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之團寵福妻》第2122章 隱身吧
她愣了兩秒鐘,然後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她在想,她這是在做夢嗎?這美男子可真的是很好看。可是為何,他會入了她的夢來呢?她知道自己喝多了,喝多了,也不知道做了些什麼事情,只是吧,覺得頭有些痛。
在她的腦子轉動地十分快速的時候,她的耳畔傳來了溫柔的聲音:「醒過來了,就不要裝睡了,睜開眼睛吧。」
雖然是溫柔的聲音,但是傳入到了她的耳中之後,還是將她給震懾地不輕。
她猛地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臉還是那張臉,好看還是依然好看,但是吧,她卻是無法平靜了。
她顫抖著聲音問他:「你……你……你……怎麼……在……這裏?」
「不放心你。」他很是淡定地道:「怕你做些什麼可怕的事兒,所以一直都在這裏守著你。」
她瞪著他,她記得她喝醉了酒,然後就斷片了,什麼都不知道了,為何他會在這裏呢?
怕她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難道她有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嗎?
她小心翼翼地問:「我都……做了……什麼?」
「你說,你很喜歡我,可是你不知道怎麼辦,你無法面對你的內心,你……」他訴說著,卻突然就給頓住了。
看著她臉色複雜的樣子,他忽然就變得很是認真,目光溫柔輕輕地道:「抱歉,讓你困擾了,不過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找到讓你放下心結的辦法,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好端端的,他突然就那麼語調眼中地給她保證著,那突然的保證還真的是讓她不適應。
她的腦子很亂,她看著他,臉色十分地不好,她的聲音當中都是不安。
她顫抖著聲音問:「你是不是弄錯了?你肯定是弄錯了吧,我怎麼可能,我……」
「沒有弄錯。」他十分肯定:「我將你從魔界帶回來的時候,你就說了一路了,我想,那才是你內心最是真實的想法吧。」
他一本正經,十分嚴肅,而她聽著他這麼說,感覺是被他給忽悠了。
反正她是斷片了,什麼都想不起來,所以他說什麼都沒有人去證明了,她白了他一眼。
隨即對他說:「好了,你現在可以走了,我清醒了,你不必擔心我。」
她翻臉比翻書還要快的模樣,著實是很欠揍的。
而面對著如此欠揍的她,清月看了看,卻是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在一旁的椅子上端坐著,一動不動。
她早就覺得無地自容了,甚至是覺得得趕快找個地縫鑽進去,這傢夥倒是好,竟然還在椅子上坦然自若。
沒發現她的臉色已經不對勁兒了嗎?為此,她很是惱怒。
「我說讓你出去,你沒有聽見嗎?你……」
她準備沖著他爆發,既然是他自己這麼不知好歹的話,那麼他就要承受她的憤怒。
可是讓她做夢也都沒有想到的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來,面前的他竟然就咳嗽了起來。
他看上去很是痛苦,他咳嗽的樣子十分地可憐,如此的他,著實是讓她覺得擔憂。
她看了看,問他:「清月,你還好吧?你……」
他抬頭,本來就白皙的臉頰似乎是又白了兩個度,他說:「你知道的,我是個病人,所以呀,你對我要溫和一些。」
「我托著病軀去了一趟魔界,費了不少的勁兒才將你給帶回來,我現在真的很難受。」
他這麼一說,她頓時就緊張了起來,對他的各種情緒統統都消失不見。
她迅速地將他的胳膊給抓著,她攙扶著他,著急地道:「好,好,我不惹你了,你趕快躺下,你好好休息,你……」
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了他的目光亮堂地盯著她看著,她被看得莫名不自在,臉頰不由地緋紅。
耳畔是他溫柔的聲音,沖著她,很是肯定地道:「蘇然,你真好看。」
他不是身體不舒服嗎?突然說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著實是讓她覺得心情複雜。
她瞪了他一眼,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耳畔就又傳來了他溫柔的聲音,他說:「你的意思是說讓我躺你的塌上嗎?」
她肯定是沒有的,只是看他剛剛似乎是病得嚴重,很是擔心而已,卻不想,他竟然這麼得寸進尺了。
她那熄滅了的怒火再一次被挑了起來,頓時,她心中憤怒不已。
卻在這個時候,她的耳畔傳來了一抹溫柔的聲音,從窗戶外面而來。
「蘇然,蘇然,我給你準備了醒酒湯,你好點兒了沒有,頭痛不痛……」
那是天藍的聲音,蘇然一聽那聲音,頓時就將驚恐的目光望向了清月。
她很是著急,沖著他要求道:「你隱身一下,好不好?」
她這要求還真的是很怪異,而清月知道,她之所以會這麼要求,就是因為外面的男人。
為此,他很是不滿,他板著臉盯著她看著,沖著她很是直接地拒絕道:「不,我不要。」
蘇然看了看外面的天藍,然後抓著清月的手臂,懇求道:「求你了,好不好,聽話,待會兒我任由你教訓,好不好?」
她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沖著他著急地懇求著,對著這樣的她的時候,他的臉色很是不好。
他發現,他肯定是欠著這個女人的了,要不然的話,又怎麼能夠被這個女人給輕易蠱惑呢?
聽著她這麼說的時候,他竟然選擇了妥協,看了看她,他很是無奈。
然後他道:「好吧,好吧,隱身就隱身,但是我告訴你,我一會兒找你算帳。」
他還想要做什麼,蘇然卻是迅速地在他的面前晃動了一下手臂,他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就看見她已經轉身往門口走了去。
他看了看自己,如同是空氣一般,虛浮地漂浮在了空中了,蘇然不僅僅是讓他隱身了,而且還給他靜音了。
這女人著實是過分,為何要這個樣子?他就不能夠和她待在一個房間裏面嗎?
他和她待在一個房間立馬就是那麼丟人的事情嗎?至於讓她如此地過分嗎?
他很是頭痛,他很是不解,但是在這樣的問題下,他似乎也是什麼都改變不了。
他唯一要做唯一可以做的,可能就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