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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JO的奇妙冒險黃金之風:岸邊露伴完全看不見》教堂風波 其六
被敲詐了不少東西的杜薩只能無奈為後續的幾個人製作正裝。對於眼前這幾個人看到自己替身時毫無觸動這件事,杜薩承認有些驚訝。不過是坊間隱姓埋名的設計師,每次都用不同的化名卻還是被岸邊露伴精準察覺到了。難道這個男人的觀察力能細緻入微到這種程度?

托尼歐這個老朋友曾跟自己透露過,他所認識的日本漫畫家岸邊老師擁有著怎樣的能力。將人生變為文字體現出來,可以輕鬆翻閱而且被攻擊的人無法說謊。可那也只是文字,他是如何通過衣服來辨認出自己使用不同化名所設計的衣服……

「嘖嘖!真是完全不像流氓了啦哈哈哈!」

被納蘭迦拍了一把的福葛正整理著頭髮,穿上新西裝的他完全沒了當初那身潮服的輕佻樣子。

「別笑,納蘭迦。如果你穿著這身衣服還要舉止不雅的話,反而更加讓人覺得彆扭!」

這話讓米斯達直皺眉。

「我說喲……」

走上前的米斯達已經不再穿著露臍裝,反而是挺闊的豎條紋西褲搭配著類似於古代宮廷伯爵常穿的酒紅色復古襯衫,領口堆疊之上的肌膚頗為白皙,總是說著自己太陽曬少了缺乏男人味的他如今更顯高貴。不過面對三緘其口的其他成員,米斯達無法知道自己就好像大病一場一樣現在不過是有些虛弱罷了。

「流氓本來的樣子也沒什麼不好的你說對吧?」

將胳膊搭在納蘭迦肩膀上,眼神輕佻的男人一臉無賴的笑容看著福葛。

「只不過是智商高一點的流氓跟智商低點的流氓罷了,本質上福葛跟納蘭迦你們倆有什麼區別?」

聳聳肩做出不在意的樣子,米斯達還滿臉笑嘻嘻的,卻被換上新衣服突然出現的阿帕基嚇了一跳。

「你又是什麼流氓?一群黑幫,還能把自己分開在外嗎。」

毋庸置疑的語氣就是阿帕基了,然而米斯達卻不在意他的嘲諷。

「我當然是咯!不過我是想得開的那種流氓,阿帕基你就不同啦!」

「怎麼不同?」

犀利目光甩過來,連一旁的喬魯諾都不知道如何插嘴。喬魯諾並非是話多的人,可這問題接下來要如何回答確實非常棘手。阿帕基原本就是警員出身,即便如今踏入泥沼,也總是帶著與其他人絕對不同的態度。

對此,布加拉提比其他人更清楚,因為對方親口跟自己說過,想要找一個落腳點,一個歸所。而這看似一踏入就萬劫不復的地方,必須要先拋棄當初所謂的「公平」與「正義」這兩項追求,屬實完完全全違背了阿帕基原本的人生準則。

因為米斯達的話多,氣氛變得有些僵硬。他並非完全不知道那些事,只是當著本人的面終究很難開口。思來想去米斯達都無法找到一個好的借口,難道要說他是比較高的黑幫流氓?還是最能打的?可這種人放眼整個「熱情」組織可不止他一個。

正大感尷尬之際,咬著指甲的米斯達身邊走過一個穿著深藍色西裝的男人。

「我認為,阿帕基並不算流氓。至少我個人來看,更像是一個被流放的囚犯。」

「啊……?」

這還不如說他是比較高的流氓了吶!米斯達在心中大喊。但他不會去反駁布加拉提的話,長久的接觸了解帶來的是對同伴的信任,不管是誰都知道他這樣說必定有其目的。

「什麼意思……你是說……?」

似乎對這含義也一知半解,阿帕基眉頭緊鎖看向布加拉提,而對方卻悠哉地坐在裁縫店的會客區喝茶。

「我這裡可是法外之地,你不這麼認為麽?」

優雅咽下紅茶後布加拉提挑眉朝上看了一眼。

「呃……」

想了一下,隨後阿帕基臉上露出無奈笑容。他當然期待能夠逃到法外,擺脫糾纏他許久的譴責。然而也就是在這兩日,在雙塔中的遭遇讓他明白了自己到底該如何走下去。

「我真是敗給你了……」

搖了搖頭,阿帕基感嘆了一句。而就在一旁看熱鬧的岸邊露伴,卻頗為曖昧地開了口。

「難道我也做了什麼違法的事嗎……竟然會逃到法外?」

作思慮狀的男人抱著胳膊揉著下巴,冷不丁卻聽見喬魯諾開口。

「露伴老師不必思慮過重。」

「喔?那我該怎麼想?」

整理著潔白襯衫上的可愛領結,喬魯諾臉上一派爽朗。他清澈的眼睛望向岸邊露伴,絲毫不懂得偽裝的少年捋了捋額前的頭髮。

「每個社會都有屬於自己的法則規定。如果在那個社會你需要面臨刑罰,那麼也許在布加拉提身邊,就只要遵循本心就可以了。」

「那麼本心如果是骯髒無恥到讓人想吐的呢?」

窮追不捨的岸邊露伴對於這個回答似乎也並不滿意。他需要更嚴謹的回答,或許是問錯了人才不滿意也說不定。表面上平靜如初的男人內心卻已經一片凌亂。

「如果本心無法得到認可,那就遵從你的本能。不過我更願意相信布加拉提的判斷罷了。」

「呵!難道布加拉提就不會犯錯嗎?難道他就絕對不會被欺騙嗎!」

大聲吵嚷的岸邊露伴像是耍無賴一樣揪著不肯放,喬魯諾卻不再回答他了。不小的會客廳內氣氛有些融洽卻又很怪,杜薩以及托尼歐等三人只能看著一臉不解,畢竟誰都沒有給出解釋。

第二日的婚禮在教堂舉行,隆重又傳統的儀式構成的婚禮彌撒讓眾人臉上都非常嚴肅,當然這除了米斯達以及納蘭迦。倒不是納蘭迦想要分心,在看到美麗的新娘時他也被深深吸引,然而架不住米斯達實在煩人,跟他相鄰算是遭了殃。

「吶吶。」

輕輕用胳膊肘碰了碰納蘭迦,在對方回頭時,米斯達悄悄用手遮住跟納蘭迦耳語。

「你是不是很羨慕哇?不過你距離可以結婚的年齡還有幾年?到時候想要娶個什麼樣的老婆?」

「……要你管,多嘴!」

婚禮彌撒中途要詠唱的歌才完畢,眾人停了聲音後米斯達還是不肯罷休,一個勁兒撞納蘭迦。誰讓他坐在自己身邊,而他還貼著過道,根本就沒其他人可以叨擾。

「別生氣嘛~這不是關心你嘛!那個喲……我以前……」

以為自己很小心了,坐在前面的布加拉提還是猛的甩頭過來,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說話了,微狹的眸光彷彿帶著替身能力,頓時讓米斯達不再開口喋喋不休。

儀式結束後是草地上的參會,距離教堂非常近的餐廳提供場地,眾人紛紛朝著那邊移動。終於不再感到拘束的米斯達恨不得抓住眾人大說特說,憋了半天的話像倒豆子一樣停不下來。

「我跟你說啊~」

在隊伍中間走,沒人知道他具體在跟誰說話。

「雖然對婚禮這件事小的時候也有參加過,不過除了餐會之外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不記得新人都啥樣,也不記得他們在牧師面前都說過什麼。不過不都一樣咯?基督教或者是天主教都有自己的儀式,講話也都差不許多,簡直無聊透了!」

周圍嘈雜的腳步聲沒能蓋過米斯達的抱怨。

「而且小時候看到的新娘子好像也都蠻漂亮的,卻完全沒興趣。倒是這次對那傢夥的新娘感覺記憶深刻哈哈!不知道身為新郎的傢夥會不會想過來揍我?」

賤兮兮的男人順手摟上旁邊的福葛,正沉默走路的人卻嫌惡地推了推他。

「明明是貴公子的穿著,為什麼要有這種紈絝浪蕩的做派!真是不懂你……」

福葛甩開了手,隨後撇了米斯達一眼。他領口處的層疊褶皺正絲滑地一顫一顫,那色澤更是酒紅中帶著些許年輕的氣息。不過這顏色……

「啊呀——」

故作誇張地遮了遮口,福葛做出思考的樣子開口。

「我說怎麼會這麼看不上你的這件襯衫!原來這顏色就跟昨天晚上……」

「福葛!!!」

被布加拉提的聲音陡然嚇了一跳,福葛講到一半的話便沒了下文。不明白為什麼布加拉提會突然生氣,對此更加好奇的米斯達滿臉疑惑地問他。

「什麼什麼?昨天晚上什麼?顏色怎麼啦?」

已經確定不會再開口的福葛低著頭朝前走,臉上並沒有不悅,周圍的幾人卻都集體沉默了。也許只有米斯達不記得那個穿著一身酒紅到絳紫色西裝的混球,忘卻疼痛的代價讓他產生異常,忘卻一個人短時間的存在也讓他好像失去了這部分的人生一樣。

「……米斯達,昨天晚上福葛流了太多鼻血,所以他討厭這個顏色。」

一直事不關己的岸邊露伴在過了許久後才幫忙做出解釋,餐盤端在手上,但他卻感覺到哪裡有些不對。冷餐是托尼歐早就準備好的,擁有著神奇力量的餐點在下口之前他已經跟幾人說明過了,而眾人的反饋似乎也非常好,唯獨布加拉提。

「很……很美味。不過我的身體突然變得好……好僵硬。」

趁著眾人不注意,躲在一旁角落的男人正半跪在岸邊露伴面前,似乎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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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要開始虐布加拉提了。(手動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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