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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嬌:偏執暴君的絕世溺寵》第四百七十八章 請求
先帝雖非新帝生父,但不是親生勝似親生,是以新帝仍舊遵典製持服,二十七日釋服,再行登基大典。

登基大典的日子被定在六月十五。

新帝登基禮儀異常繁瑣,禮部剛忙了先帝喪儀,又得趕緊張羅新帝的登基大典,忙得腳不沾地,恨不得一個人能分開兩個用。

薑杳這些日子也忙得很,作為未來的中宮皇后,她一面忙著整肅宮務,一邊也得忙著移宮瑤華宮的事情。

原本照規矩,她應該移宮甘泉宮的。

只是一則薑杳不喜,二則實在晦氣。

當日,宣判聖旨賜下之後,梁皇,不,應該說是廢後梁氏聽旨後什麼話也沒說,隻對前來押解她前往冷宮的宮人們道了聲且等,便默默轉身返回內殿。

梁氏怎麼說也曾為中宮,最後一點體面宮人也是給的,並未催促,守在殿門外等著。

然而等了許久,也不見梁氏的身影出來,宮人忙上前催促,但就是不見門內有人回應,殿門也被反鎖著。

眾人驚覺不好,強力撞開被反鎖的殿門,進門第一眼便見梁氏一身皇后受冊、謁廟、朝會才會穿的九龍四鳳皇后冠服倚靠在正位之上,雍容莊嚴,嘴角沾著黑血,地上藥瓶滾落。

見此,眾宮人大驚,緊張上前一探,才發現梁氏氣息已絕。

當聞知梁氏連死都放不下皇后的尊榮,薑杳隻覺唏噓不已。

爭來算去,到了不過是一場空。

……

這時,紅葉入內稟報,「啟稟娘娘,慶陽長公主求見。」

薑杳聞言一喜,「快快有請。」

「是。」

慶陽很快被請了上來,她朝著上首坐著的薑杳規矩行禮,「參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金安。」

薑杳揮手讓紅葉等一乾無關人退下,笑看著循規蹈矩的慶陽,「什麼變得這麼拘泥於禮數?你我之間,還用講究這些?」

聽著她一如既往親近的語氣,慶陽在心底鬆了口氣,面上露出一笑,「我這不是怕有人一朝飛上枝頭,就看不見往日故交了。」

「討打!」

薑杳故意嗔她一眼,指著身旁的位置,讓慶陽坐下,「怎麼不見鐺鐺?」

「先前因為父皇……」

說起平帝,慶陽神色黯了幾分,「我心裡難受顧不上,底下人也懈怠,竟叫鐺鐺得了溫熱,連著熱咳了好幾日,小臉都病瘦了一圈。」

先帝駕崩,新帝繼位,賢王被清算,而昔日與新帝爭得最凶的凌王,大家也覺得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凌王若是倒台,慶陽作為其同母胞妹也不得了好。

禮府上下難免人心浮動,在慶陽面前不敢含糊,但是面對口不能言的奶娃娃鐺鐺就沒那麼精心了。

彼時平帝剛去,慶陽心裡悲傷,又因先帝大喪早出晚歸,難免疏忽,結果這一疏忽,可苦了她的心肝寶。

薑杳蹙眉,「竟有這事,那鐺鐺現在沒事了吧?」

「沒什麼大礙,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再將養一二日就能痊癒了。」

聽見這話,薑杳方鬆了口氣。

對薑杳對自家兒子的喜歡,慶陽自是樂見其成,慶陽順著說起鐺鐺的討趣的事,惹得薑杳更是喜歡,直接喊話叫慶陽下次必須把小鐺鐺一同帶上,否則別想踏入她宮中一步。

慶陽笑著應下,神色中多了幾分遲疑。

薑杳一眼就看出來她有話要說,「想說什麼就說吧,在我面前還藏著掖著的。」

「果然瞞不過你。」

慶陽嘆了口氣,「其實我是剛從壽康宮過來的。」

薑杳問道:「惠太妃怎麼樣了?」

先帝不是重色的帝皇,沒有佳麗三千,但妃嬪數量也算不上少,他駕崩之後,留下了幾十個不知未來前程的女子。

先帝喪儀過後,這些女子就求到薑杳這中宮頭上來了。

薑杳也沒為難她們,願意出宮的可以自行出宮,若是不願出宮就照規矩一同搬到北面幾座宮殿,在宮中頤養天年。

除了少數新進宮的年輕妃子,基本上這些女子都選擇了留下。

薑杳也猜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她們已入宮多年,雙親已老,兄嫂當家,與其出宮看人面色度日,還不如留在宮中,了此殘生。

在留下的眾多先帝妃嬪中,就屬惠妃位分最高,居壽康宮主殿。

慶陽神色更加憂愁,「還是老樣子,關起門來,日夜誦經,一點精氣神都沒,彷彿老了二十歲。」

薑杳嘆息。

自平帝故去後,惠太妃便閉起門來日夜為平帝念佛誦經,為往生的平帝祈福。

先前薑杳也問過惠太妃。

不同於其他無子嗣可依的妃嬪,惠太妃有子有女,並不必在宮中守著,可選擇隨凌王就藩,也可選去禮府頤養天年,但是惠太妃都沒選。

她唯一的請求是等先帝入住皇陵之後,讓她前往皇陵為平帝守陵。

薑杳望著她鬢角新增的華髮。

昔日寵冠六宮的惠妃在人前永遠都是光彩照人模樣,保養得宜的她,哪怕到了不惑之年照樣是滿頭青絲,宛如二八少女,何曾有這麼歲月留痕的時候?

平帝的駕崩,對惠太妃來說打擊可謂不小。

「惠太妃對皇叔一片誠心。」

慶陽道:「我就是怕母妃這樣日夜思念父皇,會傷到身子。」

憂思傷身,她的擔憂也不無道理。

「惠太妃那,只能你們這些做子女的,幫著多多開解了。」

「我也是這麼想,其實母妃歷來最聽皇兄的話了,可皇兄又就藩在即……」

原本的一月之期早就到了,只是正好趕上平帝駕崩,諸王就藩的事也被耽擱了。先帝喪儀後,又有臣子將此事提了出來,於是新帝下旨,恩準諸王參加完登基大典後離京就藩。

眼下離登基大典沒剩幾日了。

慶陽望著薑杳,眼露掙扎,「杳杳,能不能求你跟堂兄求個情……」

薑杳為難,「阿然,就藩的事是皇帝的遺旨,也是朝廷的規矩,我也改變不了。」

見她誤會了,慶陽忙是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要求你免了皇兄就藩的事……」

「那是?」

「求你跟堂兄提一下,讓我皇兄晚一點就藩,就一個月!不,半個月也行!等母妃過了最傷心的這段時間,皇兄一定能勸服母妃離宮的。」

慶陽滿是祈求。

薑杳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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