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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姑奶奶她修仙回來了》379 女人不能說快
王舒月找到多寶閣的管事,站在門外等候的管事見她這麼快就出來了,頗為詫異。

「少主完事了?」

問著,又忽然覺得這樣問不太妥當,立馬又換了個委婉的說辭,輕聲問:

「是有哪裏安排得不好嗎?少主隻管說,小的這就叫人重新過來佈置。」

他甚至懷疑,是那頭鮫人不配合,但是礙於情面和某些不可描述的事,少主不好意思說出來。

對此,王舒月覺得管事完全是想多了,她問道:「有沒有什麼東西能讓我把風兮帶走的?」

「風兮?」管事一愣,不解的看著王舒月。

王舒月解釋:「就是那條鮫人。」

管事恍然大悟,原來那鮫人還有名字啊,他還以為和畜生一樣,無名無姓呢。

想了想,管事道:「東西倒是有,少主稍等,容小的下去找一找,馬上給您送過來,您看行嗎?」

王舒月點頭,管事的轉身要走,忽然又回頭,再次確認,「少主還有沒有別的事?」

「沒有。」王舒月抱臂,冷漠臉。

「好的。」管事麻溜撤退。

王舒月回到閣樓,等了莫約兩分鐘,管事的就端著一個東西進來了。

是個綠色的水晶瓶,看著蜷縮在大木桶裡的鮫人,管事暗暗搖了搖頭,這大木桶不過是凡物,可裝不下這麼大個鮫人。

「少主,這是專門給水族靈獸用的琉璃瓶,瓶肚自帶空間,裏面盛滿海水,您每隔一月更換一次便好。」

管事將瓶子奉上,王舒月接過,直接把風兮裝了起來。

巴掌大的琉璃瓶內,一條小小鮫人正趴在瓶壁上,眼巴巴的望著她,一副唯恐被她拋棄的可憐樣兒。

想起自己剛剛差點著了這鮫人的道,對此神情,王舒月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想打魚。

管事的見王舒月這就要走了,忙跟上來問:「天色已晚,少主今夜不妨就在此歇息?」

「不了,我想了想,還是回山莊去吧。」說著,王舒月疑惑問:「前輩在哪兒呢?我去同他說一聲吧。」

這樣禮貌一點,畢竟剛收了這份價值三千萬靈石的大禮,怎麼著也要親自感謝一下。

雖然對方不差錢,但咱的態度也必須有。

掌櫃的卻遺憾道:「閣主行蹤漂浮不定,此刻他人在哪兒,小的也不知。」

「不怕少主笑話,其實小的來到多寶閣十多年,今日還是頭一次見到閣主本人,倘若不是少主,恐怕閣主也不會出現,小的這一輩子恐怕都不能一見。」

「這麼神秘?」王舒月有點驚訝,照掌櫃的這麼說,她最**均一天一見的頻率......真是受寵若驚了!

掌櫃的見王舒月對自家閣主也不甚了解的模樣,心下有些訝異,但也沒表現出來。

他原以為這位少主或許是閣主在外面生的私生女,可現在又聽二人之間前輩晚輩的稱呼,似乎也不是這麼回事。

再看身前女子那驚訝的神色,好像跟自家閣主也不是很熟的樣子,那她到底是閣主的什麼人?

管事的思來想去,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因為他對自家老闆的了解,實在少得可憐。

就連閣主現在是否已經娶妻生子,都不知道,要不是時不時就有指令從總會傳達下來,他甚至懷疑多寶閣幕後老闆壓根不存在。

不能親自去道謝,王舒月心裏很不好意思,但也沒辦法,只能有機會再說了。

「你怎麼回來了?」

正在客院裏打坐的文琪驚訝問。

緊接著有忍不住露出幾分曖昧神色,試探道:「雙修這麼快就結束了?可也不見你修為有所增長,難道說同鮫人雙修能功力大增是假的?」

假不假的王舒月不知道,她現在隻想糾正小師姐的思想!

「師姐,我都說了我是有婚約在身的人,你怎麼就不信任我呢?我可不是亂來的人。」王舒月沒好氣道。

天已經黑透了,一輪彎月掛在天空,海城靠海,四季如春,眼下青州那邊估計已經飄起白雪,而海城這邊卻還是熱騰騰的。

王舒月以手打扇,在院中石凳上坐了下來,側面瞥了文琪一眼,對方正盤膝在地,吸收月之精華。

王舒月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已經很久沒有日夜不休的勤奮打坐修鍊了。

最近事情多,一件接著一件,差點把基礎修行荒廢掉。

王舒月在心中暗暗提醒自己,該勤奮修行了。

垂目瞄了一眼被自己藏在腰帶下的琉璃瓶,王舒月試探道:

「師姐見多識廣,對鮫人應該很了解吧?」

文琪不冷不熱的嗯了一聲,撇了她的腰一眼,「帶回來了?不雙修,難不成你還想養著這個中看不中用的廢物?」

心思既然被看穿,王舒月也不裝了,直接問:「他真的只能活兩年了?」

文琪頷首,沉聲道:「鮫人不能離海太久,不過修為越高,血統越純的鮫人,能在岸上待的時間就更長。」

「對於鮫人王來說,就算是在陸地上生活幾百年上千年都不成問題。」

「但你懷裏這個鮫人,元氣大傷,能不能活到一年後,都不好說。」

文琪忍不住又問:「真不打算雙修?這樣的貴族鮫人鼎爐可遇不可求,不用就可惜了。」

王舒月堅定搖頭:「絕無此種可能!」

「不過,照師姐你這麼說,只要把他損耗的元氣補回來,他是不是就能恢復了?」

文琪聽見這話,眉頭立馬皺了起來,看傻子一樣看著她,「你被他下了降頭?你當鮫人長的美麗,心也是善的?」

「我修行六十餘載,從未聽過鮫人會甘願留在人類主人身邊的,你不要妄想了!」

文琪冷冷警告道,就怕王舒月對鮫人還抱有幻想。

王舒月眼前浮現出風兮那雙陰翳的眼,不禁打了個寒顫。

她低頭看著自己腰帶內側的琉璃瓶,兩條眉毛擰了起來,輕喃道:

「我又不是抓他的人,他的傷也不是我弄的,這樣也能恨上我?」

文琪冷笑出聲,「藍星與九州的戰事現在已經平息,兩界努力嘗試交好,可如你我這般互相厭恨的人,不還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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