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到底為什麼呢？」李紳臉上也現出困惑之色，「就算她想噁心你，也沒有必要通過這些方式……」

「不對！」他突然想到什麼，將協議放下來，盯著歐城道，「我是來問你玉粹去哪裡了，不是來調查她對你做過什麼，你不要偏離主題。」

歐城道：「我十來天前出差，出差回來後她就不見了，她沒有跟我打招呼，沒有留下任何信息，她的東西她也全部帶走了，我完全聯繫不上她，所以我無法回答你的問題。」

「肯定是你出差的時候，她出了什麼事。」李紳一臉黑線，「說，是不是你媽又欺負她了？」

「我沒有發現我媽來找過她，倒是白薔來找過她。」歐城沉默片刻後，從睡衣的口袋裡拿出兩張照片，甩在他面前。

李紳拿起照片，又嚇了一跳，驚叫：「你們、你們這是做什麼？」

「我沒對她做什麼，是她又在戲弄我。」歐城淡淡道，「你不要露出那種表情，先聽我說清楚。」

他把照片的來歷告訴了李紳，而後道：「也許她離開的原因跟這兩張照片有關，但她連不雅視頻都拍過和公開了，多加這兩張照片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李紳，你總說你最了解女人，」他緩緩道，「如果你能解開她為什麼做這些奇怪的事情，我會答應你任何一個條件。」

李紳心裡就是一動，半晌才道：「你給我點時間，我先整理一下你給我的信息。」

說完後他打開他帶來的那隻大果盤，拿起刀叉吃水裡：「你給我的信息量太大了，我消化不過來。」

歐城道：「你慢慢整理。」

過了幾分鐘後他睜開眼睛，點開手提電腦，又準備辦公。

李紳拿過沙發上的ipad，在上面記錄歐城告訴他的信息，不斷咕噥：「這些信息好多都跟《殺死他》這本書有關……」

他轉頭看向歐城：「對了，聽說《殺死他》裡面的主要人物是以我們幾個人為原型？」

歐城淡淡道：「我之前並不這麼認為，但那個女人既然是作者，那麼，這種猜測應該是正確的。」

「那我得研究研究這本書了。」李紳在網上找到這本書，快速瀏覽。

他一看就看到天黑，然後打電話訂外賣，邊吃邊看。

看到歐城快要睡覺時，他問歐城：「我在你這裡住兩天，沒有問題吧？」

「沒問題。」歐城淡淡道，「不要進我的房間，也不要打擾我睡覺就行。」

其實他這段時間都睡不好，失眠得有些嚴重。

但他並不打算告訴李紳這一點。

「OK，我就睡沙發。」李紳往沙發上一躺，「我一定要弄清楚玉粹到底在想什麼，不然我睡不著。」

《殺死他》系列加起來超過一百萬字，不是一兩天就能看完的。

好在他以前也聽過、看過一部分，知道這本書的大致內容，現在從頭到尾看一遍，可以看得很快。

歐城見李紳看得這麼專註，也沒有打擾李紳，自己做自己的。

只是，他並不認為李紳能看出什麼來。

兩天很快過去了。

早上，睡得昏昏沉沉的歐城感覺到似乎有人在盯著他，讓他渾身上下都不舒服，便緩緩的睜開眼睛，而後被站在床邊的李紳嚇了一跳：「你幹什麼？我不是說過不準進我的房間嗎？」

李紳沒理他，只是睜著一雙因為連續通宵看書而布滿血絲的眼睛道：「我知道《殺死他》的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