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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嬌:偏執暴君的絕世溺寵》第九十五章 慶幸
在朝會上,平帝親自宣佈了對一干涉案官商的處置,雖然牽涉眾廣,好歹事情就此蓋棺定論,不再深挖。

朝野上下總算可以長出一口氣,不必再惶惶不安,唯恐什麼牽扯到自己。

風波過去,大家又可以一點點恢復正常生活,各家又開始彼此走動起來。

這日,正是陸氏的生辰。

事態才過,薑家也不敢張揚,兼之陸氏也沒這個意願,於是隻請了相熟的親友一聚,並未大肆操辦。

大家聚在一起親親熱熱吃了一頓慶生宴,氣氛歡樂而熱絡。

宴後,陸氏正好拉著自家嫂子嘮家常,留下薑杳兄妹招待尤雪婧幾個年輕人。

薑杳想了想,將眾人帶到隔壁暖閣。

眾人圍在暖閣內烹茶賞雪,談天說地,也別有一番滋味。

大家笑笑說說,難免說到了才結束的風波。

提及此,尤長庚便止不住慶幸,「虧得我當初提議留在京城,這要是回了荔城,不定什麼下場呢。」

聽說均州當地的富戶,不少都因為跟當地官吏過從甚密,牽涉貪案都被抄了家,還有丟了性命的。

他們尤家商號在荔城也是響噹噹的,當地風俗如此,他們想要安穩度日也沒得獨善其身,真要追究起來,也有把柄讓人抓手。

得虧他們姐弟躲得遠,若要是在當地,必然是首當其衝,不死也得脫層皮。

尤雪婧擱下手中的茶盞,睨了她弟一眼,「是啊,咱們是避過了均州的劫數,但差點有機會見識下京城大牢的風景。」

「大牢?」

聽尤雪婧所言別有隱情,薑晢一驚,「發生了什麼事?」

薑杳也是驚訝,緊張地看著姐弟二人。

尤雪婧一笑,「別緊張,只是虛驚一場而已,瞧我們現下不是好好坐在這裏嗎?」

「到底怎麼回事?」

尤雪婧眼露嘲諷,「還是利益鬧的。」

原來鬱老雖然只有尤雪婧姐弟兩個至親,但也還有別的族親,他隔房堂兄弟還有血脈留下。

原本見鬱老膝下無人,鬱家那些堂侄孫們理所當然地認為鬱老如今所有的東西,將來都將由他們這些親人繼承,沒想半路殺出來尤雪婧姐弟倆。

雖然鬱老並未承認姐弟倆的身份,但是他們還是擔心,生怕鬱老遲早會認回他們,屆時鬱家所有的財產還是會落到二人手中。

眼看煮熟的鴨子還有飛走的可能,這些人開始坐不住了,正琢磨該如何對付尤雪婧姐弟時,均州貪案便爆發了。

聽聞均州商戶多被牽連,再一想荔城正在均州境內,這些人便已然計上心頭,向官衙舉報。

沒多久,官差就找上了門。

薑杳一驚,「啊?那後來呢?」

尤長庚看向坐在身側的陸雲澤,「虧得雲澤哥及時趕到,藉著陸公子的面子,官差才沒難為我們,隻限制我們不許隨意進出。」

「居然還有這事,那你們怎麼不派人過府說一聲?」

薑晢埋怨地看著尤長庚,「這麼大的事都不說,當沒當我是兄弟?」

「自然是當的!只是你那時候也忙,又協同太子辦理這些案子,身份有些尷尬不好想幫。

且我姐說一事不勞二主,已經有雲澤哥幫忙斡旋了,料想不會有什麼事,也就不必說出來讓你們操心了。

結果證明我姐說得對,那之後過不了幾日,皇上就宣了案結,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聞此,薑晢才消了埋怨。

薑杳卻注意到別的點。

她望著陸雲澤,隱有揶揄,「話說怎麼這麼巧,表哥是怎麼洞察先機,知道雪婧姐這邊會出事,及時趕到的?」

「其實洞察先機的不是我,是老師才是。」陸雲澤如是道。

「鬱老?」

「是啊,老師很清楚族中那些人是什麼性情心思,早早料到會有此一遭,於是早有安排,我這才能及時趕到。」

陸雲澤邊說著,邊關注著尤雪婧的反應。

但見尤雪婧反應淡淡,他暗暗失望。

看來真如尤小姐自己所言,她對老師這外祖父,激不起太深的情誼。

同樣失望的人還有薑杳。

她還以為,二人之間有些別的故事呢,未想還是一如往昔,沒有進步。

唯獨尤長庚很是歡喜,「我就知道外祖父就是嘴硬,其實他心裏還是有我們的。不過也對,這血脈親情是怎麼割也割不斷的。」

尤雪婧似乎對這話題不大感興趣,轉而說道:「是了,還沒恭喜陸公子鄉試高中呢!

如今大案落下,陸公子終於可以放下心頭大石,安心準備會試了。」

陸雲澤先前擔心自己的文章入不了主考官的眼,生怕名落孫山,但事實證明有才者是不會埋沒的。

鄉試發榜時,陸雲澤名列第九,雖不是絕好,也算是名列前茅。

考中了舉人,已經有做官的資格,從此便是真正走上仕途了。

所有上榜的舉子無不興奮歡欣,然而還沒等他們慶賀歡喜,主考官蔣兆良因貪汙案牽連入獄的消息火速傳來。

舉子們大驚失色,擔憂惶恐。

一是怕因蔣兆良入罪會影響他們辛苦考到的舉人功名,二則更怕因為受蔣兆良牽連,招來無妄之災。

陸雲澤雖不像其他舉子那樣憂慮操心,但是事情一日未決一日心頭也掛著事,如今總算可以放下心頭大石,安心備考了。

提起這事,薑杳換了笑顏,「經過這一輪,朝堂上大半官位空缺,朝廷正是用人之際,明年科考取士數目肯定大大增加,表哥這次是趕上好時候了。」

陸雲澤還沒來得及回答,薑晢哈哈一笑,「誒,杳杳這話可說錯了,當罰當罰!」

「哪裏錯了?」

不止薑杳,其他人也好奇地看向薑晢。

薑晢不是向來對陸雲澤最有信心的嗎,這次怎麼話有不同?

見眾人眼巴巴看著自己,薑晢這才說道:「憑表哥的才學,就算是不增加取中名額,必然也能高中的。杳杳還說自己沒說錯?」

薑杳恍然,笑應,「如此說確實是我錯了,我認罰,要怎麼罰?」

「嗯,罰什麼呢?我可得好好想想。」

還沒等薑晢想出個所以然,便有下人來報,陳啞子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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