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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嬌:偏執暴君的絕世溺寵》第二百五十九章 審訊
在薑杳他們未到之前,陸海寬已經先行審過鬱其昌,現下再度升堂,便是主審薑杳和田豐。

「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陸懷寬手拍驚堂木,神容沉肅,並不因為薑杳是自己外甥女,態度就有什麼不同,端的鐵面無私。

瞧見這狀,圍攏著幫忙伸張正義的老百姓們心裏略微舒服幾分。

不過還是不敢全然相信,個個瞪大了眼看京兆尹如何審自己外甥女。

「小女子薑杳,拜見陸大人。」

「小人田豐,拜見大人。」

陸懷寬頷首,「薑杳,田豐,你二人可知罪?」

二人齊齊搖頭。

陸懷寬聲音低沉地道:「現有苦主鬱其昌狀告,因瑣事糾紛,薑杳縱惡奴田豐毆打其父鬱有旭,導致其重傷不愈慘死,你二人可認罪?」

話音一落,鬱其昌也跟著喊冤,「大人,小人的父親死得好冤枉啊,您一定要為小人申冤啊!小人給您磕頭了!」

說著他二話不說在地上連磕了好幾個響頭,他用的力氣不小,磕得哐哐響。

這一舉動,引得人群議論紛紛,同情憐憫泛濫。

「太可憐了。」

「真是個大孝子。」

「必須嚴懲兇手!」

「就是啊,不然還有王法啊?」

聽著人群暄吵,陸懷寬猛拍一下驚堂木,「肅靜!」

人群裡一靜。

陸懷寬看向鬱其昌,「鬱其昌,你不必如此。若是你父之死確有冤屈,本官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多謝青天大老爺,多謝青天大老爺!」

鬱其昌感恩不盡,又猛磕了幾個頭。

薑杳側首看著邊上聲淚俱下的鬱其昌,此時他方磕完頭雙目赤紅,也不知是哭的還是恨的,狠狠地剜著她。

她暗自詫異。

那日怎麼沒看出來這鬱其昌居然這麼能做戲,看著他這含冤帶恨的眼神,薑杳都差點信了自己是殺人兇手的指控。

陸懷寬繼續審問,「薑杳,田豐,你二人可認罪?」

薑杳堅決否認,「啟稟大人,並無此事。」

田豐自然也不認。

「撒謊!」

一聽這回應,鬱其昌差點跳起來,激動地指著二人,聲嘶力竭,「我爹就是你們打死的,就是這個田豐,我親眼看見把我爹打死,我親眼所見啊大人!」

陸懷寬眉頭緊皺,「鬱有昌,現在是本官在問疑犯話,並未問你,你無需開口,待會機會有你說話的時候。」

「……是。」

鬱其昌不甘地抿了下唇,不敢多話,彷彿受了天大的冤屈似的。

見狀如此,圍觀百姓又是一陣私聲議論,覺得陸懷寬這是偏向自己的外甥女,打壓苦主。

好在聲音並不太大,陸懷寬這次也懶得理會,繼續審問。

「薑杳,那本官再問你,這個月初九巳時左右,在從文街外,有人目睹你與鬱家父子當街當巷爭執,當時你還讓你的手下田豐,打了鬱家父子,是也不是?」

薑杳並不否認。

她這一點,立即人聲嗡嗡,個個激動。

鬱其昌反應最大,「大人她承認了!她承認了!」

薑杳身板挺直,「啟稟大人,小女成人確實命下人教訓過鬱家父子,那是因為他們鬧事在先,嘴裏還不乾不淨辱罵我世交姐姐的亡母,小女子一時義憤,這才……

但小女子絕對沒下死手,只是讓手下田豐打了他們兩巴掌,就放人走了。

他們走的時候人都是好好的,當時有不少圍觀百姓都看見了。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查。」

陸懷寬顯然有所準備,緊接著傳了尤家的門房下人,還有好幾個住在尤宅附近的人證,這些人皆能證明,確實是鬱家父子鬧事在先,薑杳也確實命人動過手,但也只是巴掌,不到害命的地步。

鬱家父子後面離開的時候,人還是好好的。

陸懷寬視線落回鬱其昌身上。

鬱其昌也知道在尤家門外的事是他們不佔理,更不想將個中之事在公堂扯開的想法。

於是,他沒有掰扯這些,接著說自己準備好的說辭,「大人,您有所不知,這便是薑杳的卑劣之處。

當時眾人的面,她假意放過我們父子,事後卻又派了打手在半道埋伏,毆打草民與老父。

草民年輕少壯還頂得住,可憐我父親年老體衰,挨了這田豐一頓打,人就沒了……嗚……爹啊,您老死得好冤吶……」

說到傷心之處,鬱其昌撲在鬱有旭的屍首上,哭得聲淚俱下,好不可憐。

原本聽聞鬱家父子鬧事在先,還辱罵他人亡母,不少人有所搖擺,但此刻見鬱其昌如此可憐,再一看躺在地上的屍首,他們原本搖動的內心又一下擺了回來。

就算鬱家父子不對在先,薑杳也教訓過他們了,斷斷沒有再殺害人命的道理。

沒得這樣猖狂的!

人群裡開始有人大喊,聲援鬱其昌,群情洶洶。

秦淵厲眼往前堆裡看去,又揪出了幾個帶頭的。

他側首看了眼李程。

李程瞭然,退身下去辦事。

一班嫌命長的東西,明知道薑小姐是太子殿下護著的,居然也敢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不知死活!

「肅靜!肅靜!」

陸懷寬連拍了好幾下驚堂木,這才讓場面緩和下來。

「鬱其昌,你講話說清楚,嫌犯田豐現在何時何地毆打你們父子,可有人證?」

鬱其昌啜泣,「大人,是本月初九,大約黃昏天擦黑那會兒,在南城街荷花巷,草民跟老父正準備回家,這個田豐突然跳出來毆打我們父子。

草民就是人證,草民聽過國公府那小姐喊他的名字,也記得他的長相,絕對不會認錯,求大人為草民做主!」

陸懷寬沉吟了下,一副公事公辦面孔對準薑杳主僕,「薑杳,田豐,對鬱其昌的指控,你二人有何辯解?」

「大人,絕對沒有這件事。」

薑杳搖頭,「小女子從來沒有派田豐伏擊鬱家父子,鬱其昌所言純屬汙衊。」

田豐也道:「是啊大人,初九那日小人上午互送主子回府後,便一直待在國公府內未曾外出。府中的門衛僕役都見的,他們都可以為小人作證。」

鬱其昌第一個跳出來質疑,「都是國公府的人,那要怎麼說還不是你家主子說了算!」

陸懷寬皺眉,語帶警告,「鬱其昌,這是在公堂之上,本宮沒讓你說話,不要胡亂開口,注意公堂秩序!」

鬱其昌訥訥稱是。

這明顯的偏幫!

在想不少人意見不小,但見陸懷寬又緊接著問話,他們又忙先壓了聲音,豎著耳朵聽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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