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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每天都在上熱搜》第84章 禁毒局黑客大佬
沈譽走到沙發這邊坐下,倒了杯茶,「禁毒局,容大師,這背後任何一方勢力,在京城也能排得上名號,薑裡,挺有意思的。」

秦亦琛和秦林兩相對視一眼,贊同的點頭。

只是……他們有點想不通……有這兩方大勢力,也不知道薑裡怎麼在娛樂圈混成那副慘樣兒。

秦山聽得一頭霧水,「你們在說啥呢?」

秦林看向秦山,就想到他幾個小時前跟秦山吐槽薑裡就是個小臥底的蠢貨行為,懊悔地嘆了口氣。

「……」秦山無語的問:「到底出什麼事兒了?」

秦林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我操!」秦山震驚的當場一聲國粹,「許正華和容大師?」

秦林點點頭,知錯就改道:「以前就當我不懂事,看走了眼……」

秦山不敢置信的看向他,秦林可是他們風林火山四人裡最難搞定的一個,這就認慫了?

秦林對上他意味深長的眼神,嘆了口氣,「兄弟,動動你的腦子,你不知道禁毒局裡都是什麼人嗎?那是連你都攻不進去的銅牆鐵壁!」

這話說的秦山不樂意了,「你誇禁毒局就誇禁毒局,你一捧一踩有意思?」

「重點不是這個。」秦林往前坐了坐,給他分析,「你想想,連這幫人都對薑裡畢恭畢敬,你猜薑裡憑什麼讓那幫人信服?」

禁毒局是完完全全的能力說話。

秦山皺眉思索著,喃喃道:「京城不少人都在猜許正華背後有一位技術大牛,這人極其擅長偵察和情報,應該還是個頂尖黑客。」

能讓許正華畢恭畢敬的,除了這位還會有誰?

「我操!」秦山反應過來,驚恐的瞪大眼睛。

所以……那人可能是……薑裡?!

沈譽和秦亦琛:「……」

不可能……吧……

許正華背後的那位大佬,十幾年前就有跡可循,那時候薑裡才多大?

不可能。

***

禁毒局。

薑裡懶散的斜靠著桌子,黑色工裝褲,馬丁靴,長腿醒目。

單手穩穩捧著電腦,另一隻手在鍵盤上快速敲擊著,手指漂亮到了極點,看的人眼花繚亂。

姿勢漫不經心的匪氣。

緋紅嘴角叼著薄荷細煙,冷艷妖媚的眉目低著,映出電腦屏幕上綠色代碼的光。

複雜的代碼不斷從屏幕底部湧出。

彷彿一場賞心悅目的視覺盛宴。

最後一個enter鍵哢地敲下,程序開始運行,流暢至極。

薑裡一邊眉微抬了下,看著圍了一圈的男女,電腦屏幕在她胳膊上一百八十度旋轉。

動作酷的不行。

「行了。」薑裏手指夾著煙,彈了彈煙灰。

其他人接過電腦,快速查看了下,然後一雙雙眼睛崇拜的看著她,「好快啊。」

真不愧是連他們老大都要敬十分的黑客大佬。

也不知道老大怎麼把這位大佬挖來的。

薑裡挑眉,「快嗎?」

其他人重重點頭,腦殘粉一樣的癡迷表情。

薑裡勾唇一笑,不太正經的語氣,「女人可以快,男人可不能太快。」

其他人:「……」

氣氛詭異的沉默下來。

平日裡英姿颯爽冷漠無情的女生們一時間統統紅了臉。

薑裏手撐著桌面,看著他們,就低低的笑。

笑得一幫男人臉都紅了。

沒一個人敢直視薑裡那雙狐狸眼。

許闖嘴角抽了下,這位學習能力超凡脫俗的大佬,都在娛樂圈學了些啥!

薑裡下巴一抬,「忙去吧。」

一群人這才解禁般的,紅著臉跑開了。

薑裡咬煙,笑著。

真是不經撩,跟秦夜驍一樣。

她穿個V領睡裙,還要拿個披肩給她把胸口遮上。

突然意識到自己想起不該想起的人,薑裡眸底停滯了下。

許正華清了清嗓子,「我現在送您回去,還是您在這兒再待會兒?」

薑裡道:「這根煙抽完。」

許正華和許闖,就跟著薑裡來了小陽台這邊。

夜色深濃,禁毒局周遭一片寂靜。

遠處能有市中心高樓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光。

這時候,許正華的副手拿著有關杜家的一份文件找許正華簽字。

許正華接過文件,簽了之後,給他,說:「秦家大少會在程序審核上幫忙,這案子應該很快就會結束,你配合稽查院那邊提供證據。」

副手一愣,不知道他們怎麼會跟秦家扯上關係。

要知道他們禁毒局從來不跟京城任何勢力打交道。

但副手沒多問,本分的應道:「是。」

小陽台重新安靜下來。

許正華看了眼薑裡,視線落在她胳膊上。

黑色袖口卷到胳膊肘,露出那些抓痕,他出聲,「您不該這麼衝動,現在就對方子晴和杜玥動手。」

即便薑裡辦事向來都會兜底,這次也有些莽撞了。

他們手裡的證據並不那麼齊全。

薑裡原本嘴角掛著漫不經心的淡笑,聞言,那笑緩緩斂了回去,所有情緒都被埋進冷霧裡。

朦朦朧朧的死亡氣息從冷戾的眉眼間溢出來。

周圍氣壓越來越低,壓抑的窒息。

好半晌。

許正華聽到她久違的,又低又啞的聲音。

「我欠宋危一條命,我得護著他妹妹。」

這麼多年了,每次有關宋危宋清兩兄妹的事,薑裡的情緒都會失控。

只是隨著時間的消磨,她學會了越來越狠的壓製情緒。

許正華問:「宋危如何了?」

薑裡道:「就那樣,不死不活的。」

許正華嘆了口氣,「這些年你想盡辦法,想治好他,都沒轍,只能那麼吊著一口氣。」

薑裡狠狠吸了口煙,周身籠罩的死亡氣息愈發濃烈,彷彿是從屍骸遍野的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

許正華沉聲道:「要不,去找驍爺,讓他去看看宋危?」

薑裡煙吸得太猛,嗓子嘶啞,「我高三那年,宋危差點醫學死亡,就是秦夜驍救的他。」

京城一院,醫學聯盟秦夜驍經手的病人,轉院隻轉殯儀館,他若是治不好,那就沒人治得好了。

當年那麼重的傷,能保住命,都是走運。

許正華有些失聲。

植物人宋危。

是他們這些人心裡一道極深的傷口,輕輕一扯,鮮血淋漓。

許正華張了張嘴,無力的說:「盡人事。」

後半句「聽天命」,他沒說,那是薑裡的大忌。

薑裡又狠狠吸了一口煙,指尖猩紅明亮,煙絲髮出細微的燃燒聲。

她把煙頭按滅在垃圾桶的滅煙區,吐出白霧,「走了。」

許闖回神,連忙說:「我送您。」

許正華側著身子,看著薑裡的背影,嘆了口氣。

要麼宋危死了,薑裡徹底放下。

要麼宋危活過來,薑裡也重獲新生。

哪一樣,都難。

因為宋危哪怕只剩一口氣,薑裡也會想盡辦法吊著。

所以,宋危不死不活的躺在醫院。

***

深夜,京城的車流仍舊擁堵。

紅燈前頭,許闖踩下剎車,偏眸。

薑裡勁瘦冷白的胳膊搭在黑色車窗上,指尖夾著煙,稍微低著頭,在看《如夢令》的劇本。

許闖知道,薑裡一旦入了一行,會有多認真,她會做到極致。

哪怕一個小角色,只有幾句話的台詞,她也會揣摩數十近百遍,把角色演繹到最好。

今晚提了宋危,許闖一直擔心薑裡的狀態。

宋危是禁忌,一旦提及,薑裡狀態都會極差,一直抽煙。

然後把自己關進京郊別墅的地下室。

在燈光極暗中,她咬著煙一直綉國畫,不滿意就淋汽油,細白的手指夾著煙,煙頭輕輕一碰,火光衝天,一幅畫在她眼底一點一點燒成灰燼。

許闖見過一次。

那畫面,美的孤寂,破碎,又窒息。

直到唯一的那副國畫綉好,她的情緒才會恢復,然後讓許闖找路子賣掉。

薑裡靠刺繡穩住心神。

她練過書法,水墨國畫,素描,什麼都嘗試過了,全都沒用。

只有刺繡能讓她平心靜氣。

只是她的刺繡過程並不平和,反而像是一種暴力的宣洩。

眼下許闖見她情緒還能控制,也沒說要回郊區別墅,他一直緊繃懸著的心臟,緩緩鬆了松。

他說:「我總覺得您這次回來,有點兒不一樣了,也不見您找我賣畫,狀態反而還行。」

「是嗎。」薑裡漫不經心的應。

許闖嗯了聲,綠燈,他發動車子,車載廣播裡播報明天的天氣。

【晴,西南風,20℃~31℃】

是個好天氣。

許闖大著膽子說:「您以後盡量少去郊區地下室,人還是得曬曬太陽,思想才不會發霉。」

禁毒局所有人都希望有一天,能活在陽光下。

即便是不能活在陽光下,也希望墓碑能光明正大的立在朗朗白日裡。

薑裡嘴邊溢出一聲笑,抬頭望著前方,人往後靠,手指夾著煙,手機捏在手裡支在車窗上。

她稍微歪著頭,語氣狂妄,肆意不羈,聲音壓得又低又啞,「像我這種滿身罪惡的人,爛在陰溝裡,也是活該。」

所有人都喜歡陽光,把光當作救贖。

陽光底下哪兒站得了那麼多人。

比起所謂的光,薑裡更喜歡黑暗,那些無盡的冰冷黑色裡,無需憐憫,無需救贖。

黑暗,是一個人的肆意狂歡。

她從來不需要,所謂的光。

許闖張了張嘴,還沒出聲,就被薑裡打斷。

「再逼逼一句,車留下,你跑回禁毒局。」薑裡語氣冷漠寡淡,充斥著讓人不寒而慄的危險。

一瞬間,許闖背後汗毛陡立,一股寒氣直衝天靈蓋,頭皮發麻。

「……我閉嘴。」他抖著嗓子說完,抿緊嘴巴,大氣也不敢喘的安分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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