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寵嫡妻之殿下有點拽》第414章 三日後登基
有了蕭奕乾的加入這場戰局就變得毫無懸念了。禦司的人本來就是拚著一口氣和心中的悲憤,但其實無論是戰鬥力還是裝備,都並不是出挑的。
「這些反賊們怎麼會忽然進來?!是誰將他們放進城的?」
有些人還不知道蕭奕乾帶領的起義軍已經進了城,看到這一群人的時候,嚇得幾乎肝膽俱裂。
蕭奕乾帶來的人是精銳中的精銳,他們中有許多人全副武裝,甚至連臉部都遮擋住了。
他們一言不發的參與戰鬥,與裝備精良的沈家軍相比,這些人的裝備並不算出挑,但是他們動手之間自帶一股冷戾之氣,一看就是見過血的人。
許多人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他們一言不發的割斷了喉嚨。
而且由於他們是騎馬進入,比起步戰的又多了許多天然的優勢。
長刀平平揮出,所到之處,勢大力沉,讓人肝膽俱裂。
禦司的人不少被殺掉,有幾個僥倖未死的,徹底失去了戰鬥的意志。
他們哆哆嗦嗦的癱在地上,狂亂的揮舞著手臂,「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什麼也沒有做!求你們不要殺我!」
蕭奕乾看了一眼,然後比了個手勢,原本還殺得痛快的起義軍立刻就住了手,將這幾個人圍在中央。
把這些人抓住之後,有不少人直接抓下臉上的面罩丟在地上。
鐵製的面罩碰觸地面,發出清脆的響聲。
他們的容貌看起來是這樣的熟悉,在場的人立刻就有認出來的,這其中就有不少原本屬於禁軍的。
但在這幾年裏,他們有的退隱回家,有的不知所蹤,因為禁軍長期被打壓,所以也並沒有太多人關心他們的去向。
原來竟然都在這裏!
這些人原本都是精銳,並且兩年過去,他們變得比之前還要可怕,幾乎遠遠望去就會從心底裡產生畏懼。
蕭景曜站在金鑾殿的台階上,和站在馬上的蕭奕乾對視。
他們彼此點頭致意,蕭景曜率先開口,「蕭世子,一別經年,終究還是得償所願了。」
因為一個兩個人彼此心知肚明的原因,蕭奕乾曾經和蕭景曜的關係,絕對說不上是很好,但此刻他神情卻並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反應,只是點點頭說道,「多虧了七殿下幫忙。」
蕭景曜笑了笑,「我從前就知道你絕非池中之物,兩年之前許多人都說你死了,也有人說你廢了,但是我不太信,從爛泥裡爬出來的人,又怎麼會輕易死去呢?」
他這話看著像是諷刺,但蕭奕乾卻並沒有露出怒色,反而像是贊同一般的說道,「正是因為從黑暗無光的地方出來,所以會愈發珍惜自己的光明。」
「蕭世子打算何日登基?」
「挑選一個良辰吉日也就罷了。」
「那我便先行祝賀了。」
兩人語氣閑適的交談,就像是在聊家常一樣,但是他們說話的內容可絕對不是家常。
蕭景曜身後的沈家軍將領,有部首都逐漸綳了起來。
如今三皇子已死,能夠爭奪地位的只有自家殿下和蕭奕乾,所以他們看向蕭奕乾的眼神中,甚至隱隱的帶著敵意。
蕭景曜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卻並未向身後落去眼神,而是語氣更加悠閑地說道,「那就希望蕭世子給我選一塊好一點的封地,好讓我做個富貴閑王。」
蕭奕乾則淡淡答道,「不敢,七殿下龍鳳之才,還望七殿下幫忙梳理朝政。」
兩人彼此對視,感覺對方和從前都完全不一樣了。
從前的他們,都決然想不到今日,也大概不會多麼喜歡如今的自己。
可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除此之外也就別無選擇。
兩人交談完畢,彼此錯身而過,他們的身後跟著的都是鐵甲遍身的軍隊,明明被那麼多人所簇擁著,卻無端讓人感到寂寥。
起義軍勝利了。
這個消息,以一種讓人不可思議的速度在整個京城裏傳播開來。
一時之間,無論走到哪裏,所有人討論的話題都是這個。
「你聽說了嗎?宮裏的那位死了!這兩年來我們過的都是什麼日子?現在可算是要過去了!」
這是歡欣雀躍的。
「也別想的那麼好,天下的烏鴉一般黑,說不定這一個和從前那一個也沒有什麼區別!反正誰當皇帝都跟我沒什麼關係,我只要好好和我老婆過日子就行。」
這是心懷疑慮的。
「你這消息也太慢了些,你不知道,那位蕭世子已經發佈了政令,說是廢除一切的苛捐雜稅,而且戰亂影響百姓生活,所以今年該收的賦稅也會免除一部分。」
這是熱情講解的。
「太好了!我要把這事兒告訴我父親去!你不知道這兩年我們家過的是什麼鬼日子嗚嗚嗚嗚!」
這是太過高興,所以看起來精神有些失常的。
這兩年以來,三皇子為了能夠登基,所以費盡一切心思拉攏朝臣,其中的花費,就成了各種各樣奇怪的雜稅,攤到了百姓身上。
什麼入城有入城稅,做生意有買賣稅,就連買塊布,還得付布稅,搞得京城裏的百姓是苦不堪言。
蕭奕乾一來就廢除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怎麼能讓人不高興?
所以他們擁護蕭奕乾的熱情也越發的高漲,逐漸民間便有論調傳出。
「蕭世子既然這麼好,那為何不能夠做皇帝?」
這個論調一出,就立刻獲得了許多人的支持。
他們過的苦日子太久了,只要有一絲希望,就會竭盡全力的抓住。
而在他們激烈的討論著這些事的時候,宮中傳來消息,蕭奕乾將在三日後登基。
京城百家對於這件事情不是大力支持,就是保持了沉默,幾乎沒有聽到反對的聲音。
其實想來也對,無論是誰在這個檔口反對,估計都要承受百星的怒火。
蕭奕乾登基的儀式辦的很簡單,無論跟哪一代皇帝比起來,這個登基儀式看起來都有些不夠隆重,甚至是有點寒磣的。
但無數百姓自發擁護,甚至熱情洋溢的從天亮開始守著,那是幾乎沒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