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還是天不亮梁氏母子三人就起床踏上了「征程」，並且為了趕路，三人也只能是在車上吃點糕點而已，因為昨天晚上睡的都挺早，並且這段時間來回的趕路，大家也是很辛苦的，好在眾人都比較年輕，最該累的本來是7歲的杜雨暉，但是他的體質異於常人，所以也沒有什麼事情，既然趕路，也沒有什麼太多的煩心事，梁氏也想起來昨天打聽的阿膠的事情了，所以恢復了精神的梁氏問道：

「狗兒啊！昨天看了幾家的阿膠，你說說你的想法？」

「這樣大哥你說說你的想法先？」杜雨暉開始問大哥了，畢竟這是要培養的左膀右臂對吧！

「其他的我不是很懂，但是從這幾家的阿膠成色上看，尤其是你說的那個不斷升級這方面來看，他們的還趕不上我們實驗扔的那6、7種呢！跟我們說的那種勉強可以算是合格的有一拚，並且最關鍵的一點就是一小盒才那麼少，他們就敢賣5兩銀子，這不是搶錢嗎？」杜雨柱說道：

「呵呵大哥你前面說的都對，但是這後面的就不對了。」杜雨暉說道：

「這是為何？」梁氏問道：

「這是因為大哥你沒有看出來其中的關鍵，這不是搶錢，而是這種東西就是這麼金貴，要不我怎麼說只要咱們研究出這個東西了，那咱們家就徹底的發了呢！不過你也不要小看那麼一點東西，那對於我們來說，或者是對於一頭驢的產生來說，已經不少了。」杜雨暉解釋道：

「對啊！我怎麼把這個給忘記了，我們一張驢皮做實驗，也就得到了100塊左右，並且塊也不是很大，你說的是這個意思吧！」杜雨柱馬上領會了意思說道：看著大哥腦筋越來越靈活杜雨暉高興的說道：

「就是這個理啊大哥，我告訴你哈！正八景真正的那種特別好的阿膠，也就是我們剩下那一塊沒有給人看的，我這麼跟你說吧！一頭驢才能出2斤，而一頭成年的驢要3年才能養成，這東西要是不貴的話，我們先不說那12味藥材了，就是一頭驢也要20兩銀子啊！加上人工藥材場地費用，還有如果我們直接賣給這幾家店鋪，他們還要賺差價，如果是我們自己開店鋪賣，我們也要買店鋪還有找人，這一波操作下來，幾十兩銀子就進去了，並且這東西是高級東西，本來就是暴利的，一頭驢熬製的阿膠，掙十幾兩銀子你們認為貴，我還認為太少了呢！」杜雨暉這一波帳計算梁氏跟杜雨柱也有點目瞪口呆了，畢竟最關鍵的問題在於這驢要養3年啊！

「狗子你是怎麼知道這驢要養三年才能成熟，這一頭驢才能出那麼點阿膠的。」梁氏好奇的問道：

「我看書啊！書上寫的，我看了就記住了，這阿膠的產出數量我也是這麼多次試驗之後大致估計的，想來不會差太多的，這不是重要的是娘親，大哥我問問你，為何我們帶著那一片好阿膠，我去沒有拿出來給任何一家掌櫃的看，你把這個問題看明白了，你就快出師了。」杜雨暉轉移話題開始問大哥問題了。

「這事開始我沒想明白，後來你不是說了要升級賺錢嗎！我估摸著你知道咱們手裡的這塊阿膠檔次比他們的高了不止一點，所以……」杜雨柱用手比劃著。

「娘親，大哥行了，以後在大幾歲，我看咱家家弄一些店鋪，大哥當掌櫃的都綽綽有餘了。」杜雨暉拍著手說道：

「那你這打算下一步怎麼乾？」這是目前梁氏最關係的問題。

「娘親不知道你們發現沒發現一個關鍵性的問題，就是我們看到的紹興府市面上的阿膠，沒有用驢皮熬製的，都是用的牛皮。」杜雨暉問道：兩人茫然的搖搖頭，畢竟這對草藥沒有理解的人根本就看不出來。

「他們用牛皮熬製有兩個弊端，第一個就是這東西跟我們用驢皮熬製的從檔次上看，就已經差的太多了，或者說這也是給了我們一個機會，將來我們也可以用牛皮，不過我回去之後，想看看如果把驢皮跟牛皮混合了之後，效果是什麼樣的，而我們只要弄出來比目前市面上稍微好一點的，價格稍微比賣家少幾兩銀子，我估摸著他們也會吃進去的。」杜雨暉繼續說道：

「那是為啥？」梁氏又跟著問了一句。

「那就是我要說的第二個問題了，就是產量的問題，產量不足如果有人可以給他們供貨，而且質量比他們現有的還要好，哪怕給他們4兩那麼一盒的話，我想他們可以賣到5兩也說不定呢！」杜雨暉解釋道：

「那是不是太貴了啊！」杜雨柱也有點不能理解的說道：

「這你們就不懂了，如果最高價，也就是現在的產品都定在了5兩一盒的話，那麼將來我們就要不斷的促使他們漲價，難道我們手裡的那塊阿膠賣10兩銀子以上一盒不因該麽！但是以後大哥你也要注意了，不能一次性把最好的拿出來，而是一點點的提升產品的質量，好的質量將來哪怕是造價更低的話，價格上去了，我們才能賺的盆滿缽滿，所以將來我們的策略要變成，哪怕就是先有了最好的東西，也不要第一時間推出到市場上去，弄其他性能稍微次一點的東西放入市場，然後在推陳出新，但是最終的產品要是能做到，其實他們的造價反而最低，那我們就發大財了不是嗎？」雖然梁氏跟杜雨柱還是無法馬上就理解杜雨暉到底在說什麼，不過他們從杜雨暉那兩眼放光的眼神中就知道，這好像很厲害的法子會給家族帶來什麼？

「大哥我說的你能理解嗎？給我解釋解釋。」杜雨暉開始問杜雨柱了，杜雨柱搖搖頭。

「這樣我給你舉一個例子好了，比如現在市面上有買紙的吧！如果有一天呢，我們也發明了一種紙，但是這種紙不但好，而且也是我們將來或者是最終要定型賣的紙，我們就時候它一張10文好了，而他的生產成本可能僅僅是5文錢，這個時候如果是你你是不是就拿到市場是直接賣了呢！」杜雨暉問道：

「當然了定型的東西有利可圖是可以賣的。」杜雨柱回答道：

「那麼你將永遠都賺一張紙5文錢的利潤了，但如果是我呢！我可能會繼續投入研發，不過我的研發卻是另外的，不是說我要研發出來比現在這10文錢的紙更好的紙了，而是我要研發不如這種紙的紙，但是他要比市面上的紙好一些，哪怕就是花費8文錢，研發出來的紙投入市面，那麼他可以賣我們5文錢成本10文錢紙的價格，那麼也是賣10文錢，其實這種紙我們中間的利潤就2文錢對吧！」杜雨柱點點頭然後杜雨暉繼續說道：

「正常情況之下，這屬於是研發出來的次品了，我可以說在我們整個的大宋，或者是在整個的世界上，都沒有人會這樣做買賣的，但是大哥我要告訴你，我們要先這樣做，哪怕就是賺了2文錢，我們也要做上半年左右，然後我們在開出出來一款，可能是10文錢成本，但是卻比8文錢成本賣10文錢的要好的紙，那麼這個紙哪怕一張定價11文錢呢！我們就算賺一文錢，我們也要乾，這是為什麼？」杜雨暉又問道：

「老弟，我好像是懂了一點了，也就是說，在不同階段不停的改變紙張的質量，然後提升紙張的價格，結果到了最後，我們本來5文錢成本，最好質量的可以賣10文錢的紙，到了最後可能會賣到15文甚至是20文，哎呀二弟啊！這個法子你是怎麼想到的，你說的對，任何人研發的時候，都有可能出現成本很高，但是質量稍微差一點的情況出現，而這種質量的東西，沒有人會去做，所以最終定型的都是最好的，並且也是賺錢最多的，哎呀二弟啊！你這莫不是文曲星下凡嗎？」杜雨柱說完自己都吃驚了，而梁氏也吃驚的不得了，是了先賣次品，那怕就是賺的少也賣，到了最後乖乖那利潤就高的離譜了不說，成本可能還最低。

「那是因為，所有的商人都重利，不過他們那個所謂的重利，主要就是看眼前的效果，出來一款東西能賺10文錢，他們是不會去賺2文錢的，殊不知這樣的循環，最多3年，以每半年為一個周期，到時候我們出手的東西，同樣是商人們或者是匠人們研發的東西，他們認為是廢品的，到了我這裡就變廢為寶了，一旦整個周期都過去了，那麼我們就把產品的價格提升到了更好的檔次上了，就好比我現在時候的我們手裡這個最好的阿膠一樣，哪怕你現在給這些掌櫃的，他們也不可能賣到10兩一盒，畢竟這種東西僅僅是比那5兩一盒的好一個檔次，要是這3年之間，總是有高一個檔次的阿膠出現呢！現在5兩一盒的還是5兩一盒，因為已經是供不應求了，所以價格不會改變，但是出來一款比現在好的，加到了6兩的時候，你不買不代表他不買，總有人能夠買的其，當他們買了6兩一盒的時候，在出新檔次的，就一定會比6兩的價格高了，而那個時候吃6兩一盒的，也會有人願意多花1兩繼續吃的，畢竟有錢人也不再少數，況且本來這東西走的就是高端路線，這回娘親大哥你們明白了吧！」杜雨暉問道：

「二弟啊！這回大哥我是徹底的受教了，以後咱們家的事，你說往東我一定不往西，真的沒有想到，我們弄的那些廢品，居然都可以大賣特賣了。」眾人聊了一路，同時杜雨暉也囑咐了，今天我說的這些，一個字也不能透露給外人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