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嫁給了殘疾大佬》第1398章 地位
聽完阮寒星說的,齊顯然很驚訝:「腿?腿是怎麼回事?」他以前從來沒聽說過這個消息。
阮寒星對他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卻沒有開口多說。
齊的臉色沉了下去。
會是因為這個嗎?
「我並不確定,只是把遇到霍先生時候的事情告訴了你。」
阮寒星輕聲道:「與其在這裡猜測,倒不如自己去問他,你覺得呢?」
他們之間的矛盾,其實並不是什麼不可調和的。
從齊主動來找自己詢問關於霍沉的事情來看,他們心中的那份期待,並沒有完全消失。
阮寒星並不想為霍沉做任何決定,這是屬於他的過去,要怎麼決定,也應該由他自己來處理。
她想讓面前的人也懂得這個道理。
「我想我大概理解了,為什麼他會對你如此著迷。」齊抬起頭,眼中的情緒從疑惑變成了堅定。
這個女人確實值得。
她聰明又漂亮,膽大心細。明明擁有霍沉過分的寵溺偏愛,卻不會利用這一點去做什麼。
只是個決定,都要交給霍沉自己,處處顯露出對他的尊重。
「我可以理解為,你在誇我嗎?」
阮寒星起身,紅唇勾出漂亮的弧度:「不過今晚可不行。」
腳步一頓,齊臉色莫名地看著她:「為什麼?」
剛才不是還鼓勵去找霍沉當面問問嗎?
怎麼轉頭就不行了。
「因為我要跟霍先生過二人世界。」高跟鞋的聲音在耳側響起,她眼尾上翹,眸中帶著笑意。
齊愣住。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越過他向前走去:「打擾別人的好事可不禮貌。」
然而,很快她就發現,想要打擾他們的並不止一個。
走到房間門口時,阮寒星看到埃德蒙的身影正堵在前面。
霍沉臉上的神情並不算很好看。
「晚上好。」雙手背在身後,不緊不慢走到埃德蒙的身邊。
正在試圖說服霍沉讓自己進去坐坐的埃德蒙動作一僵,回過頭來。
但他的反應很快,對著阮寒星點點頭,禮貌地回應道:「晚上好。」
「已經有些晚了,埃德蒙先生不去休息嗎?」
阮寒星繞過他走到霍沉的身邊。
「霍。」埃德蒙眼中閃過一抹不甘心:「你可以再考慮一下。」
「我剛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霍沉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不耐。
阮寒星安靜地站在霍沉身邊,沒有要插話的意思。
然而埃德蒙卻忽然把眼神轉向了她:
「我相信大家也會接受她的,你不用顧慮那麼多。」
「我的決定與夫人無關。」霍沉握住阮寒星的手,把人拉到身後:「你應該相信自己,你是一個很好的統率者。」
「我……」
「就這樣。」霍沉沒給他繼續說話的機會,冷著臉把門關上。
回過頭,便對上阮寒星含笑的眼眸。
「夫人怎麼去了這麼久。」霍沉摩挲著她微涼的指尖:「夜深的時候,海風會有些冷。」
「跟剛才一樣。」阮寒星任由他把玩著自己的手,輕笑道:「遇見了想跟霍先生好好談談的人。」
提到這件事,霍沉並沒有在阮寒星面前露出像剛才那樣不耐煩的表情,而是無奈地嘆了口氣。
「霍先生為什麼要嘆氣呢?」
阮寒星牽著他走到沙發旁邊坐下,「如果霍先生是覺得有什麼煩惱的話,我倒是可以傾聽一下。」
「埃德蒙希望我回來。」
沉吟片刻,霍沉開口說起了今天晚上埃德蒙找上門來的目的。
兩人在面對面的情況下,挑明了當初的事情。
霍沉確實沒有藏著掖著關於自己的事情,當初不說是覺得已經離開了便沒必要再提。
「這證明大家還是很認可霍先生的地位。」阮寒星也沒想到,埃德蒙聽完解釋之後竟然會直接開口讓出如今的位置,讓霍沉回來。
通常掌權的人會逐漸迷戀上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但似乎埃德蒙更希望讓霍沉成為統率者,繼續帶領他們。
「這裡不同,從來是實力說話。」霍沉似乎是看透了阮寒星心中所想,繼續道:「所以他剛才還答應我,可以讓夫人跟我一起,成為G。S的成員。」
阮寒星雖然只是贏了兩場比賽,卻已經證明了自己。
這種人才本來就滿足他們的要求。
如果霍沉願意的話,對埃德蒙來說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看來我是得到認可了?」阮寒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故作認真道:「現在應該足夠站在霍先生身邊了吧。」
「夫人本來就不需要證明。」
見她眉目認真,霍沉低聲道:「我只要夫人在我身邊。」
「霍先生既然已經拒絕,就不用再想,準備後天一早的歸途就好。」
阮寒星竟然從他剛才的語氣中聽出幾分急切,心頭泛上絲絲縷縷的甜意:「我會尊重霍先生的決定,不管是什……」
後半句話被唇上突如其來溫軟的觸感給打斷。
拇指按著懷中人的下巴,食指微曲,將她的臉微微抬起。
霍沉眸光幽深:「那我決定現在收夫人欠我的獎勵。」
故意露出幾分無辜的神色,阮寒星的手搭在霍沉的肩膀上,反問道:「什麼獎勵?」
眼眸透亮,映出霍沉的臉。
「夫人答應過。」霍沉的手微微用力,「不準賴帳。」
即使他心裡很清楚,就算阮寒星真的要賴帳,他也不會說什麼。
捕捉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失落情緒,阮寒星啞然失笑。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臂微微用力,將人向自己的方向壓。
湊近了,幾乎是貼在他的唇邊開口,聲音格外曖昧,「我是問霍先生,想要什麼獎勵。」
呼吸交纏在一起,讓空氣裡都染上了幾分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
阮寒星說完這句話隻覺得自己腰間忽然一緊。
再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便已經被霍沉抱到了身上。
她垂眸看過去,霍沉也正微微仰起頭來看著她,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低聲道:「夫人知道我想要什麼。」
「如果,我說不知道呢?」阮寒星的指尖從那高挺的鼻樑緩緩滑到下巴上,學著剛才的動作,把他的頭抬高了些。
俯身,在喉結上輕輕咬了一口。
「那我只能自己來取了。」
月色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
映亮了兩人沉浸其中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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