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難養:病嬌九爺狂肆寵》第五百六十六章 萋寶,別離開我……
第五百六十六章萋寶,別離開我……「九……」
雲萋萋被男人大力的扼住脖子,整個身體都被他提了起來,脖子幾乎要被擰斷。
她不停的拍打著他的手,喉嚨裡溢出一絲絲沙啞的聲音:「九……爺……」
男人紅著眼,嘴角和衣服上都有血漬,一張臉蒼白得不像話,整個人猶如暴走的野獸,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子陰狠暴虐的殺伐之氣,彷彿瞬間就能將人撕成碎片。
雲萋萋盯著他,用力的掙扎著,淚眼模糊。
她後悔了。
她不應該給他下藥的,不應該說那些話傷他,更不應該一走了之……
她應該給他機會聽他解釋的,她應該冷靜一點和他好好談談。
這樣,他或許就不會發病了。
胸腔的空氣越來越少……
「九……爺……不……」
雲萋萋閉上眼,淚水奪眶而出,明明他扼住的是她的脖子,她卻覺得心臟疼得厲害,身體不由的抽搐了起來。
「九爺!」
這時,煬炎沖了進來,一咬牙,向封年爵沖了過去。
「咳……咳咳!」
扼住脖子的那隻手突然被放開,雲萋萋跌倒在地上咳得肺都要出來,喉嚨一陣腥甜。
「找死!」
男人沒有溫度的話響了起來。
雲萋萋猛地抬起頭,就看見煬炎像斷線的風箏一樣被封年爵一腳踹飛了出去。
「九爺不要!」
雲萋萋爬起來,飛快的撲過去抱住了他。
「不要九爺!」
雲萋萋死命的抱住他的腰,大聲哭喊著,「九爺,你說過你永遠都不會傷害我的!嗚嗚……你說過的!」
「嗚嗚……九爺!你醒過來你醒過來啊!」
封年爵站在原地,拳頭僵硬的舉著,一雙暗紅的眸子閃了閃。
女孩兒傷心欲絕的哭喊聲刺痛著他每一根神經。
他說過,永遠不會傷害她……
她是……
意識緩慢回籠,封年爵僵硬的低下頭看著懷裏的女孩兒。
女孩兒將臉埋在他的懷裏,滾燙的淚水落在他的胸膛上,灼得他生疼。
眼底的猩紅一點點褪去,封年爵盯著懷裏大哭女孩兒,身體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萋寶……」
他的萋寶。
他放在心尖上寵愛的寶貝,哭了。
鬆開拳頭,封年爵緩緩環抱住她嬌小的身體,收緊手臂。
真想,就這樣將她揉進了自己的骨血中,永不分開。
感覺封年爵抱住了自己,雲萋萋抽泣著抬起看他。
下一刻,她的目光便落入他那雙帶著霧色的深情黑眸。
「萋寶,別離開我……」
封年爵微弱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語氣輕柔,似在懇求。
雲萋萋用力的點著頭,「嗯,我答應你,永遠都不離開你,永遠!」
「萋寶……」
「我在。」
「萋寶……」
「我在。」
……
夏思楠他們聽見動靜,匆匆跑上來,就看見煬炎昏倒在臥室門口。
而臥室裡,封年爵抱著雲萋萋一遍又一遍的叫著她的名字,聲音溫柔深情。
肖故淵撿起落在地上的注射器,再看已經平靜下來的封年爵,詫異的皺著眉。
看來,九爺的病是真的只有雲萋萋能治。
發病是因為她,病癒也是因為她。
夏思楠叫人把煬炎扶下樓,看著屋裏抱在一起的兩個人,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看來和許祀北的賭約,他贏了。
管家吳伯帶了兩個傭人在外面候著,其他人都下了樓。
屋外依舊是大雨滂沱,電閃雷鳴。
好在,莊園裡這一夜的兵荒馬亂總算是平靜了下來。
所以人都一夜無眠。
天微涼時,驟雨初歇,樓上傳來了封年爵叫人的聲音。
肖故淵和夏思楠匆匆跑上去,就見他已經完全恢復了神志,正抱著雲萋萋放在床上,滿臉的擔憂。
「封九,你沒事了?」夏思楠站在門邊,還不敢靠近他。
封年爵沉這張臉看了眼夏思楠,轉而對肖故淵道:「萋寶發燒了,趕緊過來給他看看。」
雲萋萋昨晚淋了雨,再加上又是生氣又是焦急,情緒大起大落,一下子就病倒了。
肖故淵給她做了檢查,需要輸液……
封年爵坐在床邊,捧著她輸液的那隻手,眼裏滿室心疼。
她即便是昏睡過去了,眉頭也依舊緊緊的皺著,睡得很不安穩。
封年爵的手上也有傷,肖故淵給雲萋萋輸上液後就去給他包紮傷口。
他的情況雖然已經穩定下來了,但是肖故淵還是不放心,忙完後,給白逐打了個電話。
在電話裡,他和白逐說了昨晚發上的事情。
上午,白逐就來了紫宸莊園。
白逐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雲萋萋和坐在床邊像一尊石像的封年爵,皺著眉小聲問肖故淵:「你沒給封年爵注射鎮定劑?」
「沒有,九爺恢復神智後就一直坐在床邊守著夫人。」
白逐點了點頭,看向封年爵,「九爺,讓我給你把把脈吧。」
「我沒事。」封年爵淡淡的開口,語氣冰冷。
他抬起頭看向白逐和肖故淵,「萋寶什麼時候能醒?」
肖故淵:「九爺放心,夫人沒什麼大礙,溫度降下來後應該很快就能醒。」
封年爵點了點,看向雲萋萋,目光落在她了脖子上那一圈被捏出來的青紫傷痕上。
他緊緊的收緊拳頭,眼裏充滿了悔恨。
他昨晚,差點,掐死她……
封年爵伸手想要去撫摸上她脖子上淤青,然而最後手指卻停留在距離皮膚不到兩公分的地方。
他怕,弄疼了她。
該死!
封年爵從沒像現在這麼痛恨自己。
白逐見封年爵臉上神色有變,微微皺眉,道:
「封九爺,如果你不想等萋丫頭醒來後擔心你的話,最好聽我一句勸,讓我給你做一次治療,否則以你現在的情況,還有可能再次發病。」
封年爵收回手,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他坐到一邊的沙發上,伸出手讓白逐給自己把脈。
「治療方案我已經確定了,等你和萋丫頭情況都穩定後就可以開始治療。」一邊把脈,白逐一邊說。
封年爵點點頭,「有勞白醫生了。」
說完,他看向一旁的肖顧淵,問道:「昨晚有多少人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