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狂妃甜且嬌》第七百一十章 腥臭無比,噁心無比
錢王一邊說著這些噁心無比的話,一邊看著秦偃月掙扎。雙手被血跡斑斑的鐵鏈綁住,秦偃月就算想掙扎也無法逃脫。
這石床上的血跡新舊重疊。
血腥味蓋過了臭魚味道,充斥在秦偃月鼻喉中。
她雙眼瞪大,眼底閃過驚恐。
錢王看著她眼神清澈卻驚恐的模樣,心中的暴虐感不斷上升。
他陰測測地靠近。
伸手,拽出秦偃月的衣裳。
刺啦!
又一聲響之後,秦偃月的棉衣被撕扯下來。
錢王力道極大,鐵手將棉衣撕碎後,隨意拋在一旁。
他看著只剩下中衣的秦偃月,眼底邪惡光芒大盛。
「秦偃月,你可否想過你有朝一日會落在我手裏?」他慢慢地湊近,「等會,我會讓你嘗嘗什麼叫生不如死。」
「哦不,是欲,仙,欲,死。」
錢王呼出來的氣息噴到秦偃月臉上。
腥臭無比,噁心無比。
此刻,被困在月石裡的秦偃月要瘋了!
她嘗試了好多次,每一次想佔據身體,想將這個噁心的男人太監掉。
可,不管怎麼嘗試,都以失敗而告終。
不僅如此,每次都會受到嚴重的衝擊。
錢王身上的噁心味道傳來,秦偃月忍不住乾嘔了一聲。
錢王看著她對著他嘔吐,臉色一變。
「賤人,你覺得我噁心是嗎?」
「以後我就是你唯一的主人,你的生死都掌握在我手裏。」
「嘔……」秦偃月的乾嘔聲又不合時宜地響起。
錢王一怒,一巴掌甩過來。
這一巴掌力道並不大,卻也不小。
秦偃月卻感覺不到疼痛。
如此寒冷的地方,她早已經被凍了個透徹。
無盡的寒冷和麻木感抵禦了疼痛感。
她失去痛覺,隻感到喉嚨有腥甜的感覺湧上。
是那股熟悉的血腥味。
鮮血順著嘴角流淌而下,慢慢滴落,落在雪白的衣裳上。
看到那抹殷紅時,秦偃月眼中驚恐大盛。
就算精神狀態處於白紙狀態,看到鮮血之後,還是條件反射般驚恐。
她像是見到了極可怕的東西,拚命搖著頭,不停地往後退。
鐵鏈拴住了手腕。
一行動哢嚓哢擦直響,在這狹窄的空間裡響徹。
「賤人,逃,逃啊。」
「我看你往哪裏逃。」
「不管是你還是蕭向晚,都逃不掉。」
錢王拉住其中一條鐵鏈。
鐵鏈是連在一起的機關鏈。
他輕輕一拉,秦偃月被硬生生地拽到他身邊來。
伴隨著哢嚓哢嚓的聲音,錢王將另外兩條鐵鏈鎖在她的腳踝上。
雙手雙腳都被控制住之後,秦偃月無處可逃。
「逃跑遊戲到此結束。」錢王似是已經失去了耐心,「接下來,是你的享受時間。」
他將她拽到身邊來,要將她的中衣撕開。
「不好。」被困在月石裡的秦偃月氣得渾身發抖。
到現在為止,還是無法控制身體,無法回歸到身體裡去。
白紙狀態下的她沒有反擊能力。
再繼續下去,她會被這個噁心無比的男人碰到。
這個錢王八已經觸到了她的衣裳,她的肌膚……
接下來要發生的事,用腳丫子想也能知道會發生什麼!
她會被玷汙。
會被這個畜生糟蹋掉!
這種事!
她絕對不允許發生!
秦偃月緊緊地咬著牙根。
「淡定,淡定,秦偃月你他媽給我淡定下來,越這樣慌張越無法集中精力。」她對自己說。
「必須沉下心來,集中精力,集中所有精力,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控制身體。」
「別慌張,只要恢復正常,哪怕只有五分鐘,不,三分鐘,一定能將這個錢王八給滅掉。」
秦偃月不停給自己暗示。
但,錢王不停地靠近,那股噁心感如影隨形。
不斷襲來的感覺讓她無法集中精力。
就算能屏蔽所有感覺。
屏氣凝神,集中精力,也需要時間。
或許,在她集中精力的這段時間,這個噁心男人已經得逞了!
秦偃月越來越急躁。
越急躁,越無法靜心。
無法靜心無法集中精力。
這惡性循環不停徘徊,她的心也越來越慌張。
就在錢王將手放在她的中衣領口時,一個虛弱卻急切的聲音傳來。
「東方瑄,偃月是你弟妹,你做這種事不怕天打五雷轟嗎?」
「你還是人嗎?」
「東方瑄,我以前隻覺得你心狠意狠,卻沒想到,你不僅心狠,你還手段噁心卑賤,令人作嘔。我當初怎麼會眼瞎看上你這種男人?」
錢王聽到這聲音之後,臉色立馬變了。
「呵,蕭向晚,原來你還有氣啊。」他放開秦偃月,轉身走到另外一邊,「我今兒才知道,你這賤女人這麼能抗,早知如此,我該早就將你帶到這裏來。」
秦偃月聽到那虛弱卻堅毅的聲音之後,心中大驚。
蕭向晚?錢王妃?
錢王妃不是早已經遠走高飛了?
她怎麼會在這裏?
她怎麼會被錢王抓了回來?
怪不得錢王一直在說,她與蕭向晚都逃不掉!
原來錢王妃早就被抓來了。
秦偃月的心落入到谷底。
錢王妃被抓來,她卻聽不到一點風聲,想來是錢王做了處理。
若是不想辦法逃出去,興許真如錢王所說,她們會被困在這裏一輩子。
「賤人。」錢王走到錢王妃身邊,眼底殺氣肆虐。
「事到如今,你還有力氣為別人說話?」
他將牆上掛著的鞭子拿下來,一下下抽在錢王妃身上。
錢王妃被懸掛在牆壁上。
如此寒冷的天氣裡,她什麼都沒穿。
鞭子一下下落到皮膚上,在明滅的燭光裡,依稀能看到她身上遍佈的鞭痕,傷痕,鮮血痕跡……
傷痕纍纍,幾乎沒有一點好地方。
若不是她開口說話,就跟一旁的女子石雕沒什麼兩樣。
鞭子一下下打下來。
錢王妃牙齒緊咬,愣是一聲沒吭。
「蕭向晚,真是太可惜了。」錢王打了一陣,似是覺得沒意思,將沾滿了鮮血的鞭子扔掉。
他捏著她的下巴,「我從前不知你這麼頑強,若是早知你如此天賦異稟,我何必對那卑賤女奴的死耿耿於懷。」
「我就是對你太溫柔了,才讓你有了逃走的念頭。好,很好,接下來我會讓你享受更多。」
錢王妃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她弱弱地睜開眼睛,看著靠過來的錢王,眼底閃過輕蔑。
「呸。」她吐在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