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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狂妃甜且嬌》第一千三百二十七章 你把我紮成了刺蝟?
「偃月!」

「快點醒醒!」

「你聽見我聲音了嗎?快些清醒過來好不好?」

東方璃的聲音一聲聲響徹到心底。

「老七,我聽見了。」秦偃月想給予回應。

奈何,她不僅睜不開眼,還張不開嘴。

意識裡明明開口了,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身體像是被千斤重的巨石壓住,又像是被無數蔓藤纏繞住。

不管她怎麼用力都無法擺脫那種無形的束縛。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發不出聲音?」

「我難道,被鬼壓床了?」

「碰見鬼壓床該怎麼辦來著?好像是咬舌頭讓自己清醒……」

就在秦偃月準備咬舌頭時,一股可怕的疼痛感襲來。

似乎是一根銀針刺到她指尖。

尖銳的疼痛感襲來,疼痛順著神經末梢傳到全身。

秦偃月打了個激靈,終於睜開了眼睛。

眼前,是熟悉的床幃。

東方璃和白臨淵一同出現在她身邊,正兩臉擔憂地看著她。

秦偃月顧不上喊疼,愣愣地看著他們,「你們……」

「秦姑娘,還認識我嗎?」白臨淵問。

「二丫……你記得我嗎?我是你相公。」東方璃很緊張。

秦偃月:……

這倆人,吃錯藥了嗎?

「偃月,我叫什麼?」東方璃指著自己,「他又叫什麼?」

秦偃月:……

「能回答嗎?這很重要。」東方璃緊張不已。

秦偃月看著嚴肅無比的東方璃,摸不著頭腦。

她眨了眨眼睛,「老七,白臨淵?」

聽到她的回應,東方璃和白臨淵都鬆了口氣。

秦偃月能認出他們,就說明沒有失憶,也沒有變成空白狀態。

「二丫,你可嚇死我了。」東方璃,「你知道不知道剛才你的樣子有多嚇人!」

秦偃月:……

她並不知道自己剛才是什麼樣。

她隻記得身體沉重,無法睜眼,無法開口,若不是那酸爽的疼痛感衝擊……

「嘶……」秦偃月這才想起手指還在疼著。

「剛才你誰從我的指甲蓋裡扎了一針,疼死我了!」

白臨淵輕笑,「是很疼,但很管用!」

「明明有很多辦法,你卻選一個最疼的,你是容嬤嬤嗎?」秦偃月抬起手,想看看那個手指。

這一看,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的魚際穴,曲池穴等大穴上都扎著銀針。

一低頭,身上也扎滿了。

「白臨淵,你把我紮成了刺蝟?」秦偃月無語,「什麼仇什麼怨?」

「不扎你,怕是一直醒不過來。」白臨淵道,「我用早已經失傳的八十一回命針才將你救回來,秦姑娘未免太傷人了。」

「既然已經失傳,你又是怎麼學會的?騙誰呢?」

「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圖譜,秦姑娘勿動,你身上有八十一根銀針,有一點點偏差都會致命。」

「你以為你是主角命?動不動就機緣巧合?」

白臨淵失笑,「秦姑娘你不能不講理啊。」

「我不僅不講理,我還是個杠精,我就是個活體ETC,二十四小時自動抬杠的那種!」

白臨淵:……

「秦姑娘如此有活力,想來是沒大礙。」他笑著,一根根將銀針撤掉。

秦偃月哼哼唧唧,「明明有很多治療方式,你卻用了最變態的。」

「謝秦姑娘誇獎。」

「我並沒有在誇你,算了算了,謝謝你。」秦偃月,「要不是你這些針,我可能真的醒不過來。」

「偃月,現在感覺如何?」東方璃問。

「手指頭疼。」秦偃月將手指遞到東方璃跟前,「十指連心,容嬤嬤就是這麼折磨紫薇的。」

東方璃一臉複雜地看向白臨淵,「白臨淵,情況不妙,偃月開始說胡話了。」

白臨淵鄭重地點點頭,捏起銀針,「要不再試試?」

「打住,我是正常的。」秦偃月捏了捏眉心,「我既然已經醒來,說明我沒事了,我的身體我知道。」

「可你剛才……」東方璃很擔憂。

「我真的沒事。」秦偃月安撫了他,「我……」

「怎麼說呢?我接下來的話,在你們看來或許更像胡話。」

她深深地嘆了口氣。

「我好像……做了一個奇怪夢。」

秦偃月擰眉組織了一下語言,「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在夢裏我見到了老十……」

秦偃月話還沒開始,眼睛被一陣銀光閃到。

她瞧見白臨淵正拿著銀針虎視眈眈。

「要不你先出去?」秦偃月對白臨淵說,「我看你這架勢像是要隨時給我一針的樣子。接下來的話,可能會顛覆你們的認知,所以,為了安全起見,你離我遠點……」

白臨淵輕笑,「秦姑娘請說,我不在意。」

「我在意!」秦偃月,「你先出去。」

「怕是要讓秦姑娘失望了。」白臨淵眉眼彎成月牙形狀,「東方瓔是我徒弟,我這當師父的有必要聽一聽。就算秦姑娘不讓我聽,我也有辦法聽到。」

秦偃月,「我是怕你以為我在說胡話,扎我手指甲。」

「我放下銀針便是。」白臨淵拿著盒子離遠了一些。

「事情是這樣的,我在迷迷糊糊中好像聽到了有關老十的消息。」秦偃月簡明扼要將夢中所見所聞告訴他們。

白臨淵眉頭緊鎖,他顯然沒聽懂。

東方璃見過醫藥大樓裡的神奇設備,對秦偃月和天靈道人所在的世界有些許了解。

「你的意思是,老十突然失蹤,是跑到你們……天靈道人那個世界去了?」東方璃問。

白臨淵臉色古怪,「天靈道人不是已經死了嗎?東方瓔莫非也……」

「不是你想的那樣。」秦偃月解釋不清楚。

她不知該怎麼跟白臨淵解釋空間的事。

白臨淵倒是也沒繼續追問。

他一幅若有所思的模樣。

「可能那只是一個夢。」秦偃月,「是我昏迷之前一直想著老十的事,才會做那種夢。」

說是夢,那些聲音卻很清晰。

說不是夢,又太過扯淡。

秦偃月的思緒有些亂。

白臨淵沉吟了片刻,拿了一個瓷瓶放在桌上,冷冷地說,「秦姑娘,你讓我製的東西我已經做完。你昏迷時間很長,最近不可強行凝聚精神,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萬望注意。」

說罷,他一甩袖子,飄飄然離開。

秦偃月有些摸不著頭腦。

白臨淵這脾氣,就像雲彩一樣。

「我得罪了他了?」秦偃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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