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寵妻:神醫狂妃甜且嬌》第1318章
眼前的院落,並不是他們方才走過的院落。而是到了一個陌生地方。
這裏有不少蹲在牆角拉呱聊天的人。
看到他們到來,也沒有絲毫驚訝,反而熱情地圍上來。
「掌櫃,又來送包子啊?」
「昨天的包子特別好吃,我還沒吃過那麼好吃的包子呢。」
「掌櫃真是人美心善。」
秦偃月一一看去,發現這裏的人缺胳膊少腿,要不就衣衫襤褸。
很明顯,是一些乞丐或者無家可歸之人。
他們似乎與女掌櫃很熟悉,不停打招呼。
白臨淵低聲道,「我們來到了那個小院,這些就是那些試藥的人。」
秦偃月點了點頭。
想來,是女掌櫃所居住的地方與這裏是相連的。
女掌櫃見到那些人之後,像是換了一個面孔一樣,笑臉相迎,與打招呼的人一一寒暄,噓寒問暖。
「怪先生在裏面嗎?」女掌櫃問眾人。
眾人點頭又搖頭,「怪先生進屋後再也沒出現過,應該在裏頭,不過怪先生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怪先生的房間我們不敢靠近,我們也不確定。」
「我去試試。」女掌櫃走到一個房間,敲了敲門之後,推門而入。
這個房間,正是白臨淵說過的禁區。
院子裏的所有人都對那房間畢恭畢敬的,隻敢在五米之外停留,多一步也不敢靠近。
秦偃月跟著女掌櫃走過去。
「夫人,不能進,不能進。」一個人神色慌張地阻止秦偃月,「除了掌櫃之外,其他人不能靠近。一旦靠近,會全身潰爛的。」
「哦?」秦偃月挑眉,「那為什麼掌櫃沒事?」
「當然是因為怪先生允許掌櫃一個人靠近。怪先生雖然是個活菩薩,但他最討厭別人靠近他的房間。一旦忤逆,怪先生會怪罪的。」那個人充滿了敬畏,「我可是親眼見過幾個不信邪的非要去靠近,結果全身潰爛到無法行動,要多痛苦有多痛苦。」
這人的話一出,周圍人紛紛附和。
「不愧是毒娘子。」白臨淵說,「那個房間附近佈置了許多毒飛蟻,毒飛蟻喜歡攻擊體溫恆定的人類,普通人一靠近,就會被咬,一旦被咬,傷口會化膿,會在短時間內潰爛而死。」
秦偃月點了點頭。
的確。
那間房子的門窗以及附近的欄桿上都潛伏著一種近乎透明的小蟲子。
小蟲子比螞蟻還要小,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此時女掌櫃已經走進了房間裡。
那架勢,分明是讓他們跟進去。
「有辦法嗎?」秦偃月問。
「給你這個。」白臨淵遞給秦偃月一株草。
「這是?珠心草?」秦偃月挑眉,「你從哪裏找來這麼新鮮的珠心草?」
「就在井壁上。」白臨淵笑,「我瞧著有些奇怪,就順手摘了幾株。可巧派上了用場,毒飛蟻應該討厭珠心草的味道。走吧。」
他們並肩走過去。
眾人見他們不聽勸,不斷搖頭嘆息。
就在眾人以為秦偃月兩人會中招時,他們輕而易舉走到了屋子裏。
眾人面面相覷。
一個膽子大不信邪的人也想靠過去。
才一靠近就被毒飛蟻咬中,嗷嗷大叫起來。
秦偃月皺著眉頭。
好奇心害死貓,這些人還真是不長記性。
她沒有理會被咬之人,與白臨淵走到屋子裏頭。
屋內還有套間。
女掌櫃正在套間裡等著他們。
她瞧見秦偃月和白臨淵安然無恙走進來,微微挑了挑眉。
「門口的毒飛蟻果然難不倒兩位。」女掌櫃做了個請的姿勢,「此處隔音效果好,不會有隔牆耳,更不會被人偷聽了去。」
「你們想問什麼儘管問,能說的我都會說。」女掌櫃說。
「美人豌豆到底是怎麼回事?」秦偃月開門見山,「你為什麼要在這裏種那種東西?」
「我不知道。」女掌櫃,「多年前,我接到了一個任務,有人給了我一顆種子,讓我將美人豌豆種在這座城池裏。」
「誰?」
「我不能說。」
「你既然已經脫離了黑鴉,為什麼不能說?」
「我說了不能說就是不能說。」女掌櫃道,「沒有那麼多為什麼。」
「罷了。」秦偃月,「你們種美人豌豆的目的是什麼?」
「我不知道。」
「為什麼要將美人豌豆種在這裏,此處可與別處有什麼不同之處?」秦偃月問。
「我不知道。」
秦偃月:……
問什麼都是不知,這還怎麼問下去?
「掌櫃,你是在耍我們嗎?」秦偃月冷聲道,「你什麼都不知道的話,我們也沒必要繼續談論下去了。我們已經拿出了誠意,也請掌櫃拿出一些誠意來。」
「我沒有說謊。」女掌櫃說。
「當時,我拿到了夢寐以求的美人豌豆種子之後,被上面要求將兩顆種子種在特定的地點,至於為什麼要選擇這個地方,我無從知曉。」
「實際上,上面給我的地址並不非常詳細,我也是連猜帶蒙隨意找了地方種下的。因美人豌豆非常珍稀,鮮少有人見過,我對美人豌豆的毒很感興趣,也很在意那種子能不能成活,所以,我選擇守在這裏。」
「這一守,就是三年。三年以來,我每天都守在那附近,我想看看傳說中的劇毒之物到底是什麼模樣,想利用美人豌豆製出更厲害的毒。」
「也是這三年中,我見識了佟哥。」女掌櫃的聲音變得柔和起來,「佟哥家是開包子鋪的,他每天會定時經過樹林,他見我一個人生活在樹林裡,提醒了我很多遍這裏不安全,我沒有理會。後來他見我吃野果喝涼水,開始給我送包子。」
「他每天準時過來陪我,給我講一天發生的事,這給我沒有色彩的生活增添了一些光彩,不知從什麼開始,我開始期待他的到來,我期待他來跟我分享一天的趣事。」
「我不知該怎麼形容那種感覺。」女掌櫃沉浸在回憶中。
她自嘲一笑,「我自小與毒為伍,從來沒想過別的生活。可自從佟哥闖進我的生活之後,我如荒漠一般的世界好似遇見了泉水,在荒蕪的心底盛開出各種各樣的花朵,給黑白色的我增添了許許多多的色彩。」
「我從來沒有過那種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