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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權臣的心尖硃砂痣》第375章 一更
端王到後半夜睡下了,前一刻端王府裡的燈滅了一半的同時,後腳幾個人影偷偷地朝著端王府最精緻的一處院子而去,這不是主院,因端王府原是前朝的府邸,端王也是個省事的人,此處因該是前朝府邸中最得寵的一位愛妾所住的地方,從院子的每一處花草,每一處雕刻都要比旁處精美許多。

只是,與主院的位置太遠,而且日久年深,那些名貴的樹木越發陰森,端王小心保養原是留給鄭念如的,但是回來之時,端王又嫌棄遠了,又因為來相看的法師說此處不是郡主的命格,因此才作罷。

鄭淙元此刻就休息在此處,其金、其羽以及趕過來的其令、其竹很快收拾妥了一切,太子殿下的東西原本就簡單,不喜繁複。

因羽生法師給了一個丹藥,不是吃,卻是泡浴而用,而鄭淙元的情況也在服下一顆丹藥後,好轉不少,葯浴也是為了進一步驅除外在的邪氣,因此,其令、其竹換下了其金其羽,讓他們趕緊去休息,自己守在了屋外。

端王府這半夜並不安生,羽生法師提議留在此處,也是因為居南一大人的情況嚴重不宜耽擱,還有宗世子的病情反覆,且被邪氣侵入時間太長,需要好好地醫治,而宗聖府的侍衛已經來請了兩回。

其令雖然沒有親身經歷白日的事情,就是聽到其金其羽短暫的幾句話,也覺得後怕無比。

至於這件事情的定論,鬼靈壑主親自前來的目的是為了那曾經在二殿下身邊的銀河法師,這位銀河法師十分奇特,不僅是他們乾道寺想要拉攏的,也是鬼靈壑要拉攏的。

這些事,其令並沒有放在心上,鬼靈壑畢竟是邊疆苦寒之地,羽生法師說,銀河法師的能力在失憶之後大大削弱,就算是他們有什麼企圖,有乾道寺在不足為懼。

只是,其令搞不懂的是,那銀河法師為何不想走,這事情本可以偷偷摸摸,暗中將人帶回鬼靈壑,卻大張旗鼓地兜兜轉轉弄了這麼一出。其令想不通,也不知道自個主子是怎麼想的。

是為了試探試探乾道寺的底細?

嗯,極有可能,羽生法師目標太大,且輕易近不了身,那麼同為乾道寺座下弟子的宗雲騫就是最好的選擇了。

「誰?」其令立刻暴動,手中的劍已經指在了念夏的臉上。

「其令,你要死啦。」念夏立刻氣急敗壞地罵道,其令倉促地收回劍。

「郡主,郡主您怎麼來了?」您老有傷,別亂走,萬一有什麼差錯,他們擔待不了。

「哎,哎,郡主,太子殿下在……」

吱呀——門已經被打開了,其令覺得自己說了個寂寞,正拿著空桶從裡面出來的其竹被嚇了一跳,立刻擋在了原地。

「郡主,我們殿下在洗澡——」其令連行禮都忘了,雖然他身後還有一個大大的屏風擋住了鄭淙元的身影,但是,燈光之下,屏風上的影子卻是十分清楚的,其令舌頭打架,想要趕眼前的鄭念如出去,可有不敢。

拂冬、念夏剛開始沒察覺到其令口中的焦急,此刻尷尬地就要拉自個郡主出去,雖什麼也沒看到,但連早已經紅透,杏雨站在門外並未進去,她還有事情要問其令。

鄭念如卻沒有動,看了一眼其竹慌促沒有主意的模樣。

「你先出去,本郡主只是問幾句話。」鄭念如沒動,身後的扶冬、念夏一愣,郡主你不走?郡主剛才是不是讓她們也走。

其竹站在原地,不敢走也不敢不走,兩邊都得罪不了,只能硬著頭皮準備再開口,或許剛才郡主沒聽清楚他說的什麼也不一定。

「其令,你先出去。」屏風後突然傳來鄭淙元的聲音,其令不敢多想,或許郡主真有很重要的事情與殿下說也不一定。

鄭念如在屏風外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看了一眼拂冬、念夏,兩人慾言又止,又不敢此時說出來,只能慢慢推到了門外。

其令悄無聲息地關上了門,雖然他覺得自己關門的舉動不妥,但是不關似乎更不妥。

屋內霧氣氤氳,誰也沒有先開口,過了許久,鄭念如以為鄭淙元快要睡著的時候,忍不住了,這是真生她氣了。

其實,今日的事情她的舉動很幼稚,但凡有點腦子的人就會看出點問題來,端王看不出,那是因為端王被延平太后的葯弄傷了腦子。

「是我的主意,我反悔與宗雲騫訂婚了。」鄭念如言簡意賅地說道,雖沒有聽到屏風後男子的聲音,但是鄭念如可以想象的到,男子鼻子裡哼出的不屑。

這是不相信她的話了?鄭念如沒有將鄭淙元當成好騙的傻子,一句話的解釋騙不過鄭淙元,鄭念如上前一步,聽到屏風背後傳來的輕微的水花聲,輕微到就像是手指不小心觸碰到水面,帶著小心翼翼地緊張。

「我是反悔了,尤其是快要死的時候,最想要的東西始終得不到,連死都覺得憋屈。」鄭念如說著,也不看屏風,微微抬頭,燭火的影子在屋頂明暗交替,搖曳生姿。

鄭念如再往前一步,聽到屏風後的呼吸聲,在鄭淙元準備開口的前一刻,停下了腳步,甚至轉過身去,距離近了,卻聰明的不給屏風內的人壓力。

「鄭淙元,有時候我在想,如是真的到了要死的那一刻,你知道你最想要的是什麼麽?」鄭念如的聲音幽幽的傳來。

「前朝的金翰皇帝娶的就是自己的堂妹,金翰皇帝的皇祖建立了南金國,第一任皇后也是太后的親侄女。」鄭念如慢慢地開口。

「念如,那是前朝,所以金翰皇帝會亡國,而我南鄭國有祖訓。」鄭淙元終於開口了,這些他都想過,只是太晚了,先祖立下這條祖訓的時候,他還未出生,就連謀劃都晚了。況且他與念如的問題,又何止這一個,哪一個都是一條不可橫亙的溝。

若念如的母親真的是南門國的公主,這樣的身份也不能為太子妃。更何況念如母親的身份……

鄭淙元不是沒有謀劃過,這樣的謀劃從他能夠站在朝廷上就已經開始了,只是,收效甚微。他不想委屈念如,不想她活在不見天日的身份裡,也深知念如的性子,此刻有多不顧一切,到時候就會有多後悔。

「你想過放棄所有麽?」鄭念如突然開口,上一輩子問過,這一次,鄭念如還想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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