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狂妃甜且嬌》第一千五百一十九章 憑空失蹤了?
秦偃月著實累壞了。這段時間消耗的精神力巨大,早已經到了極限。
她能撐到現在,全靠毅力。
沾到床之後,困意鋪天蓋地而來,她已控制不住自己,很快陷入到深度睡眠中。
睡著後,她似乎感覺到身邊有溫暖在靠近。
那溫暖和東方璃的溫暖不一樣。
那種感覺,就像小時候爺爺守在她身邊給她講睡前故事一般。
令人安心。
這一覺,秦偃月睡得非常沉。
甚至,連夢都沒有做。
第二天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
昨夜的濃霧已經散去,陽光透過窗欞照耀到房間裡,一掃昨日陰霾。
秦偃月休息的時間夠長,醒來又見到了陽光,精神狀態恢復了不少。
她看了看床上,黑蛋不在。
床上空空的,很不習慣。
秦偃月呆了一會,嘗試著喊了兩聲東方璃。
奈何,這幾天精神力消耗太大,稍微一動,就頭暈腦脹的。
她只能先放棄。
秦偃月伸了個懶腰,想起床。
就在這時。
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秦偃月微微一愣。
「誰?」
「太子妃,奴婢是素琴。」
門外是素琴的聲音。
「進來。」秦偃月起身來,披上衣服。
素琴匆匆進來,行了禮。
「出什麼事了?怎麼慌慌張張的?」秦偃月皺著眉頭。
「茶姑,茶姑不見了。」素琴都快哭出來了,「早晨用膳時還在的,茶姑精神狀態不好,我就沒打擾她。方才我想著茶姑應該早就用完早膳了,想著將碗筷收回來。」
「可我敲了半天門,茶姑沒反應,我怕茶姑出事,就趕緊將門撞開。結果,結果……」
素琴跪在地上,「太子妃,對不起,是奴婢沒能看住茶姑,是奴婢的錯。」
「侍衛們可有見到她?」秦偃月問。
素琴臉色蒼白地搖頭,「我去詢問了一圈,侍衛們都說沒見到,茶姑就像是憑空失蹤了一般。」
「帶我過去看看。」秦偃月的臉色沉下來。
昨天將茶姑帶回來時,茶姑雖沒有生命危險,但身體虛弱,很難走太遠的路。
何況,這是在王府,四周有不少侍衛,茶姑怎麼躲開侍衛們的眼睛?
一個大活人,又怎麼可能憑空失蹤。
這太奇怪了。
秦偃月快步走到茶姑居住的房間。
房間很整潔,被褥疊的整整齊齊的。
桌子上的碗筷也已經吃完擺在一旁,擺出了一個比較奇怪的形狀。
現場沒有打鬥和掙扎的痕跡。
看起來是茶姑主動整理好被褥和碗筷,自行離開的。
「這房間有人動過嗎?」秦偃月問。
素琴搖頭,「我發現茶姑不在之後,就派人去外面尋找,這房間裡的擺設一概沒動。」
秦偃月走到被褥跟前。
掀開被褥後,裏面什麼都沒有。
她又端起碗筷。
碗筷除了擺的比較奇怪之外,並沒有什麼線索。
看起來茶姑像是不辭而別。
「以茶姑的身體狀態和現在的身份,能去哪裏呢?」秦偃月想不通。
現在的茶姑孤身一人,莫說進皇宮,就連七王府也走不出去……
「素琴,你說沒有人見過茶姑?王府中的人都沒有人見過?守衛們呢?他們可見過茶姑出門?」秦偃月問。
素琴說:「我特意去問了守衛,誰也沒見過。可王府裡又找不到人……」
秦偃月不等素琴說完就往外走。
素琴忙跟上去。
「黑蛋去了哪裏?」秦偃月問。
素琴又搖頭,「說起來,貓神大人一大早就不見了蹤影,也不知去了哪裏。」
「貓神大人?」這是什麼稱呼?
素琴聲音明顯變得尊敬起來,「您身邊那隻黑貓就是貓神大人,我第一次見到能說話的貓神。先前我就覺得它不一般,果真很不一般。能與貓神大人說話,是我這輩子修來的福氣。」
秦偃月:……
黑蛋到底是怎麼在王府裡招搖撞騙的?
「黑蛋跟茶姑一起失蹤,這事有點不對勁。」秦偃月說著,去敲了冷幽倚的門。
敲了半天,無人應答。
「難道冷幽倚也不在了?」秦偃月命人將門打開。
冷幽倚果然也不在屋內。
「他們這是在搞什麼?」秦偃月緊鎖著眉頭。
冷幽倚跟黑蛋不在王府還好說,這兩個沒心沒肺的或許是出門找美食了。
但,茶姑也一同消失,這事就不太尋常了。
「侍衛們也沒見過黑蛋和冷幽倚?」秦偃月問。
素琴:「奴婢隻著急找茶姑,沒詢問過他們有關貓神大人相關的事,奴婢這就去問。」
「不必了。」秦偃月遠遠地看著來人,「有個人應該知道黑蛋的去向。」
素琴也望過去。
遠處,杜衡正快步走過來。
「杜衡?」素琴看到杜衡後,愣了愣,「啊,我想起來了,杜衡曾經來過茶姑的房間。」
「我怎麼了?」杜衡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杜衡,茶姑呢?」秦偃月直截了當地問。
杜衡撓了撓頭,「跟貓神大人在後院啊,怎麼了?太子妃,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太勞累了?素琴,你的臉色也不太好,出了什麼事?」
秦偃月:……
素琴:……
「茶姑身體虛弱,不宜行動,為什麼要去後院?」秦偃月呵斥道,「黑蛋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再說,為何不通知素琴她們一聲,平白讓我們著急。」
杜衡摸不著頭腦,「我已經留言告訴素琴茶姑的去向,再說,貓神大人的話,我當然要言聽計從。」
「留言?」秦偃月,「你在哪裏留言了?」
「筷子啊。」杜衡說,「我將筷子的方向指向了後院方向,還特意擺了一個奇怪的姿勢呢。」
秦偃月:……
「你可真有創意!」
「出什麼事了,你們幹嘛這麼緊張兮兮的?」杜衡不解地問。
秦偃月懶得搭理杜衡,快步走向後院。
杜衡更加迷茫,「這是怎麼了?我做錯了什麼了?我明明什麼都沒做啊。」
「誒,太子妃,等等我。」杜衡看著秦偃月遠離,忙追上去,「到底出了什麼事?怎麼感覺你們怪怪的?」
「你還好意思問。」秦偃月很無語,「茶姑身體那麼虛弱,你為什麼要帶她去後院?茶姑去後院做什麼?」
杜衡:「當然是給羊接生。」
「給羊接生?」秦偃月整個人都處於懵比的狀態。
為什麼是給羊接生?
這跟羊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