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後被迫給大佬養娃》第105章 錢到位,一切不是問題
秦酒對上小傢夥澄澈乾淨的眼睛,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便把皮球拋給了靳臨沉,「你問你爹地吧。」
小傢夥圓咕隆咚的眼睛,順勢盯準了靳臨沉,奶凶奶凶的,捏著小拳頭問道,「你是不是又惹媽咪生氣了?是不是又和媽咪打架了?」
不等靳臨沉回答。
小傢夥便自作主張的確定了下來,「媽咪的胳膊就是你打傷的對不對?你為什麼那麼喜歡打架?和小朋友打完架還要和大人打架,你上輩子是拿破崙嗎?」
秦酒:「……」
憋笑憋的好難受。
她好整以暇的看著靳臨沉,如願以償地發現靳臨沉的臉色變得鐵青。
靳商吞了吞口水。
小傢夥也有點慫,邁著小短腿後退了兩步,「爹地,你快點和媽咪道歉,知錯就改還是好孩子,媽咪肯定會原諒你的!!」
秦酒心想:不原諒,打死都不原諒。
靳臨沉給秦酒處理好傷口,順勢坐到秦酒旁邊,「秦酒。」
秦酒抬眸。
盯著靳臨沉。
她的眼睛很漂亮,炯炯有神,她不說話的時候,似乎眼睛在說話。
靳臨沉道,「我一直有在幫忙尋找宋傾心的下落。」
秦酒點點頭,「我知道,你說過一次的,我沒有老年癡獃。」
靳臨沉嗯了一聲。
食指輕輕地摩挲了下,「契約繼續,可以嗎?每個月會給你一筆契約維持費。」
呵!
拿錢來收買。
她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嗎?
秦酒翻了個白眼,往沙發上一倚,斜眼傲嬌的睞靳臨沉,「能給到多少?」
靳臨沉伸出一根手指。
秦酒挑眉,「一百萬?」
靳臨沉默認。
秦酒笑笑,唇瓣輕揚,「成交。」
一個月一百萬,她做什麼能做到這個薪酬?
秦酒決定,只要靳臨沉不說斷約,打死她都不會先開口。
賺上一個小目標,她再考慮離婚的事情,帶著一個小目標和寶貝兒還有乾媽下半輩子吃喝無憂了。
靳臨沉心情倏然放鬆了許多,「需要立字據嗎?」
秦酒點頭,「當然,你抽空立個字據給我,親兄弟都要明算帳的。」
一個月一百萬。
旁邊的商商聽的目瞪口呆,一把扒拉住靳臨沉,「爹地,你要清醒一點點,我們好像沒有那麼多錢,你是想要去賣腎嗎?」
靳臨沉:「……」
秦酒噗嗤笑了。
靳商的脾氣到底隨了誰呀?
她見到了傳說中的文青竹,感覺靳商的脾氣也不像文青竹的。
七點半,靳臨沉去換了一身衣服。
純黑色西裝,挺闊筆直,寬肩窄腰,身材頎長,肩頸平直,是個行走的衣架子,平日他總是坐在輪椅上,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肅殺和清冷感,如今,雖然依舊有肅殺清冷,可更多的是英姿勃發的英朗。
靳商豎起大拇指,「爹地,你今天真帥,隻比我次了那麼一點點而已。」
靳臨沉淡淡的掃了小傢夥一眼,對秦酒說道,「我出門,今天家裡肯定會來許多記者,你們隻管待在客廳裡就好,不用管他們。」
秦酒哦了一聲。
靳臨沉邁步欲要離開,秦酒忽然喊住他,「等等。」
他下意識的收回了邁出去的腳步。
扭頭,無聲的詢問著秦酒。
秦酒站起來,幾步走到靳臨沉跟前,抬起手,將靳臨沉自己打的領帶小心翼翼的拆開,然後重新給他打結。
一個身高一米八八,一個身高一米六八,秦酒到他下巴以上的高度,此刻,秦酒低著頭,認認真真的挽著領帶,女孩兒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氣緩緩的散開,在他鼻翼處環繞,經久不散。
他只要微微向前一點,唇瓣就會印在秦酒白皙飽滿的額頭上。
隨著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靳臨沉喉嚨滑了下,微微傾身,而秦酒恰好撤開了身子,拍了拍他的胸膛,「可以了。」
靳臨沉垂眸。
秦酒微笑,「看我打領帶的手法妙不妙!」
她越看越好看,比剛才靳臨沉自自個兒打得不知道好看多少。
靳臨沉贊同的頷首,「很棒,經常性實踐?」
秦酒搖頭。
大大方方的說道,「高中時候閑來無事,買過一本專門講解領帶打法的書,本來想高中畢業以後,親手為靳風霄打一次領帶的,但是這個慫包沒那麼福分,第一次就給你了。」
靳臨沉眼睛裡漾起點點笑意,「我的榮幸。」
秦酒煞風景的道,「一天三萬三,讓我吃領帶我都能幹。」
靳臨沉:「……」
林淮兄弟倆一前一後進來,「爺,君先生那邊已經在催了。」
靳臨沉這才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背影瀟灑果斷,堅決。
一直等看不見了,秦酒才收回目光。
靳商爬到秦酒身邊,「媽咪,我和你說一句實話你不要生氣,其實我爹地有點窮,我們一家人都是大魔王養著,如果爹地一個月不能給你一百萬,那你也不要走好不好?我從現在慢慢的攢錢,等我攢夠了我就都給你!」
秦酒哭笑不得。
她該怎麼和孩子說?
就說你爹地將會憑藉一己之力改變北城的經濟平衡,雖然說不能確定你爹爹是不是會比大魔王更有錢,但他絕對比你想象中的有錢的多得多?
秦酒覺得,這件事情還是要靳臨沉親口告訴他們比較好。
靳宴睡了,陪著小傢夥的孫阿姨才下樓。
有些不好意思和秦酒對視。
秦酒拍了拍旁邊的沙發,「孫姨,過來坐吧。」
孫阿姨不自在的扯了扯嘴角,慢慢的走過去,踱步一般,比烏龜爬還要慢。
秦酒便耐心的等待著她。
眼看逃脫不掉,孫阿姨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一屁股坐下。
秦酒笑著問,「看來,你是早就知道了?你是靳臨沉的人?」
孫阿姨尷尬的點點頭,「太太,我不是故意瞞著你,先生的腿好這件事情連景少爺都不知道,我真的是……」
秦酒打斷孫阿姨,「孫姨,我在意的不是這個,而是……你既然是靳臨沉的人,為什麼最初的時候,你時時刻刻都會出現在暗處盯梢?像是追蹤我倆的真正關係一般?」
孫阿姨大呼冤枉,「太太,我只是在監視你。」
秦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