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寵妻:神醫狂妃甜且嬌》第894章
「女兒沒有……」蘇點晴還想狡辯。蘇晉無比失望。
蘇家一個個的不爭氣,諾大的一個家族,有本事的人越來越少,紈絝子弟越來越多。
他們仗著蘇家得勢做下種種大逆不道之事。
若是再不殺雞儆猴,蘇家慢慢會被這些蛀蟲們蠶食乾淨。
「來人,上家法。」蘇晉狠了心。
「爹爹!」蘇點晴聽到家法兩個字,哭著大喊,「我是您的女兒啊,你不相信我,卻去相信別人,女兒冤枉啊。」
「我相信真相,還愣著幹什麼,上家法!」蘇晉招呼著人。
祠堂裡的兩個執行家法的人將蘇點晴抓起來,左右手分開後,拷在鐵鏈上。
蘇點晴這才知道害怕了。
她已經顧不得狡辯,「爹爹,我錯了,你饒了我這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上一次,你也是這麼說的。」蘇晉想起上次的金線魚中毒事件。
七王爺說的很明確。
那件事,是他的寶貝女兒蘇點晴指使著幾個小姐收買乞丐,故意將秦偃月推到結了冰的湖裡。
秦偃月以牙還牙將蘇點晴推了下去,蘇點晴這才被金線魚咬到,中了劇毒。
他雖相信了七王爺的說法,內心深處卻是覺得這只是個誤會。
他相信,他蘇晉的女兒絕對做不出這種惡毒之事。
上一次他警告過蘇點晴,不要再做那等惡毒之事。
蘇點晴也承諾了不再招惹七王府。
這才隔了多久,這個逆女差點釀成大禍。
「愣著幹什麼?」蘇晉甩著袖子,「動刑。」
那兩個人不敢耽擱下去,甩著鞭子,鞭子悉數落到蘇點晴身上。
這鞭子是真鞭子,打也是真打。
一鞭子下去,蘇點晴後背已鮮血淋淋。
疼痛感襲來,蘇點晴發出尖叫聲,那張臉上一片蒼白。
「老爺。」蘇夫人聽說這件事之後,急匆匆趕過來。
趕過來之後,發現蘇晉對蘇點晴用了家法。
她聽到蘇點晴的聲音後,心都碎了。
「老爺,你這是要幹什麼?晴兒是我們的女兒,你怎麼忍心對她用家法?」
「晴兒從小嬌生慣養,這一套家法下來,她肯定會死的。你這是想活活打死晴兒?晴兒做錯了什麼非要用家法處置她?」
蘇夫人連哭帶叫。
蘇晉背過身不想理會。
「住手,你們快住手。」蘇夫人見蘇晉不發話,直接跑到行刑的兩個人身邊,想搶奪他們的鞭子。
行刑的人不敢讓鞭子被搶走,也怕誤傷,不敢再動手。
「誰敢停手,立馬滾出蘇府。」蘇晉的聲音冷冷傳來,「夫人,你最好在一旁看著。如果你執意要阻止,那,連你也一塊執行家法。」
蘇夫人的身體不停顫抖。
「你說什麼?蘇晉你說什麼?」她雙眼通紅,「你要打死晴兒,又要打死我?你到底抽了什麼風?晴兒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懲罰她!」
「你的好女兒做了什麼,你可以問她。仔細問,一點點問。」蘇晉走到門外,「前提是你能問出實話。」
「你教出來的好女兒,真是愧對列祖列宗。」
走到門外後,蘇晉抬頭看著太陽,像是在自言自語。
「我們蘇家能夠屹立不倒,是因為太爺那輩的功勛,以及與太爺有過命交情的謝老將軍扶持,一文一武縱橫交錯,形成了這龐大的家世。聖上興許不會在短時間內置蘇家於死地,只怕我們蘇家內部逐漸逐漸瓦解。」
「千裡之堤毀於蟻穴,我不想蘇家毀在我手上。」
他倒背著手往前走,身形有些佝僂。
蘇家的家法相當嚴格。
蘇晉發話後,兩個執行者也不敢停手。
就算有蘇夫人擋著,蘇點晴挨的打也一點都不少。
等家法結束後,蘇點晴已經有進的氣沒出的氣了。
「我的兒……」蘇夫人心疼地抱著蘇點晴,「這到底做了什麼孽?我的兒為什麼要受這種苦?」
「夫人,大夫已經等候好久了,還是讓大夫來給小姐看看吧。」蘇夫人身邊的嬤嬤勸阻道。
蘇夫人悲痛欲絕,只顧著抱著蘇點晴痛哭。
聽到嬤嬤勸阻,這才猛地回過神來。
「大夫,大夫快來看看。」她退到一邊去,「看看我的晴兒怎麼樣了。」
大夫上前來。
蘇點晴的情況很不好,身上都是鞭子印,那鞭子密密麻麻交錯著,皮開肉綻,鮮血不停地往下淌。
蘇點晴的意識早已經昏迷,此時此刻,奄奄一息。
大夫忙給她餵了保命的藥丸。
穩住心神後,又給蘇點晴施針。
做了一系列急救之後,這才讓人去煎藥。
「夫人。」大夫嘆了口氣,「蘇小姐的情況很不好,怕是這一個月都不能下床。」
「不過您放心,蘇小姐沒有生命危險,這些傷只是皮外傷,只要仔細調理好生休養,就會恢復。」
大夫說完,又開了幾個藥方,細細叮囑了。
蘇夫人聽到蘇點晴沒有生命危險,這才放下心來。
她也顧不得哭,讓人將昏死過去的蘇點晴抬回院子裡。
蘇夫人跟著進屋後,看到屋子裡的情況,原本憋著的怒火一下子被點燃。
她許久不來女兒的房間,這才發現,女兒的房間空蕩蕩的,擺設首飾等值錢的東西一概沒有。
蘇夫人轉身扇了蘇點晴的丫鬟一巴掌,「芳草,小姐的房間裡怎麼什麼都沒有?是不是你們這些賤胚哄著小姐,把晴兒房間裡的首飾花瓶之類值錢的東西拿出去賣了?」
「夫人饒命。」叫芳草的丫鬟跪下來,「奴婢不敢。」
「晴兒的東西呢?晴兒的房間裡除了些傢具,怎麼什麼都沒有?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蘇夫人怒不可遏。
從上次金線魚事件後,她有很長時間都被蘇晉關在祠堂反省。
直到過年,因許多事務需要她這個當家主母來主持,她才有機會走出來。
蘇家家大業大,繁瑣事也很多。
蘇夫人心氣不順,又被蘇晉的小妾氣得大病一場,整日病懨懨的,懶得動彈,算起來已經有兩個月沒四處走動。
她看到這空蕩到幾乎連茶壺杯子都沒有的房間,氣得血壓升高。
「翠屏呢?翠屏在哪裡?那個賤蹄子整天伺候在晴兒身邊,晴兒屋子裡什麼都沒有,她怎麼也不向我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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