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七個女神在荒島求生》第196章 願賭服輸
林裳氣呼呼地用手指著我,看樣子氣得不輕,但是,又無可奈何。她想說什麼,好像又不能說,就那麼憋著,很是難受的樣子。
我看著都想笑,知道她想說什麼,無非就是說我不讓著她什麼的。
這可是關於能贏得她一個吻的機會,我怎麼能就這麼輕易放下?
她現在可不能耍賴,又不能把我怎樣,氣得狠狠一跺腳,很是不甘心再次把誘餌放下去。
看著她生氣的樣子,我就想笑,很快我再次插上來一條魚。
一條接著一條魚,這速度快得連我都有些詫異,這是怎麼回事?
然而,林裳生氣地轉過身去之後,在沒有過來看我插魚的情況。
看著生氣中她的背影,我心裡湧起一股不忍之心。
這麼不公平的比試,就算是贏了,得了她的吻,又能怎樣?
又不是她心甘情願的,這與我想要得到的又有所差別。
隨後我收起樹杈,現在弄的魚,今晚上是足夠了,加上林裳等會在弄一些來,都還有剩餘的。
我沒有弄出太大的動靜,靜靜地在那裡等待著林裳插魚。
她這會剛舉起樹杈,狠狠地朝著誰下面插去,隨後取出來,果然是一條魚。
雖然我看不到此時此刻她的表情,但是,我知道她肯定會高興的。
陸陸續續地聽見她用樹杈,插入水裡面,發出聲音。
每一次看見她取出來都有魚,幾乎能達到百分之七十,這概率已經算是很大了。
她的動作也是愈發嫻熟,看見她這般,我心裡也是很高興。
我正愁著她插不到魚,到時候她是不會開心的,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
現在好了,只要她按照這個速度下去,超過我只不過是時間問題,應該不會太久。
我偶爾會把樹杈插入水裡,當然不會朝著魚插去,就是故意那麼弄一下。
免得到時候被林裳發現我作假,是故意讓著她,那就不好了。
林裳是一個比較要強的女人,怎麼能要我故意留情?
時間總是溜得最快的,天已經黑下來。
楊洋她們已經尋找到一些木柴,這是我們形成的默契。
我們尋找食物,她們就尋找木柴,用於生火。
小花跟斑馬則是趴在地上,嘴裡還不停地嚼著,彷彿嘴裡有嚼不完的東西。
這一片青草比較茂盛,加上還有其他的草本植物,它們吃得津津有味。
林裳終於放下手中的樹杈,很是驕傲地看我一眼,眼神裡有一絲不屑。
還故意把她插到的魚在我眼前晃來晃去,那種意思太過於明顯。
"看到了吧!我插到這麼多,你現在服不服?"
她眼神裡一直都是總裁的身份,彷彿她永久都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總裁,而我只是她們公司一員小保安。
看上去確實比我的多,這一點我不否認。
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也不去計較那麼多。
輸了就輸了,只要她高興就行。
總有一天我會讓她心服口服,心甘情願地親吻我。
"怎麼樣?我就說能贏你,願賭服輸。"
她臉上都是洋洋得意,甚至都巴不得當下我立馬承認輸。
剛好這會楊洋和顏汐拖著樹枝過來,聽見林裳那麼說,都很好奇地看著我們。
"你們在幹什麼?什麼願賭服輸?"
顏汐就像是好奇寶寶一樣,她不敢問我,只是問著林裳。
楊洋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也看得出來她很是著急。
甚至從她臉上隱隱約約之間看出,她是不看好我,覺得是我輸了,女人的直覺往往就是那麼準。
沒錯,是我輸了,林裳的魚比我的多。
林裳興奮地說道:
"我跟他打賭,誰插的魚多,結果我的比他的多。"
她現在可真開心,顏汐和楊洋都覺得不可思議。
她們都知道林裳家族只是一個小家族,沒什麼特別處,只不過生在在城市。
就這麼一個城市女孩,在插魚這種苦活能幹贏我?
這一點才是重中之重,也是她們最大的疑惑點。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楊洋嘀咕著,來到我身旁,看著我說道:
"彪哥,你說話啊!是不是比林裳姐插的魚多,只是你······"
楊洋說著說著,都不知道該怎麼往下繼續說。
我沒有反悔,甚至都沒有猶豫,開口說道:
"林裳說的沒有錯,是我沒有插贏她,這不怪她的事。"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彪哥,是不是你放水的?"
楊洋始終還是腦袋清晰,很快就想到關鍵點。
這個問題,回答不好,很有可能讓林裳繼續生氣。
所以我回答必須小心謹慎,還不能讓林裳看出破綻來。
"當然不可能,很有可能林裳有那個實力,還有就是運氣的問題。"
我只能胡亂說一通,但是,又有一點道理。
楊洋好像很用心去想,好想抓住我話裡的小辮子。
可惜的是,她根本就抓不了。
"行了,現在糾結這個有什麼用?還不如好好生火做吃的。"
我說完之後,掃視一眼她們,獨自上前去,準備生火。
林裳當時什麼話都沒沒說,她是一個懂分寸的女人,自然不會在她們面前提出要我幹啥。
這些小細節,也是我喜歡她的一個小原因。
她的這種習慣非常的好,是值得我們學習的榜樣。
看著她,我腦子裡莫名其妙想到,在這荒島上還能回去嗎?
要是不能回去,我是不是可以跟林裳做夫妻?
在這樣的荒島上,她能找到別的男人?
很顯然,那種概率很小,加上能對她聽從的,似乎更是沒有。
我幾乎是她的不二選擇,想到這裡,我心裡很是激動。
很想沒有人能尋找到我們,也沒有其他人。
我跟林裳就這麼生活在這裡,在這裡,只要注意安全就好,不用上班。
"你傻笑什麼呢?"
林裳冰冷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裡,使得我清醒不少。
大白天的,還做著白日夢。
天也快黑了,現在這個時間點也不遠了。
"額,沒有,沒有。"
我說著,不敢再與林裳直視,要是她知道我那麼想,鬼知道她會發什麼樣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