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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陵人之啟示石》第四十六章 謝謝你
「予諾,跟我們回去,族長肯定有辦法的。」

「哈哈~」陳皓炎低聲一笑。

「閣主你這笑是什麼意思?」張勻問道。

「笑你們天真啦。」陳皓炎轉身坐回主位,手提扇子悠哉的搖這說:「他們在你們眼皮低下下毒,你們渾然不知,這可是有內鬼呀!崇墨怕是沒跟你們回到山莊就被人搶了吧。」

張勻回想起予諾是雙生子的身份在山莊爆出後,他就陸續接到有人要阻擋予諾回本家的消息,他們一直在學校保護他,原本以為他會本家後就會沒事,沒想到還是屢屢受傷,這次還中毒,看來對方不是不要予諾回本家,而是要他從這個世界消失。

「你需要我們怎麼幫他?可有計劃?」禹凌寒沒有張勻心思縝密,不會說話彎彎繞繞,她直達中心問題問道。

「我提供裝備你們去崖棺找紫悅花,崇墨留閣中。」

「好。」禹凌寒回道。

「不,我也要去。」陳予諾說。

「不行。」張勻,禹凌寒齊聲反對道。

他們都深知崖棺所處的地勢十分險峻,沒有長期練習攀爬和本家本領的人難以上去,予諾連一天的課都沒上過的人,怎知他們此趟也是冒險一博。

「為什麼?」

「哎呦,有什麼好去的,我們也只是去摘朵花而已,去去就回,你在這好好養身體。」張勻勸道。

「又來搪塞我,真那麼容易,就不用你們兩個使者一個堂主去摘吧,隨便找個弟子去便是。」

「這事關於你的性命,我必須要親力親為,我怕他們中途會出岔子把事情搞砸了,相信我,我真沒騙你。」張勻一副十分誠懇的樣子解釋說。

這樣和他坳下去也不是辦法,先由著他,陳予諾隻好應允說:「好,我留下,你們可要安全回來,知道嗎?」

這就妥協了?不理了,反正予諾不跟去就好。張勻自傲的說:「這是一定的,你看,我們這個團隊多厲害,對吧。」

「是呀,最厲害的是你。」予諾揶揄道。

「閣主,予諾這段時間就拜託你了。」

「我倆是親表兄弟,自然不會怠慢他,反到你們,我希望你們能儘快取得紫悅花回來,不要耽誤了崇墨的治療。」

「我們的裝備什麼時候能湊齊?」

「隨時。」陳皓炎掃視了他們每個人的表情,想起剛才他說的往事肯定讓他們很大衝擊,就讓他們敘一敘,他低頭抿了口茶說:「今晚你們就留夜騰雲閣吧,明天一早再出發。」

「謝謝陳閣主。」沒想到陳皓炎看似不近人情,其實人還是不錯的,不然也不會留下他們在騰雲閣一晚,他們實在有太多話要和予諾說了,張勻非常感謝陳閣主說。

「管家,把他們帶去內院休息吧。」陳皓炎吩咐道

「是,少爺。」說完管家就帶著他們往內院走。

「陳閣主,我們就三人留下,其他人我命他們明天一早再來集合,就不麻煩閣主的招待了。」

「隨便。」陳皓炎翻看著手中的書對應道。

「雲飛,叫你的手下在附近紮營,明天一早集合。」張勻小聲的和身邊的李雲飛說。

「好,我去去就回。」

「予諾,你身體怎樣,還好嗎?」張勻交代好事情立馬挽住予諾的脖子問。

「哎,你很重。」予諾一個踉蹌,差點整個人被張勻壓倒在地。

「啊,對不起。」張勻沒想到予諾身體如此虛弱,沒想他輕輕一用力,予諾整個人單膝跪在地上,他急忙的扶起道歉說。

「你故意的吧。」予諾怒眼瞪著張勻說。

「不是,我真不知道你病那麼厲害,因為早上和你分開時,你還好好的。」

「我扶你。」禹凌寒托著予諾的手肘說。

一直在後頭墨不吭聲的禹凌寒突然走到他身旁攙扶著他,陳予諾詫異的看著禹凌寒說:「不用,我自己能走。」

「走吧。」

看禹凌寒沒有要放手的意思,予諾又看向張勻,張勻竟然對他眨又點頭的,啥意思嘛?予諾也不明白,隻好由著她。

騰雲閣像靖閱山莊一樣都是依山而建,從建築上可以看到也有一段歷史了,雖然它沒有靖閱山莊大,但山中的景色一點也不比靖閱山莊遜色,兩者的門面都氣勢磅礴讓人心生敬畏。

山中的黃昏特別幽靜,他們走了一陣子,予諾想要回頭問張勻事情的時候發現跟在他們身後的人都不見了,但可以想得到應該是張勻的主意吧。

「白衣哥哥,你真的是白衣哥哥王崇墨嗎?」禹凌寒低著頭輕聲說。

「我……我不知道我是不是。」雖說剛才陳皓炎講了很多關於他的身世的事情,但他沒這段記憶,自己是不是王崇墨他真不敢打包票。

「你右邊胸膛上可有緋色胎記?」禹凌寒羞澀的低下頭的說。

陳予諾手捂著胸膛看著眼前雙臉一點點紅起來的禹凌寒,難道他真的是王崇墨?怪不得在葯泉時陳皓炎一直盯著他的胸膛看,「我有緋色胎記的話就說明我是王崇墨對嗎?」

「對,你有嗎?」禹凌寒緊緊的盯著予諾說。

予諾低頭扣開了胸口的幾顆紐扣,把衣服掀開給禹凌寒看他有胸前的緋色胎記說:「這個嗎?」

禹凌寒看著陳予諾胸前的胎記,雙眼酸了一下,眼淚一顆顆的奪眶而出,她哽咽的說:「白衣哥哥,那一年你把我救上去後就不見了,我以為,我以為我把你害死了。」

「別~別哭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別哭了好嗎?」認識以來禹凌寒都是他們中最冷靜,最冷淡,最強悍的,這回怎麼哭了起來,陳予諾一時間都不知如何是好。

「白衣哥哥對不起,如果不是我的話,你也不會受傷,不會失憶了,對不起。」禹凌寒一直哭泣道歉說。

「好了,好了,別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嗎,別自責了。」陳予諾輕輕的抱著禹凌寒安慰道。

「嗯。」禹凌寒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微微笑了一下說:「白衣哥哥回來了,真好。」

「對呀,認識你們真好。」陳予諾放開她,摸了摸她的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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