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七個女神在荒島求生》第464章 扎竹筏
這句話就像是有一把刀子插進我們的心窩,讓我們很難受。我們都沒有接她的話,因為我們不知道怎麼去接。
誰不想自己的父母,我也一樣。
她們肯定也在想著我們,想著我們回到她們身邊。
想著這些事,眼淚很不爭氣的順著臉頰滾落下來。
傷心的事情像發酵一樣,愈發濃鬱。
女人是最不容易控制自己的情緒,也不知道是誰先哭出聲音,緊接著基本上人人都哭了出來。
包括林裳,她雖然不像安妮她們那樣哭得大聲,但是也非常傷心難過,哽咽著。
我也沒有逃過,眼眶裏早就充滿熱淚,我也想爸媽了。
不知道她們的身體是否還好,是否還健康。
我這樣的不孝兒卻沒能在身邊陪伴她們,照顧她們。
這樣的想法愈發濃烈,帶有強烈感,有一道聲音在我心裏,一直吶喊著:
「回去,回去。」
我的手緊緊握著拳頭,心裏再一次,有了要回到文明社會的衝動。
我不能自私讓林裳她們跟隨我流浪在荒島上,更不能自私不回去照顧生我養我的父母。
從小到大,還有我們國家流傳下來的傳統,那就是百善孝為先。
我內心受到強烈的譴責,之前是我自己太過於自私才會想著不回去。
這一夜,我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她們此時也沒了哭泣的聲音,大家不自覺地停止下來。
夜,再次陷入沉寂之中,很安靜很安靜。
我們都彼此知道,肯定都沒有睡著,想著心事。
我看著星空中的星星發獃,直到深夜。
微風輕輕吹拂過來,我感覺到有一絲涼涼的冷意。
陸陸續續響起她們呼吸均勻的聲音,偶爾還伴隨著呼嚕聲。
時不時還有人說著夢話,還有磨牙的聲音。
我坐起來怕她們冷著,添加幾根木柴在火堆裡。
有火花劈裡啪啦響起,飛起來,火焰升高不少。
荒島上的夜晚還是有一點冷,特別是後半夜。
有了這一堆火,我們感覺到稍微好一些,沒那麼冷。
一個人坐在那裏,靜靜地發獃,可能是太過於無聊,容易犯困。
打著一個哈氣,躺在地上不知不覺睡去。
次日,我醒來的時候她們早就醒了,站起來伸一個懶腰活動一下筋骨。
美美的睡一覺之後醒來,果然精神許多。
我來到野獸骨骸上,朝著下面陰河看去。
想了解一下那頭水獸是不是走了,這傢夥阻擋在水裏,讓我們有些難以從水裏面走。
好傢夥,居然還在。
我站在骨骸上,看著水獸,想著辦法,到底要怎樣才能把水獸給趕走?
一時之間,也沒有想到什麼辦法,到底該怎麼去做?
只能跟它先耗著,白鈺倒是提醒了我,她說我們可以假裝走了,在這裏消失幾天。
她的意思我很明白,就是我們不要去骨骸上看或者下去看它。
目前什麼辦法都沒有,隻好採取白鈺說的這個辦法,也不管有用沒用,先這麼做了再說。
之後連續好幾天,我們都沒有出現在骨骸上或者下去。
差不多有十天的樣子,我才悄悄的摸爬到骨骸上朝著陰河看去。
好像水獸真的走了,沒有看見她的影子。
當然為了更進一步確定,我想嘗試著下去查看,又被白鈺給阻止。
「彪,別急呀,我們再等等,我們去弄一個船吧!」
聽白鈺這麼一說,我才恍然大悟,怎麼我就沒有想到呢?
弄一隻船放在陰河上,我們就不用擔心,被裏面的水給冷著,又不擔心因為遊不動,而被淹死。
這裏什麼都沒有,但是從來不缺少木柴,還有藤繩。
見我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白鈺也露出那滿口潔白的牙齒。
反正我們在這裏待的時間都那麼久了,也不在乎再多一點時間。
說乾就乾,當下我朝著樹木比較多的地方去。
雖然我們被困在這裏,但是面積還是比較寬大的。
可是有好幾片樹林,我記得有一個地方有竹子。
正好可以弄來編制一個竹筏,只不過這些竹子比較小,大的也不過比拇指大一些罷了。
要想弄成竹筏,我們還得弄成好幾層才行,至少也要兩層,才能承受住我們這麼多人的重量。
現在我可是有大刀在手,所以砍伐竹子對於我來說是很簡單的事情。
很快就砍下五六十根竹子,還弄了十多根藤繩。
在我們共同努力之下,把它們一根一根地編制在一起。
大約有兩米寬,我們總共弄了三張竹筏,有把它們全都疊加在一起,捆綁著。
這樣會厚一些,也更能承受住我們這麼多人。
最主要的是更加牢固,還弄了好幾根竹子用來做武器,萬一遇上水獸我們還可以用竹棍拍打它,驅趕它。
這張竹筏我們檢查好幾次,可能是我對它要求比較高。
我又把竹子給劃破,用竹條把它一點一點纏繞上去捆綁著。
弄得我滿頭大汗,即使在怎麼暴曬,我覺得都是值得。
有了這張竹筏,我們要出去的信心更加增大。
本來我還想弄一個圍欄,一旦遇上什麼風浪之類的,還有一個可以抓住的地方。
只是如果現在弄上並不好帶走,所以暫時也就放棄了。
想著等會放到陰河岸上的時候再去弄,白鈺和林裳幫著我抬著竹筏回到骨骸旁邊。
安妮楊洋和黎娜她們背著好幾根竹竿,這是用來作圍欄的。
我再次趴在骨骸上,看著陰河沒有看見水獸,這傢夥莫非是走了?
還真沒有發現,陰河裏的水還是藍綠色的。
不管水獸在不在,我必須把竹筏放下去。
背著下去肯定是不行,所以還是用老辦法用藤繩固定它,再一點一點的放下去。
等我們劈裡啪啦的忙碌好之後,正要把竹筏放入水裏試乘一下。
那頭水獸再次出現,這傢夥的耐心還真是大呀。
直到現在都還在這裏等著我們,看來我們想讓它主動離開是不可能的。
就不要怪我們手下不留情。
「操傢夥,乾它。」
我拿著一根長竹竿帶著她們幾個女人,來到岸邊對著水獸一陣猛打。
即使它皮糙肉厚,這樣不停地打,它應該也不是那麼好受吧。
可能是我們不停地打它,徹底激怒它,對著我們不停地咆哮,噴水,進行反擊。
「大家都小心一點,別靠得太近。」
我擔心被它捲入水裏,到時候我們很難對付它。
說時遲那時快,眼尖的我看見它尾巴,再次朝著我們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