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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東京簽到都市傳說》第419章 0420.叔叔?(二合一)
身在社團內,想要逃跑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東條勝男花費了巨大的代價,才買到了一個名額。

這一名額自然不能是留給他自己的,而他又非常了解自己的妻子,倘若黑羽知道東條勝男是留下來等死的,百分百不會走。

莫得辦法,東條勝男只能對黑羽惡語相向。

「老公,你這是怎麼了?」

黑羽捂著高高腫起來的臉龐,哭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不是說好一起生一起死的麽,為什麼要趕我走?」

東條勝男勾起嘴角,「我說得還不夠明白嗎,你拖累了我,如果不是你,我可以活得更好,我讓你滾吶!」

黑羽不信,短短時間,疼愛自己的老公會變成這種樣子。

「你吃我的喝我的,我要得到的東西永遠是別人的二倍,靈魂碎片也是。」

「我也可以跟你一起出去戰鬥。」

「你又錯了,如果一開始我不養你沒有問題,可是我養了,現在突然改主意不是顯得我沒本事?」

東條勝男揮手,「行啦,我也懶得跟你廢話了,我不能為了一個女人搭上我自己的命。」

一記手刀,東條勝男打暈了黑羽,然後和人將黑羽偷偷送出了社團。

東條勝男被判死刑,關了起來。

忤逆首領,單純的死亡還不夠,也正是因為此,東條勝男撐到了社團火拚覆滅的那一天。

只是......他忘記了,黑羽一人在修羅城沒有生存能力。

一個女人,長得還不錯,手上雖然有槍但沒殺過人,更重要的是黑羽的心已經死了。

東條勝男被關的同一天,黑羽也被關了起來,關她的是三名生活在一起的流民,那段時間,黑羽每天晚上都要被三個男人輪流侮辱,等三人死了,黑羽又被新的男人關起來享用。

心死到徹底接受現實,黑羽明白了,世界上不存在靠譜的男人,還有便是她要報仇!

黑羽能活著,正因為她是個長得還不錯的女人,這也是她報仇的資本。

於是她以身體為武器,一點一點往上爬,從一個男人肚皮爬到另外一個男人的肚皮上。

一次意外,黑羽擁有了放電的能力,雖然不是很強,令她擁有了身體之外的資本,而黑羽社剛好就是某個晚上,黑羽趁首領巔峰疏忽將其弄死奪來的。

黑羽社、東條社,原本的夫妻變成了敵人。

論整體實力黑羽社不敵東條社,所以黑羽的復仇計劃始終未能成功。

期間,黑羽也知道了真相,已變身大姐大的黑羽社長對東條說:「哪怕當時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恨你。」

東條勝男的確知道自己錯了。

可惜不管是人間還是修羅城,都沒有能讓時間倒流的東西。

戰場後方,東條勝男朝一木奎揮手,「帶她走,如果還有其它意外發生,也帶上她,謝謝了。」

說完這句話,東條勝男轉身,提槍奔赴前線;他把黑羽放走了,就得將黑羽的那份連本帶利地殺回來。

「虎頭社的兔崽子們,都給我去死!」

「突突突突突突」!......

炸響連連。

這時,被切暈過去的黑羽醒來,實際上她根本沒暈。

當初她就是被一刀改變了人生,怎麼可能還留下脖頸的弱點?

她看向東條勝男的背影,看著一枚子彈擊中他的肩膀,神色複雜。

非要說的話,當年的事兩個人都有錯。

他們太天真了,來到修羅城依舊延續著女主內、男主外的過法,不出問題才叫怪。

東條勝男一心要把黑羽送走,同樣是忘記了這裏叫做修羅城。

此前他找黑羽聊過,學一門生存的手藝什麼的,黑羽完全沒當回事。

「假如我戰死了呢?」

「呸呸呸,不許胡說。還有啊,你死了我跟著你死不久好了?」

要不說天真。

東條勝男怎麼捨得自己的老婆去死。

而在修羅城,家庭主婦的存活幾率從來都是零。

現如今......眼睜睜見自己的女人變成人盡可夫的蕩婦,東條勝男的痛苦應該是勝過黑羽的吧。

黑羽報復計劃成功了,她做到了,讓東條勝男比死更痛苦。

「哈哈哈!」

黑羽大笑,「現在後悔晚了,我的身體早就變成了爛肉,還是死了更好。」

說罷,黑羽奪來一木奎的手中槍,站到了戰場上最高的地方,「虎頭社的兔崽子們,抓你們大小姐是我的主意,來殺我啊!」

不愧是大姐大,一句話便把全場的目光聚集到了自己的身上。

「黑羽,你瘋了!」

東條勝男怒吼一聲,拚命地沖向黑羽所在。

毫無意外,幾名來自虎頭社的狙擊手瞄準了黑羽,不管是不是她說得那樣,憑這一句話,她便該死。

「砰砰」!......

數枚尖銳的子彈以更快的速度逼近黑羽。

黑羽放下了槍,喃喃的、對著東條勝男念了一句,「斯米馬賽,阿娜達。」

......

「突突突突突突」!......

槍聲爆炸聲未因黑羽的主動赴死而停歇。

但是遠處的狙擊手懵了。

子彈射出後的剎那,黑羽身前出現了一名職業長褲白襯衫的藍發女人。

【是大小姐!】

我尼瑪,狙擊槍沒有回收子彈功能,任何槍械都沒有。

不小心打死或者打傷老虎頭的侄女是什麼下場?

百分之一千比死更慘。

「啊,不要!」

狙擊手們閉上了眼睛。

然而,出現在戰場的宮野桃一把將子彈甩飛。

「都給我停手!」

桃兒大小姐高喝道:「停下來,不許再打了,誰敢開槍,老娘就弄死誰!」

倒數三秒,3、2、1!

由於虎頭社率先放下武器,野獸營地不自覺的也停下了防守反擊。

零零星星的槍聲。

宮野桃伸出一根手指——「biubiubiu」~

那幾個不聽話的傢夥的腦袋被光束洞穿。

見到桃兒大小姐,老虎頭最為激動。

宮野桃讓他等一下,「等我先把我那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找出來,再跟你解釋。」

抓住黑羽的衣領,「薑直樹在哪裏?」

懵逼的黑羽:一腦門子問號。

桃兒仔細看了看她,隨後推開,「不是你,顏值不夠,還沒有樓裡的小丫頭長得好看,而且身上的男人味太重,他不可能允許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染上關係。」

……

宮野桃是從營地找到這裏的,身在修羅城這種地方,漫漫長夜,薑直樹找女伴啥的不值得稀奇,反正又不是第一第二第三次了。

重點是這傢夥跑去了什麼地方。

問英子,英子回復女主人不知道。

桃兒評價道:「你這具身體蠻有意思的,他最喜歡你這樣的。」

走出洋樓,進入營地,宮野桃未找到薑直樹的身影,漂亮妹子更沒有了,虎頭社來犯,老弱病殘之外通通去抵禦外敵了,留下來的有些連發生了什麼都不清楚。

如此桃兒大小姐才走進戰場。

虎頭社剔除,老虎頭手下養得都是些怎樣的歪瓜裂棗,宮野桃非常的清楚。

野獸營地一方......她跳下去,仔仔細細地翻找,依未找到薑直樹或者女伴的蹤跡。

這時,東條勝男已將黑羽拽回地面。

一巴掌......一巴掌......終究是沒捨得打下去。

「活著,活著才有離開這裏、重新開始的希望。」

說完這句話,東條勝男坐下來,自顧自地包紮起了傷口。

黑羽見此想要幫忙,手伸到一半,又停了下來。

「真的還有可能重新開始嗎?」

「當然。」

東條勝男說:「我們要是做到了離開這裏,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我們......

黑羽拍開那隻笨拙的手,搶過紗布,幫他包紮。

......

同一時間。

野獸營地的洋樓,英子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她想起來了,自己上輩子的工作的確是女傭。

女傭與少爺想愛的故事在她身上發生了,最終少爺娶了富人的女兒,英子殺了那個男人。

殺完之後她才知道,少爺與富人的女兒、自己的父親都有協議,結婚只是為了完成任務。

父親的命是富人救的,這個婚如果不接,富人便有可能破產,所以這與其說結婚,不如說是報恩。

而少爺名義上的妻子也有喜歡的男孩子,兩人簽好協議互不侵犯,等過些年,兩個家庭穩定了再離婚追求自己的幸福。

此事少爺有把握,因為他正在逐步接手家裏的業務。

離婚之後,這個家已經是他說了算,他想娶誰自然也是他自己說了算。

辦妥了一切,少爺才打算把真相告訴英子。

這方面是他做錯了,他應該提早與英子溝通。

英子也錯了,少爺已經告訴她聽他的解釋,英子選擇了不聽,一刀結果了男人的性命。

……

隔條街的戰場。

老虎頭也想起來了。

他沒有妻子,沒有兒子女兒,老了老了只有侄女孝順他。

老虎頭得了絕症,醫生明確說心態好才有可能多活幾年,可人在知道自己快要死的時候怎麼可能會有好的心態?

這需要循序漸進,侄女看不下去,偽造了一份報告說自己也得了重病。

她願意與叔叔一起對抗病魔,起初效果很好,老虎頭覺得為了侄女自己必須振作起來。

可隨著病情一天天加重,老虎頭起了其它的念頭。

他們屬於病人之間相互照顧,等自己死了就沒人來照顧侄女。

於是老虎頭把心一橫,做了有毒的飯菜,結局是他死,侄女因腦死亡終生躺在了床上。

……

另外的方向。

黑羽連說對不起。

上輩子她是一名殺手,她厭倦了殺戮想過正常人的生活,便與東條勝男結婚。

但是,殺手這行不是說退就能退的。

不得已,黑羽一邊扮演著家庭主婦,一邊殺人。

他們朝夕相處,黑羽的秘密怎麼可能永遠不曝光?

因為愛妻子,東條勝男選擇了接受,從而成為了幫凶。

哈哈哈,上輩子東條勝男就是過分寵妻丟掉了自己的性命,來到修羅城,他又走了老路。

黑羽上輩子強大,這輩子卻先成了一名徹頭徹尾的家庭主婦。

她變成今天這樣,是罪有應得。

她之所以未入下三道,正是因為丈夫分擔了她的罪責。

她錯了。

他們都錯了。

整個修羅城從未有過正確的人。

他們紛紛倒在了地上,捂住自己的腦袋,有的大哭,有的狂笑,有的萬分痛苦。

一枚枚靈魂水晶隨之浮現。

修羅城的天空出現了巨大的漩渦。

立刻,宮野桃想到了什麼,指天罵道:「薑直樹,你這個混蛋,你不是個男人!」

「你不是要我給你生孩子嗎,我還沒生你怎麼就跑了?!」

「薑直樹,你給我回來!……」

宮野桃緩緩地坐在了地上。

……

今早。

薑直樹等了許久的城衛終於出現。

修羅城城衛與人道靈王宮的黑甲長相差不多。

見到直樹,甲衛先行施禮。

薑直樹也想到了什麼,跟隨他們離去。

「我的事終究是要我來解決。」

臨走前,薑直樹捏了把累得熟睡的宮野桃的臉蛋,笑道:「區區稻禾,最終還是沒能逃出本禦天的手掌心。」

跟隨無人能夠看到的甲衛,薑直樹走出了營地。

修羅城是一座城,沒有圍牆,城的邊緣是無形的屏障,無人可通過,薑直樹也如此。

然而甲衛走到屏障時,一扇大門自動現身,隨即打開。

門之後是一座橋,兩旁空白,中央是石頭堆集的石板路,並不平坦,且走上橋薑直樹的耳畔再次響起鬼哭狼嚎的聲音。

「我不想死!」

「我要殺了他,殺了他!」

「我為什麼要殺人,為什麼要殺我,我是無辜的!」

......

由於太亂太吵人,薑直樹下意識捂住耳朵。

可惜這些聲音就像意念體所聽到的那些,並非單純的通過聲音來傳播,他不可能殺死自己的靈魂,便屏蔽不了這些聲音。

不知不覺,薑直樹進入了另一座城。

完全不同於修羅城,走進城門即是一片黑暗,唯有遠處一道光照耀著前方的路。

負責引領的甲衛消失了,彷彿從未出現過。

向前、向後?

薑直樹大抵已經猜到自己去的地方是哪裏。

又過了些許,通道盡頭,依只有一道光。

光芒之下是一張座椅,坐在上面的黑甲呈沉思的姿態。

黑甲人薑直樹曾見過一面,只不過那次身為大禦天的直樹位於身居高位。

黑甲人著白色面具,緩緩抬頭。

薑直樹說:「修羅王,或者該叫您......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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