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粹指著車子另一側：「有人襲擊了我，他可能還躲在這裡，你們最好找到他咳……咳咳咳……」

「你等一下，我現在就叫人送你去醫院……」

「不用了，讓我休息一下就好咳，咳咳咳……」

這時，會所裡衝出來好幾個人，最前面的就是歐城。

歐城掃了停車場一眼就落在玉粹身上，快步走過來，皺著眉道：「發生了什麼事，這麼吵？」

他能聽出警報聲來自他的車子，他剛才給瘋女人打電話，瘋女人沒接，他覺得他有必要出來看看他的車出了什麼事……嗯，他真的只是來看他的車，絕對不是來看瘋女人。

玉粹臉色微青，精神萎靡：「剛才有人勾搭我，勾搭不成就襲擊，我覺得他很可能是沖著你來的，你最好小心點。」

「勾搭你？」歐城嗤笑，「這人病得不輕啊。」

「他似乎懷疑我是你的女人，想把我從你的身邊搶走。」玉粹也笑，「你還是先去調查他吧咳，咳咳咳……」

「如果你再看到這個人，一定要告訴他，我的眼睛沒瞎。」歐城冷冷的回了她這麼一句，看向一邊的會所經理，「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們已經在調查今天所有進過會所的人員了。」會所經理微頓，「歐總，您看要不要報警？」

歐城看向玉粹。

玉粹淡淡道：「我相信襲擊者是沖著你來的，報不報警你說了算。」

歐城於是道：「等她死了再報警。」

會所經理：「……」

其他人：「……」

出了這樣的事情，眾人也沒有心情再繼續，聚會結束，各自離開。

歐城坐進駕駛座：「你狀態不對，我來開車，免得造成車禍。」

玉粹微微一笑，不說話。

快抵達公寓時，歐城接到了經理的電話，並沒有找到可疑人物。

玉粹道：「歐總，我確信那個人是神經病，你近期真的要小心一點，至少要讓九號跟著。」

歐城冷冷道：「比神經病，還有人比你更嚴重嗎？」

玉粹沉默片刻後，微笑：「你說得對，要對付神經病，還是要由更嚴重的神經病來對付。」

歐城把車停在路邊：「這裡有診所，你自己去看病，自己回去。」

玉粹下車，看著他開車離開，微笑。

這天晚上玉粹睡得很好，第二天很有精神，不過，打電話給她的劉級狀態就比較糟糕了。

劉級是通過歐城的電話找她的，歐城開了免提，劉級的聲音聽起來沙啞、疲憊，伴隨著淡淡的咳嗽聲，聽起來就是沒休息好，可能還熬夜了，口氣卻透著難掩的興奮和期待：「兇手是XX吧？」

「不對。」玉粹否決，「四本《殺死他》加起來也有一百萬字，您不用急，慢慢看，慢慢想。」

「不可能。」劉級像氣球爆掉一樣激動的大叫起來：「不可能！我反覆看了三遍，劃出了重點和許多不顯眼的細節仔細推敲，我不可能猜錯……」

歐城道：「劉老師，從第五季的前半部分內容來看，這個結論並不正確。」

「怎麼，網上有第五季了？」劉級拔高聲音，「我怎麼沒找到？你是在哪裡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