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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JO的奇妙冒險黃金之風:岸邊露伴完全看不見》岸邊露伴請閉眼:在這之前的椎名晴奈
「你是否覺得昨天晚上發生了些什麼香艷的事?在我被完全摁在門口侵略之時,我的內心也是同樣的想法。雖然那個女人粗暴、不考慮我的感受,但我還是因為她的主動而稍微點燃了熱情。」

「但很抱歉,期待中的事並沒有發生。這會不會讓你感到失望呢?真的是……連我本人都有些失望……」

「不過後續的故事,實在是比這一點點的旖旎插曲更加有趣。聽我說下去吧……」

…………

富士石柔軟的雪頂被掃掉了,隨後是不遠處的舟石。因著很大,凹陷下去的地方有積雪,在前一天就已經開始填充以至於看不清形狀,今早變得更厚。在收拾院落的老頭佝僂著腰緩慢清掃開始,我就坐在這裡開始觀看。從吃過早飯到現在具體幾個小時沒算過,不過手腳倒是因為昨晚送過來的一塊相當上品的獸皮而完全感覺不到寒冷。

白色毛皮上有著漂亮的黑色斑點,在某些國際奢侈品的櫥窗裡它們並不經常出現,但斷斷續續到現在,卻沒真正斷絕過。我不清楚這是不是雪豹的皮,照理說即便是雪豹,底色也太白了點,就類似於北極熊,雖然毛看起來是白色,實際上皮是黑色。然而只要稍加辨別就可以知道,它並非是假貨。皮的主人,還真是個有品位的傢夥。

閉上眼就能想起讓人窒息的昨晚。在重新獲得新鮮空氣之後,一直撲在我身上的椎名晴奈肩膀傳來顫動。

「吶……小露,幫我做件事,做完我會報答你的……」

女人眼神裡全都是楚楚可憐,懸懸欲墜的淚水就掛在睫毛上,微蹙的眉頭中鎖著不知哪來的惆悵。她的唇仍舊很漂亮,即便一部分口紅沾染到我的唇上,在廝磨過程中不再鮮艷,卻仍舊飽含食慾。

「你怎麼確定我一定可以幫到你,還有報答是什麼。」

當我冷冷問完之後,椎名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她原本的衣衫在撕扯中變得凌亂,松垮的領口看起來像是被我無意間扯開一樣。我有這麼失控嗎?也許吧。畢竟這女人差點讓我窒息而亡,慌張之下試圖逃生誰會管那麼多。

「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可以給你,而且你好像對我……」

「對你……?」

低下頭的椎名臉色通紅,羞赧的神色與凌亂的姿態讓人著迷。我無法形容那是一種怎樣的危險,雖然是桃色的卻讓我忍不住用被侵蝕得發痛的喉嚨吞咽口水,鼻息也變得熱了起來。

「我隻想知道一件事,小露。如果你能幫我的話,我願意做你的情人。雖然已經結婚的女人這樣說很放蕩輕賤,主動想要出軌什麼的……」椎名有些為難,卻仍舊沒有退縮的意思,抬頭回看向我繼續道:「但是為了景一郎,我什麼都不能顧忌了!」

「你……你到底在說什麼?!景一郎誰啊?」

她已經完全陷入悲傷之中,瘋狂攥著我的手像鉗子一樣導致手腕好痛,不理會我的抗拒繼續靠近。

「那是我的丈夫!在三個月前的某一天,他給我打了越洋電話,告訴我馬上就可以回來,可是明明日期到了,那天我卻沒等到他……小露,你幫我調查清楚可以嗎?我知道你頭腦好,不管是小時候的同學還是長大後你的讀者都說你這個人措辭辛辣又不討人喜歡,可我知道!小露你能看清太多東西,冷靜又很難被俗世迷惑,所以你從來不委婉……不討喜的並非是你的發言方式,錯的是眾人不願意接受現實!」

「那你去找警察或者是私人偵探調查啊!對你來說錢不是問題吧!而且我只是一個畫漫畫的,你到底是怎麼肯定我就能幫到你的……」

真是不講理真是不講理!這女人到底哪來的自信!在我生氣地將她推開之後她沒再撲上來,反而好好地坐在了原地。

「我啊,無法拜託警察,因為他們已經給了我答覆,說景一郎是在回家的途中出了車禍。因為是黑天再加上霧很濃,車子撞到了路旁的護欄上,恰巧後面有一輛卡車經過,卡車發現的時候剎車已經晚了,原本還沒掉下去的車子被強行甩尾的卡車擠了下去……」

「所以這不就是一場交通事故嗎?」雖然這死法有些曲折,但並沒有哪裡露出疑點。法醫與警察的現場勘定如果還無法信任的話,那難道要去相信某個小學生的推理?問題那個小學生並非是現實存在的。即便存在,也幾乎誰都不想遇見他吧。

椎名低垂著頭,空無一物的雙手就舉在眼前,她看得入神。過了很久,女人才嘆了口氣。

「可我不願相信……回國下飛機之後還好好的,給我打電話時說已經安全著陸了,我以為很快就能見到他,誰知道他會開著車子走夜路……」

夜深了,女人在離去的時候隻問了我一句是否願意幫忙。雖然當時我即便說出「無能為力」也屬常理,然而在臨近關門時,她一個人站在門外廊下,孤寂瘦弱的身影還是讓我猶豫了。我不想繼續看她哭下去,雖然站在我面前的是一個未亡人,而她此刻正心心念念著僅三個多月前意外離世的丈夫,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對身為男人的我來說仍是巨大的挑戰。男人一旦對女人動了憐憫之心,就很可能已經一敗塗地了。

這一夜我沒有拿來思考任何一點有關於椎名以及她丈夫的事,因為很累,我需要恢復精神跟體力。直到第二天坐在竹椅上,看著掃雪的老頭,心都是空的,只為了不給自己增加負擔。

「如果你喜歡的話,我讓阿伯把耙子借給你玩玩兒怎麼樣?」

褪去昨日的一身華服,雪晴了,椎名也變得精神了起來,又恢復了她平時笑呵呵的樣子。

「可以麽?以前我沒弄過這東西。」為此感到有趣,椎名也順著我的心思直接喊還在掃雪的阿伯。

看著身為客人的我,老頭滿臉是疑惑,不過還是默不作聲地將耙子遞了過來。

「這個,要怎麼使用?」手中握著規格普通但較為輕便的耙子,想要請教一下專門負責打理的老頭。

「哎呀阿伯也不會說話啦~你如果好奇的話他那兒有書,想看的話跟阿伯借過來就行。」

我沒有等到老頭開口,椎名這樣替他解釋著,我便不再追問,只是與對方點了點頭,老頭撤出到一旁的路邊。掃過雪的三白砂摻雜著殘留的雪,在陽光下有些耀眼。

「這倒是新鮮的體驗,感覺好厲害……」握著耙子在上面緩緩梳理勾出溝壑,紋路因為有雪的阻礙搞得不盡如人意,打結的砂雪混合物即便只有一點也覺得難看,看著這種東西的話根本達不到靜心的作用,反而會讓人更煩躁吧。

沒勾幾下便泄氣了,嗔怪天氣不遂人意,如果沒有下雪的話也許我就能弄得很好。至少常年畫漫畫的手算得上穩,也會比一般初學者更好掌握。

氣餒的心情好掃興,將耙子交還給老頭時點點頭離開。也許現在不適合打理這種東西吧!回頭看著自己耙過的地面亂七八糟的只能感嘆不是時候了。

「接下來談談正事吧!」喊了椎名一聲,在一旁等待的女人便穿上鞋子主動朝我跑來。

「好!那跟我一起走吧!」

說罷不等我拒絕便挎上手臂,徑直朝著正門的方向拽。她這是要帶我出去嗎?很多事我還沒問清楚,或許是要帶我去看一下事故現場?還是說想要去警察局問一問死亡鑒定方面的事……

「阿伯我們先出去一趟,記得告訴阿光說晚飯前我們會回來。」

椎名的臉至少看起來是興奮的,然而這種興奮之下隱藏的是焦慮。而接下來她給我講述了在她丈夫景一郎出事的之前與之後。

椎名的丈夫原本是一個事業愛情雙豐收的成功人士,任職於大企業高層幹部的他在結婚才一年多的時期被調遣到海外拓展市場。景一郎因為每隔兩個月就可以回國一次,而椎名這邊還有許多家裡的事要處理便沒有跟隨他一起去海外。在秋末的一日,三個月不曾回國見上一面的夫妻二人都很期待能見到彼此。

飛機在中午左右就抵達了,原計劃下午可以回到家裡,兩人晚上要出去約會,然而景一郎卻突然來電話表示自己被兩個朋友攔住,說是要邀請自己喝酒,實在推脫不掉隻好與椎名道歉,並表示會帶禮物給她賠罪。雖然約會被取消,但椎名並沒有太在意,她表示即便晚一些也無妨,只要今晚能回到家裡就行。

一直到夜深了也沒等到丈夫歸來,反覆撥打電話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一整晚沒睡好的椎名第二天接到的是警察的電話,噩耗讓椎名承受不住當場崩潰大哭嚎叫,且對親眼看到的一切以及警察給出的潦草鑒定報告完全不信任。丈夫原本說好是去與友人喝酒,為什麼那麼晚還會選擇開車回家?到底又是誰,借給了丈夫車子?在順著車輛信息找到丈夫所說的那位朋友時,椎名大聲質問著一切。

然而讓人失望的是,即便當日的兩名友人都叫到了一起詢問,他們也都異口同聲地回答說「我當天喝太多暈過去了連景一郎是幾點離開的都不知道」。

不論椎名如何哭嚎質問都沒有答案,景一郎只能被當成是醉酒駕駛意外身亡。接下來的幾日椎名必須要辦理喪事有關的一切,接待親友之餘連悲傷都需要抽出時間。而也就在喪事結束,送走了親戚之後,曾共同邀請景一郎喝酒的朋友之一卻開始頻繁上門騷擾。

「我當時心力憔悴,對方卻開始對我表白,即便我一臉厭惡地趕走他,轉身也會再回來!這個可惡的男人……」

講到氣憤時,開著車子的椎名猛拍著喇叭,幸好這是在僻靜的山上公路吵不到人,想要勸她一時之間也不知該怎麼開口索性就沒回應。

「難道女人穿著喪服在男人眼裡就變成無上的珍饈美味了嗎?為什麼他要癡迷這種東西?!這種白癡一樣的借口想想就讓人生惡!景一郎為什麼會有他這種朋友,他明明各方面都好優秀,為什麼交友卻完全不行……他答應送我的禮物我都還沒有收到,答應我吃晚餐,我還特意為了小別重逢買了他說好看的裙子……」

椎名晴奈完全不像是快要三十的女人,可這一刻宛如少女般緊緻臉蛋上顯露的疲憊卻讓我感到震撼。她依舊開著車行駛在公路上,她依舊塗抹著亮麗的口紅把自己打扮成優雅的都市麗人,明明愁雲慘淡卻沒有在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面前表露半分。

在經歷著人間變故的同時遭受著折磨,懷疑全世界也無法找尋真相卻求助於我。我到底能為椎名晴奈做些什麼呢?

「我說……」

不知道該幹嘛索性握住她的手。

「你臉上的妝要花了,小晴奈。」

我看著她,但她沒有看向我,而是傲嬌地甩開我的手,隨後用手背蹭著濕潤的臉,一雙明亮又哀傷的眸子即便有水汽模糊卻也依舊目視前方。

「……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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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到四點半開始碼字,七點才搞完。

露伴老師真是掏空我,哎我好羨慕椎名晴奈(鹹魚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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