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難養:病嬌九爺狂肆寵》第三百四十五章 她只是想死在我手上
第三百四十五章她只是想死在我手上書房內,封年爵從抽屜裡拿出一份文件遞給許祀北,聲音沒有起伏的說道:「這件事,你抽空去跟進一下。」
許祀北接過文件來看了看,是封氏和許氏的一個合作項目,還沒有正式啟動,封氏這邊一直在等他回國。
「好。」許祀北點了點頭,合上文件頓了一下,盯著封年爵,「畢敏華那邊最近好像安靜得有點過分了。」
夏思楠跟著點頭,也有點擔憂的看著封年爵,「我也覺得,你們說,她會不會是在醞釀什麼更大的陰謀?」
畢敏華那個女人一肚子的花花腸子,這些年小動作不斷,突然安分下來,完全不像是她的風格。
「要不就是你上次的警告起作用了。」許祀北說道。
封年爵坐在椅子上,骨節分明的食指輕輕點著座椅扶手,黑眸暗沉,深不可測。
「封伶汐出獄前,一定去見過畢敏華。」
「嗯?」許祀北皺眉,疑惑的問道:「你的意思,封伶汐現在在為畢敏華做事?」
封年爵緊繃著下巴,眼神有些冷,「要真是如此,這次,我不介意親自了解了她!」
夏思楠低咒了一聲,「封伶汐這個腦殘,畢敏華那女人的話根本就不可信!」
抓了抓頭髮,夏思楠看著封年爵,「她不會還以為她媽和她那兩個哥哥的死和你有關吧?我記得你家老太太去探監的時候還特意解釋過。」
封年爵沒說話。
夏思楠嘆了口氣,癱坐在椅子上,很是無語。
「她要是現在還執迷不悟的話,那就真沒救了,活該被畢敏華那個女人當棋子耍得團團轉。」
許祀北回想起自己記憶中的封伶汐,擰著眉一言不發,在他的印象中,封伶汐應該是個挺聰明的小姑娘,不至於笨到這種程度吧?
「封伶汐現在還在醫院?」許祀北問道。
封年爵點了點頭,「在醫院,下午煬炎打電話來說,她不願意接受治療,一心求死。」
「啊?」夏思楠瞪大眼睛,「一心求死?」
許祀北皺眉,想了想,開口道:「封九,昨天的車禍,你覺得封伶汐是真的想要你的命嗎?」
封年爵挑了挑眉毛,沒說話。
「對啊,封伶汐知道你的黑爵士A95是具有8級裝甲裝備的特殊車系,她要是想置你於死地的話,應該不會用這撞車這種辦法。」
夏思楠也想不明白封伶汐到底想要做什麼。
封年爵端起手邊的熱茶喝了一口潤潤嗓子,眉宇間帶著幾分冷意,「她不是想要置我於死地,她只是想死在我手上。」
夏思楠和許祀北一怔,都愣住了。
封年爵比他們還要了解封伶汐,她是什麼人,是什麼性格,他了如指掌。
夏思楠看著封年爵,不太明白的問道:「封九,你說封伶汐想死在你手上?這……為什麼?」
見封年爵半晌沒說話,夏思楠又看向了許祀北。
許祀北沉吟了片刻,開口道:「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我們都想錯了,她並沒有受畢敏華的蠱惑,而是看清了她的真面目,想起當年的事情,覺得沒臉見封九了,所以……」
當年要不是封年爵和封老太太收養了她,她早就沒命活到現在了,他們對她有養育之恩,但她卻聽信別人的話,差點殺了封老太太。
夏思楠和許祀北對視一眼,轉而看向封年爵,「所以,封伶汐她不願意接受治療,一心求死,是因為知道自己做了錯事?沒臉見你?」
這是什麼狗屁邏輯!
夏思楠完全沒想明白這女人是什麼奇葩腦迴路。
想死,還要鬧出這麼多麼蛾子,找個涼快的地方自行解決不是更好嗎?
「我覺得,你應該和她好好談談,畢竟她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
許祀北看著封年爵,頓了頓,又道:「況且你家老太太還一直都把她當女兒看待,她要是真死了,老太太怕是會很傷心。」
封年爵嘴角勾起一個莫測的笑,他看著許祀北,淡淡的笑了笑,「我記得以前你和她關係還不錯,她還挺聽你話的,不然,你先去和她談談,我要知道她的目的。」
他現在氣還沒消,去醫院看她,封年爵擔心自己忍不住掐死她!
許祀北皺眉,「我和她以前關係很好嗎?」
「哎,封九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我記得封伶汐還小的時候好像挺喜歡你的,只要一看見你就總是跟在你屁股後面,你去哪兒她去哪兒,每次你要離開的時候她都很捨不得的拉著你不讓你走,你還記不記得?」
許祀北皺了皺眉,搖頭,」不太記得了。」
他依稀記得封伶汐好像是有點粘人的姑娘,存在感不是很強,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因為封年爵的關係他們見過很多次,但也算不上特別熟。
「我記得以前封伶汐還去你家裏住過幾天。」夏思楠道。
「有嗎?」許祀北皺著眉想了半天,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不過時間太久看,他印象不深。
「記性真差!」
許祀北這傢夥什麼都好,就是記性死差,經常忘事。
夏思楠看著許祀北,吐槽道:「二十七的人長了個七十二的腦子,老年癡獃都沒你會忘事。」
許祀北:「……」
三人聊了一會兒封伶汐的事情,封年爵在氣頭上,是不會去見她的。
夏思楠和許祀北倒是對封伶汐充滿了好奇,離開紫宸莊園後,兩人一合計,直接開車去了醫院。
……
京都第一人民醫院。
住院部頂樓的特護病房外,煬炎守在走廊上,每隔十分鐘就站起來透過門上的玻璃看一眼裏面的情況。
看見許祀北和夏思楠大晚上的突然過來,煬炎很是意外。
「許先生,夏少,你們怎麼來了?」
夏思楠單手插兜,看了眼緊閉的病房門,開口道:「來看看封伶汐,聽說她醒來後不配合治療?
「嗯,本來還輸著液的,醒來後就把針頭拔掉了,肖醫生要給她做檢查,她也不配合。」
許祀北皺了皺眉,走到門口看了一眼。
寂靜的病房內,躺在床上的女人頭上還纏著紗布,閉著眼,臉色蒼白難看到了極點,要不是胸口還有微微起伏,真會讓人懷疑她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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