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狂妃甜且嬌》第七百八十六章 本王隻想要小猴子
「你全吃了?」秦偃月嘖嘖感嘆,「吃這麼多不長胖,怎麼做到的?」「本王天生吃不胖。」
「啊,我想打你怎麼辦?」
東方璃笑得有些過分。
「餃子不是我吃了。」東方璃說。
「父皇和母妃他們在,杜衡就算回來了也沒法進來。我已讓飛影將餃子給他送過去了。」東方璃,「你沒發現飛影也不在嗎?我讓飛影陪杜衡過年去了。」
「原來如此。」秦偃月點了點頭,「杜衡會吃嗎?」
「母妃和瑤妃以及本王的王妃親手給他包大年夜的餃子,他還敢不知足?」東方璃冷聲道,「他敢不吃,就永遠不要再回王府了。」
秦偃月點了點頭。
的確,不管是誰包的餃子,都不能隨意浪費食物。
杜衡也不是鋪張浪費的人。
秦偃月放下心來,單手捏著東方璃的臉頰,「將剩餃子給杜衡送去還能說得這麼清新脫俗,瞧瞧你臉皮厚的,還要不要臉了?」
「本王向來不要臉,要臉做什麼,還得洗。」東方璃拿了毛巾細細為她擦頭髮。
秦偃月,「我竟然無言以對。」
「我聽到了母妃他們催生的事,二丫,你怎麼想?」東方璃問。
「順其自然。」秦偃月說,「據說娃娃們在出生之前會在天上挑父母,我們還沒被挑中,說明我們還不合格,需要多做好事,修身養性,爭取被選中。所以,不著急。」
東方璃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他若有所思。
東方璃見秦偃月眼皮都抬不起來,擦頭髮的動作越發輕柔。
「先睡吧,我輕點幫你擦頭髮。」
「老七你真好。」秦偃月實在疲憊得很。
閉上眼睛之後,很快就沉沉睡去。
東方璃小心翼翼幫秦偃月擦乾頭髮,又將她抱回床上。
她睡得極沉,這麼大的動靜也沒驚醒她。
東方璃微微嘆了口氣,「好好休息吧。」
……
夜色已深。
響徹了一夜的鞭炮聲停歇,偶爾傳來一聲響,驚到了夜路人。
煙花歸於沉寂。
只有長明的燈光在夜風中搖曳不停。
四處燈火通明,燈籠搖擺。
張燈結綵,海河清宴。
聞京城恍若不夜之城。
唯獨,聞京城一隅中,沒有點燈,沒有爆竹聲聲。
漆黑的房間裡,隱隱傳來醉漢說夢話的聲音。
飛影敲了敲門,無人應答。
他打開門。
一屋子酒氣衝天,臭味濃鬱。
飛影皺著眉頭,想往裏面走時。
斜倚在門邊的醉漢突然開口,「大過年的,竟然還有小偷來頭東西。」
「呵,新年見到的第一人,竟是個小偷,我可真是倒霉透頂。」他自嘲地笑著,捧起酒罈。
酒罈裡的酒已經喝光。
他用力控了控,將最後一滴倒入口中。
「大過年的,你來偷東西也不容易,我今天沒心情收拾你。這房間什麼都沒有,你還是趕緊走吧,走,快走。」
飛影有些無語,「你這是喝了多少酒?」
「走啊,我讓你走你聽不見嗎?」
醉漢沒了酒,有些生氣,將酒罈子往「小偷」身邊扔去。
「杜衡,你醒醒酒,我給你帶來了好東西。」飛影穩穩地接住空酒罈,放到地上。
飛影走進屋子裏來。
屋子裏的酒味越發刺鼻。
飛影皺著眉頭將窗子打開,點了蠟燭。
屋子裏取暖的爐子幾近熄滅,他將煤渣除去,添了新炭。
「你是誰?」杜衡睜開醉眼,恍恍惚惚裡,似乎看到了飛影的影子,「飛影,你不在王爺身邊,跑我夢裏來做什麼?」
「王爺讓我送來了餃子。」飛影將盒子放在桌子上。
盒子用小褥子包裹得嚴嚴實實。
「王爺?」杜衡聽到這兩個字,酒醒了一些,冷笑,「他讓你送來的?」
「扔了扔了,我杜衡還沒淪落到讓人可憐的地步,老子才不食嗟來之食。」
「你確定?」飛影看都不看杜衡。
他拿到了冰涼的茶壺,水裏有冰渣,冷到炸手。
他提到在爐子上燒了水。
「這餃子可是雲妃娘娘,瑤妃娘娘,還有咱們王妃娘娘親手包的,王爺特意給你留出來的,你確定要扔了?」
杜衡愣了愣。
他坐起來,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臉,「雲妃,瑤妃,還有王妃她們親手包的?我是不是在做夢?」
「我至於騙你?」飛影見爐火已經騰起火苗,這才坐下來。
「王爺和王妃本是商議著讓你冷靜幾天,等大年三十這天再來接你。誰知天剛剛黑,皇上就率領著雲妃娘娘瑤妃娘娘還有九皇子十皇子他們來了。」
「王爺和王妃沒辦法離開王府,直到過了子時才將皇上送走。這不,送走皇上後,王爺就讓我帶著餃子過來了。」
「杜衡,你鬧了這麼久的彆扭,也該消氣了吧?難不成你真要讓王爺王妃來請你?」
杜衡喝酒喝得太多,頭暈暈的。
他起身,用冷水洗了把臉。
水冰涼刺骨,這股冷意讓他清醒了些。
他定睛看了看飛影,又看了看餃子,「我真不是做夢?」
飛影無語。
「這真是雲妃娘娘她們包的?我這麼大面子?」杜衡坐下來,看著還冒著熱氣的餃子,咽了咽口水,「我怎麼那麼不信呢?」
他嘴裏嘟囔著,手已經拿起了餃子。
飛影倒了兩杯酒,「這酒也是王爺讓我給你帶的。今兒王爺給我放了假,我可以陪你喝一杯。」
杜衡踟躕了一會。
最終還是將酒接過來,一飲而盡。
之後,突然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飛影無語,「你好好一個大男人,哭什麼?」
「餃子太好吃了,這酒也比這濁酒不知好了多少倍。」杜衡一邊咀嚼一邊帶著哭腔,聲音含糊不清,「錢青陽不地道,他早不走晚不走,非要等我離家出走的時候走,害得我身無分文,這些天吃的還不如咱們王府的狗。」
「我可是王爺身邊第一號侍衛,淪落到這個地步,我哭一哭自己的悲慘還不行嗎?」
飛影強忍住笑意,「你回王府用飯,也沒人會說什麼。」
「是我信誓旦旦要離開王府的,再回去算什麼事?我也是要面子的。」杜衡咕噥著。
「罷了,不說那些煩心事了,喝酒喝酒,今晚我們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