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難養:病嬌九爺狂肆寵》第七百七十八章 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第七百七十八章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封伶汐隻覺得自己腦海中一直緊緊的蹦著一根弦,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思想也不受控制。
她在拚命的掙扎,想要掙脫這種禁錮。
當看見白盛拿著注射器想要去抽雲萋萋的血時,她腦海中一直緊繃著的弦終於砰的一聲斷了。
「不!別碰我……不要!」
就在針頭即將刺破她手臂皮膚時,一直站在旁邊的封伶汐突然動了。
「別碰她!」
封伶汐猛地衝過去,用力的推開了白盛。
白盛完全沒料到封伶汐會突然衝過來,一個不慎被他推倒在地上,頭撞在地上破了個大口子。
「白醫生!」其它醫生連忙圍了過去,七手八腳的將他扶了起來。
旁邊的保鏢見封伶汐想要解開雲萋萋腿上的繩子。
「伶汐!小心!」雲萋萋大喊。
封伶汐雖然會些功夫,但到底是雙拳難敵四手,很快就被人抓住了。
雲萋萋被綁在床上,看著封伶汐被打得渾身是傷,心急如焚的掙扎著雙腿雙手,奈何怎麼都都掙扎不開。
白盛捂著流血不止的傷口,惡狠狠的瞪著封伶汐,「先把她關在地下室,一會兒等封爺來了再收拾她!」
雲萋萋看著封伶汐被幾個保鏢帶來了出去,大喊道:「伶汐!」
白盛用力按住雲萋萋的肩膀,語氣很不耐煩,「雲小姐,別敬酒不吃罰酒!」
雲萋萋咬牙瞪著她,「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白盛隨意處理了一下頭上的傷口,重新從醫藥箱裡拿出針具。
「按住她!」
兩個醫生一左一右的按住雲萋萋的肩膀,不讓她動彈。
雲萋萋看著向自己走來的白盛,後背冷汗直冒,「不要……不……」
「砰——!」
一陣劇烈的響聲突然從樓下傳來,巨大的震動使得屋裡的吊燈都晃動了起來。
白盛臉色一變,「出什麼事了?」
一人站在陽台上張望,「白醫生,外面有槍聲!」
屋裡的保鏢都出去了,此時只有白盛和跟著他一起來的幾個醫生在屋裡,聽見外面傳來槍聲,一群人頓時慌了。
雲萋萋仰起頭望著窗外,一定九爺來救她了,一定是九爺!
正想著,臥室門忽然被人用力的推開,一群身穿黑衣手持槍的保鏢沖了進來。
「萋寶!」
封年爵一進屋就看見了被綁在床上的雲萋萋,心臟猛地一縮,快步跑了過來。
「九爺!」
一看見他,雲萋萋就忍住紅了眼眶。
封年爵急忙解開她的雙手,焦急的詢問著:「萋寶,別怕,我來了,有沒有哪兒受傷……」
手一放開,雲萋萋就坐起來抱住了他,埋首在她懷裡抽泣,「九爺,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剛才那一瞬間,她心裡都被恐懼佔據了。
封年爵緊緊的抱著她,低沉沙啞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萋寶,沒事了,有我在,有我在。」
女孩兒滾燙的淚水落在他的頸項間,封年爵心臟一抽一抽的疼。
他說過會好好保護他的,卻又一次食言了。
「對不起萋寶,我沒保護好你,對不起。」
雲萋萋搖了搖頭,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角,掌心感覺一片濕冷粘稠。
她低頭一看,手心全是血。
「九爺!,你受傷了……」
封年爵低頭看了一下,這才發現自己身上沾了血漬,他抱緊懷裡的女孩兒,吻著她的臉頰安撫道:「我沒事,別擔心,這不是我的血。」
雲萋萋怕他瞞著自己,手指顫抖著去摸他的胸膛和腹部,確定真的一點傷也沒有,這才放心。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受傷了。」
雲萋萋緊緊的抱住封年爵,只有在他懷裡,她才有安全感。
臥室裡那些醫生已經被封年爵帶來的人製住了,颯風讓人把他們押了出去。
雲萋萋抬起頭,看著走進來的許祀北突然想起了什麼,急忙道:「伶汐,快去救伶汐,她被他們關在地下室了。」
許祀北正準備問雲萋萋,聽見她這話,二話不說轉身就跑了出去。
雲萋萋抓住封年爵的手,「九爺,伶汐被人催眠了,她的催眠禁製沒有解除。」
封年爵點了點頭,輕輕揉著她的頭髮,「嗯,我都知道了。」
他小心的解開她腿上繩子,看見她小腿上被繩子勒出來的淤青,眼底閃過一抹殺氣。
見封年爵臉色不對,雲萋萋吸了吸鼻子,捧住他的臉,「九爺,我沒事,你別擔心……」
「萋寶……」
雲萋萋在他唇上輕吻了一下,「我知道你會來救我的,無論我在哪兒你都會找到我的,我和寶寶一直在等你。」
他握住封年爵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掛著淚珠的眼睛露出了淺淺的笑。
封年爵盯著她,情緒平復了幾分,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萋寶,我帶你回家。」
「好。」
雲萋萋被封年爵抱下樓才發現,外面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可見他們剛才衝上來的時候戰況有多慘烈。
封年爵將雲萋萋抱上直升機,沒一會兒,就看見許祀北抱著渾身是傷昏迷不醒的封伶汐從屋裡快步走了出來。
……
封伶汐傷得有點重,許祀北以最快的速度將她送到了醫院。
雲萋萋雖然沒受傷,但是卻動了胎氣,當晚就見了紅,情況也有點不太好,被要求留院觀察。
封年爵在病床邊守著她睡著後,拿著手機走了出去。
颯風見他出來,走上前問道:「九爺,霍頓莊園那些人……」
封年爵看了眼窗外被風吹得左右搖晃的香樟樹,臉色陰鷙。
「今晚這麼大的風,要是突發火災,怕是來不及救火吧。」
颯風聽見他這話,頓時明白他的意思了,「這麼大的風,肯定來不及。」
封年爵看向隔壁病房,封伶汐剛剛做完手術出來,許祀北正守著她。
颯風:九爺,那我先去忙了。」
封年爵點了點頭,他在走廊上站了一會兒,斂去滿身陰冷的戾氣,這才推開病房門重新走了進去。
他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捧著雲萋萋打點滴的手,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個溫柔又虔誠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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