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嫁給了殘疾大佬》第556章 讓別人看笑話
大家嘲諷她,從來不是因為電影票房撲街,而是她的演技實在是辣眼睛,種種行為都昭示了她不尊重買票看電影的觀眾。她怎麼就是不明白呢?
「你!」
阮未思不僅不明白,還覺得她是在故意針對自己。
聽她一遍遍戳自己傷疤,差點當場氣炸。
深吸兩口氣,勉強平復情緒,強笑道:「姐姐,電影票房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因素,你剛投資過電影,你難道不知道嗎?別人這麼說也就算了,連姐姐也這麼說,真的太傷我心了。」
她作勢吸了吸鼻子,一副大度的模樣,繼續勸道:「姐姐說我沒有關係,就算姐姐對我有意見,難道還要跟錢過不去?去姐姐投資的劇組,我當然會好好努力演戲……自家姐妹,也不用講究什麼片酬。」
她最後下定論:「爸爸真的是為姐姐考慮,想讓我們雙贏。姐姐難道捨得辜負爸爸的一片拳拳愛女之心嗎?」
阮寒星,聽了就是想笑。
所謂的熱度,她和馮晨都不稀罕。
當初《尋找》能夠殺出重圍,靠得是過硬的電影質量,是用實力說話。
更何況,說什麼熱度,阮未思的熱度難道能比得上她自己?
至於片酬,且不說阮寒星不是那種摳門的人,並不介意片酬和宣傳費等合理的花銷。
阮未思一副不要片酬,是她佔了大便宜的樣子,簡直是好笑。
憑她上一部電影的演技,她要片酬,有人肯給嗎?
去那些小破劇組,只怕還要倒貼錢,帶資進組才能行吧?
「抱歉,我沒興緻摻和你們父女之情的遊戲。」
她的神情徹底冷了下來,直接拒絕道:「別來找我,我不會同意的。」
說著,她的紅唇微勾,又道:「上次阮先生找我聊天,付了一百萬。這次阮先生打算付多少?」
這是嘲諷上一次,阮澤明忍著肉疼付了錢,最後卻人財兩空的事情。
一直豎著耳朵,聽著這邊動靜的阮澤明果然當場氣炸,直接摔了杯子:「阮寒星!我看你就是不識好歹,六親不認!我當初怎麼生出來你這麼個孽障!」
「不好意思,我是我媽生的,你也不過就是提供一顆小種子。」
阮寒星滿帶著不屑,寒聲道:「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我跟你沒有一分一毫的關係。只要想到你是我的父親,我就覺得噁心。」
她簡直無法想像,自己的身體裡流著一半這樣的血液。
生而不養,也配為人父?
「混帳!該死!」
阮澤明的臉色倏然大變,眼球凸起,佈滿了紅色的血絲。
阮未思都不由嚇了一跳。
他現在的表情實在是太恐怖了,緊緊地盯著手機,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咆哮道:「我管你噁心還是不願意,你就是我的女兒!等我老了,也要給我撫養費的!你覺得噁心,有本事你不要活,直接去死啊!」
狀若瘋狂。
阮未思忍不住瑟縮一下,靠向一旁的江秋雨。
江秋雨臉上也有些駭然,努力放低了存在感,爭取不要在這個時候撞到槍口上。
「你給了我一套房兩百萬,我都記著呢。」
話筒另外一邊,阮寒星卻不為所動。
她悠然地輕笑一聲,淡淡道:「看在這兩筆錢的份上,你放心,等你老無所依,吃不上飯的時候,我不介意為你提供居住的地方和一點點飯食。」
如果是從前,她管他去死。
不管他是不是心甘情願,到底還是掏了錢和房給她。
那她也不至於太過吝嗇,保證阮澤明不會沒地方住,沒有飯吃,還是可以的。
她自覺這樣,已經算得上是仁至義盡。
畢竟在她還沒有生存能力的時候,阮澤明也沒管過她一口飯,不是嗎?
聽到這話,阮澤明卻幾乎立刻氣炸了。
這個逆女!
她詛咒誰老無所依呢?說誰吃不上飯呢?
他是堂堂阮氏的總裁,生活優渥,晚年生活當然是富足安康,怎麼可能吃不上飯?
他有兒有女,稀罕她的施捨嗎?
「賤人!我當初就該掐死你,不該讓你長這麼大!」
阮澤明氣得口不擇言:「跟你那個死去的媽一樣,都是賤人!林長佩跟我耍脾氣,鬧到最後又能怎麼樣?還不是早早死了,反倒成全我……」
「爸爸!」
阮未思的心頭狂跳,下意識地抬高聲音,尖銳喊了一聲,打斷了他未盡的話。
雖然她不知道他到底要說什麼,本能卻告訴她,不能讓阮澤明繼續說下去。
他即將說出口的秘密,很可能是一個驚天的大隱秘。
至少是現在,絕對不能讓阮寒星知道的。
作為書中的女主角,天命之女,阮未思的第六感曾經幫過她很多次忙。
她沒有猶豫,盯著阮澤明瘋狗般的眼神,硬著頭皮隨便抓了個橘子塞到他手裏:「爸爸,你現在在氣頭上,不要亂說話。吃個橘子消消火。」
阮澤明氣喘如牛,發熱的大腦在憤怒過後,漸漸冷卻。
險些嚇出一頭冷汗。
他剛才,到底說了什麼!
差一點,就差一點……
「橘子不能消火,而是容易上火。」
阮寒星的聲音徹底冷了下來,黑白分明的眸子裏盛著冷意。
剛才的話,她並沒有錯過。
阮澤明盛怒之下,脫口而出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林長佩的死,難道不是因為生她難產,而是有別的什麼原因?
成全了阮澤明?成全了他什麼?
林長佩死了,他能得到什麼?
腦中湧現了無數的猜測,每一個猜測都讓阮寒星心底裡發涼,甚至生出幾分毛骨悚然。
前後兩世,她真的了解過阮澤明嗎?
知道他剛才是失去理智的情況下失言,再問也問不出什麼,阮寒星的嗓音冰寒,忍不住譏笑道:「讓他說啊,怎麼不讓阮先生繼續說下去了?」
阮澤明的臉色青青白白,咬著牙根,腮部的肌肉緊繃,一聲不吭。
「爸爸沒說什麼……他就是太生氣了。」
阮未思頭皮發麻,勉強笑道:「姐姐,你何必跟爸爸對著乾呢?父女兩整天像是針尖對麥芒,像話嗎?做孩子的怎麼能責怪父母呢?姐姐,你這樣,也只是讓別人看笑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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