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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難養:病嬌九爺狂肆寵》第六百六十七章 許祀北,你放肆!
第六百六十七章許祀北,你放肆!

封伶汐見他不說話,剛要開口說什麼,就聽見他的聲音響起:

「思楠臨時有事先走了,你喝醉了他不放心,所以囑咐我把你送回家,太晚了,我擔心封老太太看見你喝醉了會擔心,所以就把你帶回來了,反正我這裡空房很多。」

許祀北的聲音很冷淡,聽不出半分感情。

封伶汐愣了愣,眼圈泛紅,嘴角勾起一絲自嘲的笑,「原來,是這樣……」

她不該抱有幻想的,哪怕,一點點。

封伶汐壓下心裡想哭的衝動,盯著他,聲音乾澀的開口:「許祀北,你放心,我以後都不會纏著你。」

既然他不愛自己,那她為什麼還要這麼卑微的去愛他。

她可不想被虐。

更何況,她封伶汐又不是非他不可。

許祀北微微點頭,停頓了一下,說出兩個冷漠又疏遠的字眼,「謝謝。」

封伶汐笑了一聲,「許先生客氣了,給你造成了這麼多困擾,是我不對,對不起。」

說著,封伶汐彎腰鞠了個躬。

一滴淚水悄無聲息的落在了地上。

許祀北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裝作沒看見。

「吃早飯吧。」他開口。

「不用了,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說完,封伶汐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許祀北看著她的背影,沒有出聲叫她。

直到她走出別墅身影完全消失在她的視線中,他的目光也沒有收回來。

一旁的管家見他出神的望著外面,等了半晌也沒回神,不由得出口提醒,「先生,早餐要凉了。」

許祀北回過神,看了眼桌上的早餐,默不作聲的抽出紙巾擦了擦嘴角。

「都撤了吧。」

說完,站起來去了客廳。

正在這時,許祀北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是許家老宅那邊的座機號碼。

「喂。」

「三少爺。」電話裡傳來許家老管家傲慢的聲音:「老爺要見您,您過來老宅這邊一趟吧。」

說完後,也不等許祀北說話,電話就掛斷了。

許祀北看著手機,微微眯起了眼睛。

昨晚許弋才找了他,今天老宅那邊的人就要見他,看來今天不會太平了。

「備車。」許祀北收了手機,對管家說。

他上樓換了件衣服,然後就坐車去了許家老宅。

在路上,許祀北收到了母親的簡訊:

【小北,你爸爸今天很生氣,你找個借口就說走不開,千萬別過來。】

許祀北看著許母發來的信息,冷笑了一聲,沒說話,將手機關了放在一邊。

……

二十分鐘後,許家老宅。

許祀北下了車,還沒進屋,許母就匆匆從屋裡走了出來,臉上滿是擔憂。

「小北,你沒看到我給你發的消息嗎,你怎麼……」

許祀北淡漠的看了她一眼,沒說話,繞過她徑直向屋裡走去。

許母嘆了口氣,心裡很不好受,卻也還是跟著快步走進了屋。

客廳內,許家大少爺許翎安坐在輪椅上,手裡捧著一杯熱茶,正小口的喝著。

許弋翹著腿坐在他旁邊的沙發上,一副傲慢又桀驁的樣子,嘴角有一點淤青。

一看見許祀北走進來,許弋就站起來憤憤道:「許祀北,你可真是讓人好等啊!」

許祀北掃了他一眼,轉而看向坐在一旁單人沙發上的許父,「找我有事?」

許父叼著煙鬥,雖然已經年過半百,卻依舊很精神,一雙黑色的眸子泛著精光。

他拿著煙鬥指了指對面的沙發,示意他坐。

許祀北沒動,語氣冰冷又疏遠的說道:「我一會兒還要去公司,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吧。」

許弋一聽他這口氣,站起來指著他叫囂:「許祀北,你這是什麼語氣,你眼裡還有爸爸嗎?」

「二弟,別這麼激動。」許翎安拉住許弋,因為病態而顯得有些蒼白的臉上多了幾分柔弱。

他看向許祀北,笑了笑,開口道:「三弟一向性子冷淡,雖然說話語氣是冷了些,但我想,他對父親應該還是很尊敬的。」

許弋冷哼一聲甩開他的手,「哼,說得你好像很了解他一樣!」

許父看了眼旁邊的大兒子和小兒子,轉而又看向許祀北,語氣不緩不慢的開口:「昨晚許弋去找你談事情,他離開後,你找人打了他?」

許祀北微微抬眉,看了眼許弋嘴角的傷。

原來這傢夥昨晚被人打了?

呵,活該!

許祀北單手插兜睨著許弋,一臉看笑話的樣子說道:「我沒這閑工夫。」

許弋指著許祀北,氣得跳腳,「許祀北,肯定是你乾的!除了你我就沒得罪過其他人!」

許祀北不屑的笑了一聲,「如果是我,你現在不是躺在棺材裡就是躺在重症監護室裡。」

語氣,狂肆中透著一股寒意。

他要是真動起手來,許弋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哪裡還會有機會在他面前蹦躂。

許翎安眸光一閃,盯著許祀北沒有說話。

「你!」許弋氣得不輕,一擼袖子攥著拳頭就朝許祀北招呼去。

「小北!」許母看見這一幕,嚇得不輕。

然而,許祀北根本不給他近身的機會,速度飛快的閃身躲過,抬腿狠狠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

「唔!」

許弋吃痛,飛出去幾米遠蜷縮著倒在地上。

許父見狀,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火中燒,「許祀北,你放肆!」

竟然敢在他面前動手,他真是越來越不把他這個當父親的看在眼裡了。

許祀北彈了彈衣袖上的虛灰,「難不成,我要站著任由他打不還手?」

許母連忙走過來,「許爺,小北不是敢做不敢當的人,既然他說了不是他讓人打傷的許弋那就一定不是他。」

許弋抱著肚子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指著許母,「他是你兒子,你當然幫著他說話!」

許母平時在許家人面前都是唯唯諾諾的,但涉及到自己兒子時,卻是一點示弱,她將許祀北護在身後,怒道:

「許弋,你口口聲聲說是小北的人打傷了你,證據呢,凡是都要講求證據的吧!」

許祀北盯著她,微眯著眼睛沒有說話。

許弋氣得臉色鐵青,「昨晚那幾個打我的人親口說的,這難道不是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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