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相公美如花》第819章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何況孟家本勢弱呢。先想法子,看能不能讓護國公府知難而退。不行,就請皇上下旨。
至於讓孟萱匆忙嫁人,不到萬不得已,大家都不願走這一條。
孟萱仰頭,眼裏又蒙上一層水霧,「侯爺……」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陸沉其實是個極溫柔的人,今天也很有耐心,輕笑道:「我和你爹乃至交好友。」
「在我心裏,你也算半個女兒了……」
孟萱小臉一垮,本來還挺感動的。這會兒撇著嘴巴,委屈了半天,忽然哇的一聲哭出來。
我想當你媳婦,你卻隻想做我爹……
孟萱哭的更大聲了。
陸沉嚇壞了。
他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看著面前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小姑娘,陸沉一個頭兩個大。難得手足無措,手忙腳亂,一籌莫展。
孟萱今天大起大落,心裏緊繃著一根弦,強忍到現在。一哭就剎不住了,哭得稀裡嘩啦,不能自己。跟天塌了一樣。
陸沉都被她哭傻了。
別看他都三十的人了,也沒哄過姑娘啊。不知道怎麼哄。
碰吧,不能碰。凶吧,不敢凶。
要是沈從望,陸沉早一腳踹過去了。面對孟萱,嬌嬌軟軟的小姑娘,他當女兒看待的……
下不去腳啊。
動靜太大,把孟山長和羅氏都給引出來了。
兩人也都嚇死了,雖說孟萱從小嬌養,有些嬌氣,可很少哭的這般傷心。
要說為魏盛京的事,白天都沒哭,這會兒怎麼哭了?
羅氏心疼的安慰著孟萱。
孟山長把目光投向唯一在場,可疑人員陸沉身上,怒目而瞪,「你對萱兒做什麼了?」
陸沉,「……。」
簡直比竇娥還冤。M.??Qúbu.??M
「我也不知道。」陸沉無奈,揉了揉腦袋,「她突然就哭了。」
「你不知道?」孟山長不信,「是不是你說了什麼不合時宜的話,嚇著萱兒了?」
陸沉仔細想了想,「真沒有,我就說讓她放心,我拿她當女兒看……」
難不成是被這句話嚇得,不想當他女兒就算了,他有這麼嚇人嗎?
孟山長狐疑看著他,「真的?」
「不然呢?」陸沉一攤手,「我嚇她做什麼?」
那邊孟萱哭到打嗝,見自家爹爹凶陸沉,又替他說話,「嗝,不……不怪,嗝,侯爺……」
「那你哭什麼?」羅氏問。
「我……我就是想哭……」孟萱道。
羅氏一頭黑線。
孟萱勉強找了個理由,「我腳崴了。」
幾人又忙關心她的腳,要請大夫,孟萱連忙說沒事,就小小崴一下,一會就好了。
一陣兵荒馬亂,羅氏扶著孟萱進了屋子。孟山長跟在後面,臨走時,還瞪了一眼陸沉。
陸沉抹了抹鼻子,委屈。
葉清清是第二天一大早,聽說了陸沉把孟萱惹哭了的事情。
她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卻一時沒想明白。
不止她,大家都沒想過,孟萱會喜歡上陸沉。在眾人和陸沉心裏,她們兩就不是一輩人。
沈從安上衙,陸沉隨他一起進宮,去找皇上。葉清清坐鎮南寧侯府。
沈如月也搬回來了,還有趙言舒,兩人陪著孟萱,免得她亂想。
再有孟昶和沈從望插科打諢,自來京城後,大家慢慢各自成家立業,難得又聚在一起。
就缺一個林長山。
林長山去邊關也有段時日了,林奶奶嘴上不說,心裏記掛的緊。
他也寫信回來,一月一封,每次就四字,平安,保重。
幾個月了,雷打不動。每次林奶奶收到信,又喜又氣的。
吃了早飯後,葉清清領著孟萱三人打麻將,她剛自摸一個八萬,準備胡了。荔枝跑了進來,「來了來了。」
「誰來了?」葉清清問。
「魏大公子。」荔枝一臉嚴肅。
幾人丟了麻將,葉清清站起來,揉了揉手腕,「還真是賊心不死。」
她瞅著那張八萬,心頭火氣不是一般的大。
「荔枝,帶上傢夥。」葉清清殺氣騰騰,「咱們去會會他。」
「哎。」荔枝應了一聲,屁顛屁顛,跑回房間去,拿上她的寶貝戒尺。
金戒尺在手,腰板子瞬間挺直了。
別說來的是魏盛京了,就算是他爹的爹,護國公本人來,荔枝都覺得敢了。
侯府大門前,一襲玄色錦袍的魏盛京,騎在高頭大馬上,後面跟著胖成球的魏盛業,和昨天回去被罵了一頓的魏大管家。
還是那波人,抬回去的東西,又抬回來了。還多添了兩擔。
他們一路敲鑼打鼓來的,故意引來不少吃瓜群眾。
大門打開,葉清清扶著臉色陰沉的羅氏走出來。
魏盛京翻身下馬,遙遙朝著二人施了一禮,「表妹,孟夫人。」
從蕭王妃算,確實可以叫一聲表妹,但雙方的關係,叫表妹純屬佔便宜噁心人了。
「表妹怎麼還在侯府?」魏盛京率先發難,「姑母突發惡疾,王府的下人到處找你呢。」
鶯歌適時走出來,「世子妃,王妃忽然暈倒,王府裡亂成一團,還請世子妃快點回去主持大局。」
葉清清挑挑眉,挺陰啊,上來就想把她支走。
「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暈倒?」葉清清問,「請太醫了嗎?」
鶯歌道:「已經去請李院正了。王妃此次情況危急,身邊不能沒人。王府諸事,也需要人打理……」
別說,這招陰歸陰,還挺好使的。
這麼多雙眼睛盯著,百姓們不知內情,葉清清一個處理不好,容易落下絕情寡恩的名頭。
即使她不在意外人的看法,可名聲麽,能好點盡量好點。
葉清清念頭幾轉,正要開口,就見一輛掛著蕭王府標誌的馬車,緩緩停在不遠處。
眾人望過去,芙蕖從馬車上下來,走到葉清清面前,行禮問安後,笑道:「老王妃怕世子妃擔心,讓奴婢來說一聲,王妃病情穩定,身子尚可。府裡有她老人家在,還有蕭總管,讓世子妃安心在侯府多住幾日。」
魏盛京臉色一沉。
鶯歌俏臉白了白。
葉清清心中暖暖的,唇邊揚起一抹笑,「祖母仁厚慈愛,最是體貼我們這些小輩了。」
「我難得回來一趟,也想多陪陪家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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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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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