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難養:病嬌九爺狂肆寵》第七百一十一章 七年前……
第七百一十一章七年前……把最後兩份文件處理完了以後,雲萋萋就和封年爵一起離開了公司。
晚上兩人在外面一起吃完飯。
明天是周末,雲萋萋和封年爵都不去公司,想著明天早上可以睡個懶覺,飯後雲萋萋就拉著封年爵一起去電影院看了一部電影。
兩人從電影院出來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鐘了。
回莊園的路上,雲萋萋靠在封年爵的肩上,昏昏欲睡。
「九爺,我們明天給白澤洗個澡吧,我昨天在網上給他買了一件衣服,紅色的,特別喜慶,到時候白澤穿上一定很好看。」
封年爵好笑的看著懷裏的小丫頭,「你給白澤買衣服?」
白澤還需要穿衣服嗎?
雲萋萋抬起頭看著他,「冬天這麼冷,我怕白澤凍著。」
老虎習慣住在室外,即便是冬天,白澤也是住在林子裏,看天氣預報,再過兩天京都就要強降溫了,雲萋萋擔心白澤感冒。
封年爵哭笑不得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萋寶,白澤的皮毛那麼厚,你覺得他會怕冷嗎?」
雲萋萋沉默了兩秒,點頭,「會!」
封年爵:「……」
有一種冷,叫做你女主人覺得你冷。
第二天。
雲萋萋上午剛給白澤洗完澡,下午,她給白澤網購的衣服就來了。
「白澤,乖,坐下!」雲萋萋抬手,命令道。
白澤平時很聽話,但是他剛洗完澡,很不開心,直接趴在了草坪上。
雲萋萋拿了一支凍乾雞腿誘惑他,好不容易才讓白澤聽話的乖乖坐了下來。
「白澤乖,來試試我給你買的新衣服。」雲萋萋一邊說,一邊順著他的毛。
這件衣服原本是狗狗穿的,白澤太魁梧,沒有他穿的碼數,雲萋萋買之前特意量了一下他的尺寸,讓賣家定做的。
封年爵臨時接了個電話在書房處理事情,書房的窗戶沒關,時不時能聽見樓下花園傳來的笑聲。
他處理完事情後走到床邊,就見雲萋萋坐在地上,一隻手拿著雞腿,一隻手指著白澤的鼻子,「不準咬,白澤乖,這麼好看的衣服咬壞了多可惜!」
樓下,雲萋萋拿著手機在給白澤拍照。
白澤不習慣身上的衣服,不配合,想用嘴把衣服咬下來。
「乖啦乖啦,今晚給你加餐,羊排好不好,再給你加十個雞腿,白澤最好看了,哈哈哈……」
封年爵看著樓下的女孩兒,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然後才下樓。
雲萋萋拿著相機給白澤拍了好多照片,冷不凡的,就看見封年爵從屋裏走了出來。
」九爺。」
雲萋萋跑過去把相機裡的照片拿給他看,「我的眼光不錯吧,白澤穿上這個衣服是不是很可愛?」
封年爵臉上露出笑意,「確實很可愛。」
「吼~」
白澤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主人,叫了一聲,表示抗議。
虎子不喜歡!
太萌了,有失虎子威武的身份!
雲萋萋見白澤又在巴拉衣服,故意插著腰露出凶凶的表情,「白澤,還想不吃雞腿羊排了?」
白澤:「……」
為了吃的,豁出去了!
不就是賣萌嗎,怕什麼!
封年爵走過去揉了揉白澤的頭,笑道:「真是個吃貨!」
一聽見吃的就什麼都不顧了。
……
許家。
許祀北考慮一晚上,第二天還是給許母打了個電話,說有事情找她。
掛了電話,就吩咐人去許家老宅接她。
許母一路上都很忐忑,既高興又擔心,高興許祀北終於肯和自己說話了,擔心的是不知道他找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
這麼多年,他對她就像是陌生人一樣,見面從不主動說話打招呼,就算她主動和他說話,大多數時候,也會被忽略。
許祀北在別墅等了將近一個小時,許母才走到。
許母進屋,看見客廳沙發旁縮著一隻小白貓,眼裏閃過一絲詫異。
他居然養小動物了?
許母也來不及多想,而是看向坐在沙發上的許祀北,「祀北,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嗯。」許祀北點了點頭,一如既往的冷漠。
他指了指沙發,示意她坐。
許母坐下來,迫不及待的問道:「什麼事情,你說。」
「我在國外那五年,你一直都在我身邊,那段時間,我有生過什麼大病嗎?」
「大病?」許母皺眉,一臉關心的問道:「沒有啊,你的身體一直很好,沒什麼什麼大病啊,祀北,你怎麼了?是不是你身體不舒服……」
許祀北打斷她的話,「你別多想,我只是隨便問問。」
許母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許祀北又問道:「我在國外那五年,有沒有做過什麼奇怪的事情,或者,身邊有沒有發生過什麼讓我受刺激的事情?」
「這……」
許母努力回想了一會兒,緩緩搖頭,「應該是沒有。」
許祀北皺眉,心裏有些失望。
「哦,對了,不知道那件事情算不算奇怪。」許母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什麼事?」許祀北連忙問道。
「封伶汐突然來找你,他好像是瞞著九爺偷跑出來的,你訓斥了她一頓,想把她送回國,但是她不願與,最後還逃了,你去找他,兩天后才回來……」
許祀北一愣,「什麼時候的事情?」
他在國外的時候封伶汐來找過他?
為什麼他一點印象也沒有。
許母說道:「就是你在國外的第四年,算算時間,距離現在也有七年時間了。」
許祀北又是一愣,七年前……
那不就是封伶汐被畢敏華蠱惑背叛封九刺傷封老太太之前嗎?
封伶汐竟然在那之前來找過她,而且,他還一點印象也沒有。
許祀北看著許母,「你說封伶汐逃了以後我去找過她?還去了兩天?」
許母有些奇怪的看著他,說道:「是啊,我還以為你親自把她送回國了呢,本來還想打個電話回來問問的,誰知道第二天早上起來就發現你回來了。」
「我是怎麼回來的?」許祀北追問。
聽他這麼為,許母心裏更擔心了,「祀北,你怎麼了?你怎麼回來的你不記得了嗎?你可別嚇我啊。」
許祀北深吸一口氣,緊緊的攥著拳頭,感覺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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