲都敢玩,怪不得找她的男人那麼多,不知道他有什麼不能玩的。

直接就是男人手裡的玩具了,不過肖融還是沒有想起,那個同樣喜歡施虐受虐的男人是誰,但一定是熟悉的,但就是想不起是誰。

鬱悶,不過前面已經說過,肖融的座右銘就是一秒想不開的事情就不會浪費第二秒去想。所以,這鬱悶不過眨眼間就被放倒在腦後了。

想不起來就不想了,說不定什麼時候一不小心就會想起來的,只是缺少了一個觸動的點。

因為剛才看到的情形太刺激肖融的神經了,他想找個地方靜靜,倪丹媛這個臭女人他想躲得遠遠地再也不招惹她了。

這麼讓人驚悚的一個人,會讓人沒有食慾的,什麼都能玩。

忽然肖融想起孟慎瑜來,這個天真羞澀的農村女孩不知道因為什麼,竟然會跟倪丹媛那蹄子去溫柔巷,不行,肖融想把她救出來,不能讓她就這麼毀了,跟這個完全沒有人性不是正常人的人在一起,會被她帶進萬丈深淵,萬劫不復的,到最後腐落的一無是處,不復原先的純潔無暇。

農村家庭供應出一個大學生不容易,如果真的這麼毀了,造孽呀。

想到這些肖融就感覺無比的鬱悶,恨不得上去給倪丹媛一個耳光,大聲的質問她,到底孟慎瑜怎麼回事,她到底讓孟慎瑜怎麼樣了。

這樣只會把事情弄糟,肖融明白,所以,就硬生生的咽下去了,等著周末的時候去溫柔巷,調查下這件事,畢竟那裡是他的底盤,從小長大的地方,一磚一瓦,一花一草他都熟悉。

順便跟老頭子請假下聖印修鍊的N多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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