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難養:病嬌九爺狂肆寵》第二百五十七章 難怪九爺會突然發病……
第二百五十七章難怪九爺會突然發病……給薑池發了消息,雲萋萋放下手機,看著身邊的封年爵。
他抱著她躺了一晚上,連姿勢都沒有換一下,不知道手臂會不會麻。
雲萋萋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忍住,抬起手輕輕撫摸著他臉上冰冷的面具。
她突然想起昨晚衝進臥室看的那一幕,當時他就像是從地獄中走出來的魔王,渾身都充斥著殺戮的氣息。
臉上這張面具更是為他染上幾分神秘色彩。
指尖輕輕滑過面具的輪廓,停留在他那張沒什麼血色的薄唇上。
下一瞬,手腕驀地被男人用力的握住了。
雲萋萋手腕一疼,旋即對上了男人滿是血絲的眼眸。
一抹殺伐暴戾的氣息從男人眼底閃過。
雲萋萋渾身一僵,她以為他睡著了,不會這麼容易醒過來所才……
「九爺……」
雲萋萋張了張口,顫抖著小聲的叫了他一聲。
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幾乎要將她的手腕捏斷。
即便是隔著面具,雲萋萋也能感受到他臉上散發出來的陰寒暴虐氣息。
彷彿,下一刻他就會化身野獸,撲倒她咬斷她的脖子。
雲萋萋咬著下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小聲的說:「您捏疼我了……」
封年爵眸光閃了閃,盯著眼前眼眶微紅的女孩兒,空洞的眼睛緩慢的有了焦距。
手腕上的力道漸漸的放鬆了。
「萋寶?」
男人一開口就是叫她,聲音比昨晚還沙啞。
雲萋萋心中一痛,鬼使神差的往封年爵懷裏鑽了鑽,然後輕輕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感覺女孩兒柔軟嬌嫩的唇貼在自己的唇上,彼此氣息交纏,男人微微眯著眼睛,神情逐漸柔和了下來。
「九爺,我在呢。」試探著抽出被他握著的手,然後雲萋萋環抱上了他的腰。
「我一直陪著您呢。」
「嗯。」封年爵小聲的呢喃,「別走。」
雲萋萋點了點頭,聲音溫柔,「我不走。」
說著,雲萋萋輕輕撫摸上他的眼眶,心疼的看著他滿眼的血絲,「你太累了,閉上眼休息一會兒吧,我陪著你。」
封年爵沒說話,將雲萋萋禁錮在懷裏,閉上了眼。
雲萋萋也不知道他到底什麼時候能睡著,不敢亂動一下,任由他抱著自己。
……
下午一點,肖故淵總算是趕到了黎市。
颯風開車去機場接到他以後就馬不停蹄的帶著他來了酒店。
輕輕推開臥室的門,就看見封年爵抱著雲萋萋側躺在臥室。
雲萋萋睡了一會兒,又餓醒了,見封年爵閉著眼睛好不容易睡著了,也不敢起身怕驚醒他。
肖故淵看著被砸得亂七八糟的臥室和地上帶血的玻璃,又臉色沉重的看了眼雲萋萋。
他拿出針劑走到床邊,在封年爵手臂上注射了一針。
雲萋萋明顯能感覺到,注射完藥劑以後沒一會兒封年爵一直緊繃著的身體就放鬆了下來。
她從床上起來,扶著封年爵躺平,給他壓了壓被角。
「肖醫生你剛才給九爺注射的是?」
「一種人體注射的精神類抑製劑。」肖故淵沒有詳說,又從醫藥箱裏拿出一支試劑,「還要注射一針。」
雲萋萋站在床邊,看著肖故淵將淺藍色的液體注射進封年爵的身體裡,微微皺了皺眉。
她忽然想起,之前有一次在莊園後院的小書房,她也看見肖故淵給封年爵打過針。
當時,也是注射這個藥品嗎?
抑製劑?
到底是抑製什麼的呢?
颯風拍了拍雲萋萋的肩膀,「萋萋,有肖醫生在,九爺應該就不會有事了,你去洗漱一下吃點東西吧。」
雲萋萋點了點頭,又看了眼拿著聽診器給封年爵做檢查的肖故淵,然後走出了臥室。
煬炎叫來酒店的服務員,將臥室收拾了一下。
雲萋萋洗漱後簡單吃了點東西,這邊肖故淵也給封年爵做完了檢查。
走出臥室後,雲萋萋就問道:「九爺他……沒事吧?」
「暫時沒事,讓他好好睡一天,醒來後應該就沒事了。」
肖故淵頓了一下,目光落在雲萋萋貼著創可貼的左耳上。
他指了指雲萋萋的耳朵,「你受傷了?」
雲萋萋摸了摸耳朵,搖頭道:「只是劃了一道口子,沒什麼大礙。」
肖故淵微微皺眉,劃了一道口子,肯定是見血了。
難怪九爺會突然發病……
雲萋萋看著肖故淵,猶豫了一下,問道:「肖醫生,九爺到底得的是什麼病?」
肖故淵緊抿著唇,臉上神色嚴肅,「抱歉,有關九爺的私隱,您還是等他醒來後單獨問他吧。」
雲萋萋在心裏嘆口氣,她就知道會是這樣。
上次問煬炎,他也是這麼說的。
看來要想知道封年爵的病情只有問他了。
雲萋萋看了眼時間,這個點田甜他們已經在秀場綵排了吧。
想了想,雲萋萋給孫珍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孫珍才接通。
「喂,萋萋。」
「珍姐,你們到秀場了嗎?」雲萋萋開口問道。
「到了,田甜正在熟悉舞台,馬上就要開始綵排了。」
「那就好,我這邊有點事走不開,今天的綵排就不過來了,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秀場的問題也可以和薑池說。」
該安排的雲萋萋一早就都安排好了,更何況有孫珍和薑池在,應該不會發生什麼問題。
「好,你先幫吧,這邊有我……田甜!」
電話那頭,孫珍還沒說完,忽然大叫了一聲。
雲萋萋頓時一驚,握緊了電話,「喂?珍姐,出什麼事情了?」
「嘟嘟嘟……」
電話已經掛斷了。
雲萋萋眉頭緊皺,秀場那邊應該是出事了。
「煬炎,秀場那邊出事了,我過去一趟,九爺這邊有什麼情況你給我打電話。」
說著,雲萋萋拿起車鑰匙就往外走。
「萋萋,我和你一起去!」颯風正忙跟了出去。
……
從酒店到秀場,要二十幾分鐘,孫珍和田甜的電話都沒人接,雲萋萋又給薑池打了個電話問情況。
「田甜跌進了舞台旁邊的水池。」
雲萋萋一愣,「人怎麼樣?受傷了嗎?」
「應該沒有什麼大事,醫生正在給她做檢查。」薑池的聲音從電話留傳來,聽得出也很著急。
雲萋萋微微皺眉,「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