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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嬌:偏執暴君的絕世溺寵》第一百一十五章 感情
「快看怎麼樣?」薑杳獻寶似的將面人舉到秦淵面前。

秦淵看著兩個手緊緊牽在一起的面人,薄唇掀了掀,「不錯。」

他向來吝於讚美,能被他誇一聲不錯,這已經是極大的肯定了。

被誇獎的老攤主有些不好意思,「手藝拙劣,捏出來面人比二位風采相差得遠嘍。」

薑杳搖頭,笑盈盈地道:「不啊,已經很好了,我很喜歡,回去後我要好好放起來,長長久久收著。」

老攤主搖頭,「小姐,這面人怕是放不了那麼久,放久了要發霉的。」

「沒事,有辦法的。」薑杳神秘一笑,將面人交給秦淵。

秦淵揚眉,「歸我了?」

「當然不是,這是我的。」

薑杳聲明所有權,「這個只是暫時給你,你幫我帶回,額,你家,讓你家下人幫我處理一下。」

秦淵看她,「你不是嫌丟臉,勒令我不許再如此了嗎?」

薑杳一噎,「你不會想讓我自己親自去吧?」

這丟臉的事兒可著一人丟就是了,就別拖她下水了吧?

她眼巴巴地看著秦淵,眼底寫滿了請求。

秦淵一嘆,接過面人,「行,被你打敗了。」

薑杳得逞一笑,笑靨如花兒。

兩人是低低私語,老攤主沒聽清楚二人間的對話,但見兩人這神色,他也跟著笑開。

他真心祝福道:「您二位感情真好,希望你們能一直這樣好下去。」

「多謝老人家。」

薑杳抬眸望了下身畔的秦淵,「會的,我們會一直好下去,你現在更好。」

秦淵沒說話,眉梢眼角都是笑……

跟之前一樣,捏好的面人薑杳他們先取走,後面李程來結帳。

又是嶄新的銀錠,這次是兩腚。

「不必了,說好的不用錢的。」

老攤主依舊推辭不敢要,依然被李程按了回去,「拿著吧老人家,這都是你應得的。」

老攤主感激不已,忽然想起來稍早自己出攤的時候,隔壁虛穀子只看了他一眼就說他今日有財運呢。

原以為他是隨口之說,完全沒當一回事,沒想到竟是真的。

如此看來,這虛先生果真有些本事。只可惜說話太直,不懂得委婉,才老是得罪人挨打被砸攤子。

等明日他再來擺攤,自己得好好跟他說說,別總是開口得罪人了。

老攤主如是合計著,卻不知道往後他再出攤時,已見不到那位虛穀子了。



難得見面,薑杳格外珍惜跟秦淵在一塊兒的時間,兩人在一道玩了一下午。

直到日暮西垂,薑杳才被送回了府。

眼看就要晚膳時分,她便沒猶豫,直接往飯廳去了。

正走到半道,薑杳才忽然想起來自己忘記交代薑晢他們不要將長佛山上發生的事情告訴家裏。

呃,也不知道他說了沒有?

她有心想找薑晢問問清楚,結果迎面就遇見陸氏的身影朝自己走來。

薑杳忙不敢想,歡快喊了一聲,「娘,女兒回來了。」

陸氏看著她這興奮的小臉,「出去玩了一整天,可盡興了?」

「還,還好。」

薑杳一笑,試探性問道,「娘,我哥和小晉他們呢,怎麼沒見人?」

陸氏一笑,「你爹今日回得早,帶著他們弟兄倆練武去了。」

當然,武是薑奉秋和薑晢練的,薑晉這小人兒也就是在邊上看看熱鬧,他現在人還太小,還不適宜練武。

「……哦。」

薑杳有心想問母親,又怕薑晢其實什麼都沒說,自己一問反倒自暴其短,但又怕母親其實什麼都知道,只是在等自己坦白從寬。

見女兒這欲言又止的樣子,陸氏誤會了,以為她想的是跟秦淵出去一下午的事兒。

「不用緊張,娘也不是完全不讓你同太子往來,偶爾一二次的無所謂。」

畢竟人家是太子,都找上門來了,總不能真不給面子不理不睬吧?

那是對儲君不敬,真論起來是要吃罪的。

好在太子入了朝人也跟著忙了起來,後面應該沒太多機會跟女兒一道耍樂,相處少了,那些不成熟的想法興許就慢慢散了。

陸氏如是想著,心下安定了許多。

薑杳也安心了,看這樣子,她哥應該什麼都沒說,那就太好了,省了一通念叨。

母女倆進了飯廳,出了一身臭汗已然洗漱過薑奉秋父子三人跟在他們後頭進來。

不多時,薑老夫人也到了。

見人都到齊了,陸氏忙命下人上菜,一家人湊在一起吃了頓團圓飯。

今日臘八,也是個節日呢。

……

豫國公府闔家過節,其樂融融,玉芙宮內氣氛可就沒這麼好了。

雖然已經服過葯,但是蛇毒殘留在身體裏面,慶陽公主還是很虛弱,用了葯後,便昏昏沉沉睡下了。

看著女兒這樣子,惠妃心疼之餘,有止不住怒火中燒。

她千嬌百寵的女兒,不過出宮一趟,就變成如今這樣子,她無法接受。

「不行,我兒不能白受這委屈,本宮要去找皇上!」惠妃忍不下氣,說著就要走。

秦澗攔她,「母妃預備怎麼說?」

惠妃惡狠狠,「薑家那丫頭害得慶陽跌落山下,還慘遭蛇咬,差點丟了性命,薑杳謀害公主,其罪當誅!」

若是從前,她興許還會猶豫一二,但是既然薑晢跟慶陽的婚事也不可能了,她也沒什麼可猶豫的。

正好,既然不能為我所用,毀了也不可惜。

「還有秦淵,身為太子,也是是非不明,慶陽還是他堂妹呢,他居然一門心思偏袒薑杳!我要請皇上為慶陽討個說法!」

秦澗聞言卻笑了。

「澗兒你笑什麼?」

秦澗直直望著惠妃,問道:「母妃,父皇向來疼愛慶陽,慶陽中了蛇毒這麼大的事,父皇只是遣太醫來看,卻並未親自踏足玉芙宮,您覺得是為何?」

惠妃臉色一頓,「澗兒的意思是?」

「父皇耳目廣眾,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我們人還未回到宮中,消息定是就已經傳到父皇耳中。

慶陽想耍弄薑杳不成,結果自己摔落山坡,被慘被蛇咬,結果還是薑杳救了她。」

秦澗嘴角勾起一絲嘲諷,「母妃,您覺得聽到這樣的消息,是心疼多,還是氣惱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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