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狂妃甜且嬌》第一千零二十七章 您還得看著我成親呢
文犀夫人本不想淹死李欣兒,只是想讓李欣兒體驗一把被淹的痛苦。聽到了陸梓歸的話,一股邪火上頭。
她的手繼續用力往下按。
李欣兒最開始還能掙扎,到後來,掙扎幅度越來越小。
陸梓歸急得眼淚都出來了。
「來人,快來人,快點製止她。」陸梓歸大叫。
周圍的人面面相覷。
文犀夫人現在跟殺神一樣,誰靠近誰倒霉。
「侍衛呢?小廝們呢?來人啊,你們都是死人嗎?快去喊人!」陸梓歸見無人敢上前,氣急敗壞。
他的骨頭被文犀夫人折斷了,沒法自由行動,又急又難受。
文犀夫人聽到陸梓歸的聲音,心底的冷意更加凌冽。
「誰敢過來,那就一塊死。」文犀夫人厲聲呵道。
文犀夫人的脾氣,下人們一清二楚。
陸家原本就掌握在文犀夫人手中,她這麼一吼,還真沒人敢上前。
「文犀,我錯了,你別生氣,是我的錯,求求你放了欣兒,放了欣兒。」陸梓歸見硬的不行,開始來軟的。
「只要你能放了欣兒,我做什麼都行。」陸梓歸拖著折斷的骨頭,跪下來,「文犀,你先打我罵我都行,求你放欣兒一條生路。」
文犀夫人看著跪地的陸梓歸,冷笑。
這就是她海誓山盟的丈夫!
陸梓歸為了這個女人,這麼求她。
這些年,陸梓歸何曾說過這種軟話?何曾為她做過這種事?
為了這個李欣兒,他都下跪了!
文犀夫人心下一狠。
她,很想弄死李欣兒,看陸梓歸瘋狂的樣子。
文犀夫人的手,往下壓得更低。
「娘。」陸修的聲音傳來,「別衝動。」
「修兒,你來得正好,你快勸勸你娘。」陸梓歸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修兒,這沒你的事。」文犀夫人眼圈有些紅。
陸修眼看情況不妙,快速來到文犀夫人身邊。
他一把抓住文犀夫人的手腕。
文犀夫人想將陸修甩開。
陸修趁勢點了文犀夫人的穴道。
「修兒,你也被那個女人迷惑了嗎?」文犀夫人氣得要命,「你敢救她,就是要跟我斷絕母子關係。」
陸修臉色漆黑。
他控制住文犀夫人之後,順手將李欣兒拽上岸來,一把扔到上面。
陸梓歸見李欣兒被救上來,忙掙扎著撲過去。
李欣兒已經昏迷,呼吸也在停止。
陸梓歸不顧身體傷痛,用力按壓著李欣兒的胸膛。
「修兒!」文犀夫人美目圓瞪,「為什麼要阻止我?」
就差一點!
就差一點李欣兒就被淹死了。
到那時,陸梓歸肯定會瘋。
文犀夫人覺得她一定是瘋了,她想看到陸梓歸瘋狂的模樣。
可惜,被陸修破壞了。
「娘,為了那種女人,不值得髒了您的手。」陸修解開文犀夫人的穴道,給文犀夫人擦著手。
「您兒子還沒成親呢,您難道不想親眼看著我成親?」
「您要是因為這種人進牢獄,看不到你兒子成親生子,多虧啊。」
文犀夫人一聽這話,怒氣煙消雲散。
剛才的怒火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頓時眉開眼笑,「你終於想通了?想成親了?我這就去蘭家提親。你可不能反悔。」
陸修嘴角抽了一下,他覺得他給自己挖了個坑。
「娘,這件事不急……」
「怎麼不急了?你年紀也不小了,蘭家妮子為了等你,這些年也不出嫁,不見人,你還想將人耽擱到什麼時候?」文犀夫人捏著陸修的臉,「像我這個年紀的人,孫子都能打醬油了。」
「你二叔家的陸雲比你還小兩歲呢,已經是三個孩子的爹了,我能不急嗎?蘭家姑娘等了你那麼多年,再不出嫁,蘭家怕是也坐不住了。修兒,我不管,你得成親,不然我就淹死李欣兒那賤蹄子坐牢去。」
陸修額角嘴角一起抽。
「行,行。」陸修被文犀夫人打敗了,「只要您老人家好好的,我幹什麼都行。」
文犀夫人整理了衣裳,冷冷地看著陸梓歸和李欣兒。
「修兒,我雖回到了陸家,但,這宅子太臟,太噁心,我不想在這裏待下去,最近這些日子,我去照顧老祖宗,你跟老祖宗說一聲。」
陸修有些頭大。
老祖宗逍遙習慣了,若是母親去了,肯定會管著不讓老祖宗喝酒。
這筆帳,老祖宗肯定會記在他頭上。
不過,將母親留在這裏遲早會出事。
「我會跟老祖宗去說。」陸修攙扶著文犀夫人,「娘,咱們回去吧,你瞧瞧你衣裳都濕了。」
「好……」文犀夫人已經緩過神來。
為了弄死李欣兒那種賤蹄子把自己搭上,不值得。
陸梓歸那種人也不值得她生氣。
文犀夫人看都懶得看他們一眼,越過他們。
「等會兒我就去蘭家,蘭家姑娘長得特別漂亮,我看著可喜歡了,你一直說什麼不成親,我都不好意思上門。現如今你終於有了成親的心思,可不準再出什麼麽蛾子。」文犀夫人絮叨著。
「我們挑選個好日子,你就把蘭家姑娘迎娶進門吧。」
陸修苦笑,這一天,終於還是要到了。
他眼前閃過那個眼神倔強為他擦汗的女子。
這一生,終究不可能有交集。
「一切,都聽娘的。」陸修說。
文犀夫人很滿意。
兒子終於開竅想娶媳婦了,她心情很好。
「陸修,你回來。」陸梓歸喊道,「欣兒身體不適,你過來給欣兒診治診治。」
陸修淡淡地看了李欣兒一眼,「死不了。」
「這是你對父親說話的態度嗎?」陸梓歸眼睛裏噴火,「我命令你,過來給欣兒治療。」
陸修覺得有些可笑,「父親在批評我的態度之前,何不想想你自己的態度?」
「我是你父親,你敢忤逆我,這是大逆不道。」陸梓歸見不得陸修如此忤逆,氣得臉色鐵青。
「大逆不道?呵。」陸修冷笑。
「我的父親,是個恩怨分明的人,而不是一個被女人迷惑了眼睛,喪失了原則的懦夫,我跟一個是非不分的人沒什麼好說的。」
「你,你在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是非不分了?」陸梓歸沒覺得自己做錯什麼,反而覺得文犀夫人和陸修太過斤斤計較。
「穆文犀,你看看你教出來的好兒子,沒點男子漢胸襟,實在令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