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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仙劍開始拯救女媧》第226章 強人鎖男
「老年人就該滾回去養老。義父,好走。」

到頭臨了一刻,謝雲書還是違心地叫了一聲義父,不知是在譏諷警告,又或者擺脫威脅的輕鬆告別:「不過,如果你敢再對瑕下手,我也不介意再送你回去一次。」

「瑕……」

此時此刻,眾所矚目的景象中,赫見到夏侯府半山處,黑雲陡然被太極圖案分隔,緊接著一道昊白光束沖開陰霾,露出兩人一墨一藍兩人蹤影。

下一刻,只聽魔翳喉口氣音嘶鳴,聞言彷彿確證了內心所想,而後便仰面而倒,直挺挺地裹挾著一團黑霧,栽倒在了殘垣滿目的亂石堆中,兀然失去了全部的生息。

與此同時,身處祭都王殿的魔翳正體,陡然用力一捂胸口,顯然此回受創不淺,卻又不得不接受被逼回魔界的這一事實:「他知道瑕也是受我縛魂的一員……難怪對我佈置了如指掌。難道人界當真有能精算未來之事物?」

「大長老?」

這一邊人間宿體出了狀況,很快魔界魔翳就已施法傳訊給龍溟。不過等龍溟越行而回,眼中所見,已只有痛苦屈膝的魔翳,再無疚業身影。

龍溟見狀當即目露凝光,肅然不已問道:「你的縛魂術被破,那疚業?」

「疚業落單在夏侯世家,八成已難回歸魔界。」

魔翳深吸一口氣,勉強撫平了傷患疼痛,道:「我那義子下手極為果斷利落,絕不會留下後患。此番害夜叉損失兩名強悍魔將,實乃微臣之過。」

「執宿疚業亡命,非大長老一人之責。任誰也料想不到,蜀山不僅藏有三神器,甚至還有三皇一體那等人造神物。低估蜀山,孤當與大長老共同擔責。」

「執宿疚業斃命,於我夜叉而言,不啻雪山加霜。」

相比起族人損失,魔翳更看重夜叉將來:「夜叉已然落入被動,非得陛下時常露面,方能震懾七國蠢動之心。」

「孤,明白。」

當時伐天意外死於鯤之神劍,就已意味著一切大勢已去。龍溟要麼選擇組織八國聯盟攻入人間,要麼就只能等待女媧後人覺醒修補水脈。

眼下夜叉國又損失了兩員魔將,君臣二人其實心知肚明,暫且只能蟄伏幾年,等情況穩定了再謀其他對策——就算想要策反薑承,那也需時間動搖他之心智。

而對於謝雲書的行為,魔翳心中亦有看法,沉聲說道:「雖然謝雲書威脅微臣,不能以縛魂術針對瑕。但微臣懷疑,他已駕馭了夜叉王族魔氣。往後縱使微臣尚能在人間縛魂,亦容易被他覷出端倪。」

「駕馭魔氣,事態竟發展到如此地步?」

魔翳認真思量道:「斷然無錯。他的元神先天一炁劍,能在魔元與仙靈之中,自如切換。真氣一轉魔氛,縱使是與微臣相比,也未見分毫遜色。」

絕不認為魔翳只是玩笑之言,龍溟思忖少頃回復:「大長老雖非龍氏直系,在夜叉亦屬王脈。謝雲書若真修行了魔氣……蜀山怎會容許他如此行事?」

「除非蜀山願解答迷津,否則將是無解。」

就看雙方目前的關係,而且還是涉及修行之秘,要是能從謝雲書嘴裏得到準確的解答,那才真是天方夜譚。而對於魔翳來說,不能得到謎題的答案,可比被人挫敗要難受。

一想到這裏,魔翳難得有些意冷,卻仍儘力振作:「既然一時難以進攻人間,便只能先由陛下與微臣共同合作。」

「凌波那一邊……孤會試著多探聽一些情報。至少女媧後人靈力何時成熟覺醒,尚須繼續跟進。」

「那微臣靜候佳音。」

不管有多少意見偏歧,君臣兩魔之間的協作,終究沒有任何隔閡。只是龍溟一想到謝雲書提起過的凌波的問題,難免有些心緒複雜。而既然回到夜叉,不管公事私事,龍溟都想著去見一見龍幽,改口換了私人稱謂:「……舅舅,你對阿幽將來有何看法?」

「……他還是老樣子,武術術法已然不俗,唯獨越行之術離大成還差些許火候。不過,你不在的這段時間,他對政務仍舊全不上心,毫無為王之質。」

「阿幽性情如此,孤亦無心強求。」

龍溟道:「不過,孤既回到族中,往後當攜之訪問諸國。至少羅剎與修羅兩大盟邦,他須有所認知,與友邦王族熟絡。」

「嗯。」

雖然不太看得上龍幽憊懶之性,魔翳為夜叉國之未來,也清楚任何一個精通越行之術的龍氏,都將是國之中堅武力。眼見龍溟有意栽培龍幽,他自是樂見其成,稍解被逼回魔界的苦悶。

不肯承擔王之重責,龍幽總該為夜叉做些什麼吧?

魔翳道:「若能加深三國邦交之誼,也可稍解夜叉獨對七國之困局。二殿下年近兩百。將來聯姻,亦不失為一條路。」

「便……依舅舅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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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

夏侯瑾軒從未想過,這次從外面回家,居然連家都被打沒了。沒奈何,同行的一眾朋友,只能安置在明州城內其他院子裏暫住。

不過,破財是小,失親是大。夏侯瑾軒和夏侯韜之間的叔侄關係,可比謝雲書和魔翳的「塑料親情」要實在的多。因此一聽說「夏侯韜」是被魔人附體而亡,除了滿心沉甸甸的鬱痛,夏侯瑾軒亦不禁生出對妖魔的憤懣之情。

「按照罡斬道長的說法,此魔潛伏夏侯府已有不少時日。你二叔……可能早已不是你二叔。」

「二叔他自小待我情同父子。血濃於水之情,豈能釋懷……爹,我想留下助大家平定魔禍。」

不管夏侯瑾軒有什麼想法,這次見到真正魔中高手,夏侯彰也有些心驚膽戰,不由後怕若是此獠對夏侯瑾軒動殺心,夏侯家闔府上下,怕是無一人能逃得毒手。

看了看獨苗夏侯瑾軒,夏侯彰又聯想到謝雲書的提議。為了保護夏侯瑾軒,他當即拒絕道:「瑾軒你不必留在家中。罡斬道長與你們同行出海,我也能放心。待喪事結束,你們就即刻啟程吧。」

「可是——」

「沒有可是。何況,天魔教的幕後黑手與主腦,都已經被揪了出來。難道還有什麼非你不可的?」

父子兩心思調轉,卻終究是胳膊拗不過大腿。夏侯彰一甩袖袍,阻止了夏侯瑾軒辯駁,而後瞧了眼「悲痛麻木」的謝雲書,拍板敲定道:「戴孝、除魔都有雲書去做,你都答應了人家出海,怎能食言而肥?」

「……」

斬妖除魔倒是沒什麼,可謝雲書突然一頭問號,他這「戴孝」是做給誰看?

詛咒在魔界的魔翳暴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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