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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世醫妃霸天下》第396章 禁地之後悔
眾人勉強在天黑前尋到了一處勉強能過夜的地方。

也做好了安全措施,天地也徹底的陷入進了黑暗中。

燕少淳將臨千初安頓在了樹上,總算鬆了口氣,身上為她搭了一件披風,靜靜的看著她。

下頭的湯紅觴抬頭看了一眼樹上頭,手肘碰了碰引梨白,壓著聲音道:「你覺不覺得這個阿念有問題?」

引梨白眼睛也不睜,「真難為大公子也能看出這點來,真是不易。」

湯紅觴剛要開口,頓時反應過來,「引梨白,你什麼意思?欠揍是不是?」

引梨白勾了下唇角,「我是在贊你。」

「呸,你分明是當我蠢。」湯紅觴翻了個白眼,整個身子往樹身上一靠,望著滿是星空的夜空也沉默起來。

引梨白卻緩緩地睜開了眼,望向樹上,星空下,只看到繁茂的枝葉中一團幾乎和夜色融為一體的影子。

他的眸色裏佈滿了複雜。

那天,他以為再也醒不來了。

以為再也見不到她了……

可沒想到,她卻因他頭疾複發……

……

與此同時,胥糯糯他們原本是五人,如今只剩下了三人。

他們就沒有湯紅觴幾人幸運了。

一直逃命到天黑前,才算告一段落。

幾人此時疲憊不堪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顯得極為狼狽,相互看一眼都不忍直視。

只能說用衣不蔽體來形容了,身上的衣衫一條一縷的,還掛了滿衣的粘稠僵硬的泥漿。

三人本來就是從沼澤地裡爬出來的,鱷魚近在眼前,根本來不及處理就急於逃命。

沼澤地裏面的泥漿和平時所見的泥土不同。

這種泥漿粘在衣衫上,就算是幹了也不掉的那種。

好不容易甩掉了鱷魚,還不等喘口氣,就聽到天空中傳來一聲長嘯。

幾人抬頭一看,竟然是一隻大雕。

那雕比平常大出了幾倍,體形粗壯,尤為兇猛,一雙翅膀就和上了鋼刀似的,尤為堅硬鋒利,就是不小心被刮到一下,都會皮開肉綻。

這隻追了幾人足有一個多時辰。

有兩次差點沒有將胥糯糯給叼走。

納蘭青丘砍了它一劍,那雕記了仇,竟然不死不休了,又叫來了自己的伴侶。

最終兩隻雕將那兩名門人給叼走了才徹底的放過了他們。

良久,胥糯糯才有氣無力的問其他兩個人,「那個湯流年隻吹吹笛子,就能將凶禽猛獸的給吹走,你們難道不會嗎?」

這個問題胥糯糯其實在逃命的時候就問過了。

只是當時只顧著因對那不住俯衝下來的大雕,哪裏有機會回答她?

此時聽到她又問,納蘭青丘疲憊的道:「我是不會,本來我就離谷的早,慕司知道,我師尊的所有心思都是她的那個帛煙,她教導我的很有限。」

一旁的慕司不由苦笑,「湯紅觴的笛音,那是馭獸的本事,這個是需要天分的,沒這方面的天分,也無法用笛音傳遞獸語,那些畜生聽不懂,就算吹斷氣該攻擊還是要攻擊你,所以……」

胥糯糯聽完不由一下又有些絕望了。

「你,你們為什麼不早說?」胥糯糯顫著音問。

納蘭青丘不由埋怨道:「早就和你說過,不要和湯紅觴呈口舌之快,你偏不聽。」

胥糯糯聞言心中生怒,憑著一股怒氣坐爬坐起來瞪著他道:「納蘭青丘,你這是在責怪我嗎?」

納蘭青丘回來的目的沒有一件順利,更沒有達成一件,心中本就有些急躁。

此時身邊沒有了外人,聞言一下也坐了起來,一雙眼帶著兩分冷意,「胥糯糯,你鬧夠了沒有?現在我們……」

「現在我們這般境地到底是誰一步步走出來的?我受夠了。」胥糯糯分毫不讓的就是一聲。

她的這一聲很有些抓狂的意味。

納蘭青丘的火氣也被勾了起來,「是我拉著你跟我一道回師門的嗎?」

胥糯糯頓時眼睛就紅了,就要起身。

一旁的慕司連忙爬過來勸解道:「二位,二位,都消消火,現在這個時候,我們就算是大吵一架也解決不了問題,還是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吧。」

這都一天了,可以說三人都飢腸轆轆的。

此時的確不是置氣的時候,納蘭青丘身為男人到底還是有些心胸的。

便不再說話了,卻也不想搭理胥糯糯。

撇開臉沉思了起來。

可胥糯糯隻感覺有著無限大的委屈,抱著雙腿默默地垂淚起來。

她倒是想不計後果的離開,奈何,她還沒有失去理智。

所以,她現在除了哭,就是腸子都悔青的後悔。

早知如此,她真是吃飽了撐的,旅行?

她怎麼想的出來?

現在想想自己跟來時那般自信滿滿,她自己都覺得可笑。

慕司看看納蘭青丘,又看了一眼胥糯糯,也感覺有些無力。

論起來,他在二人中間屬於是外人。

二人雖然是吵架,可無形中的透著親近。

他默默苦笑了下,可眼睛卻仍是忍不住看向旁邊的女子。

那單薄的肩頭一聳一聳的,讓他怎麼也做不到無動於衷或是視而不見。

不由往她身邊湊近了些,組織了一下語言才溫聲哄道:「糯糯姑娘不要難過了,現在我們必須要團結起來,才能有出去的可能。」

他沒有哄女孩子的經驗,更不知道應該怎麼哄,憋了半天也隻說出了這麼一句。

可是身旁的姑娘流的眼淚更凶了。

這下慕司一下就手足無措起來,想要給她擦淚,可男女有別,更加無措了,求救般的看向納蘭青丘。

然而,納蘭青丘隻呆坐在原地,眼睛看著地面,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或許他壓根還不知道胥糯糯這般坐在地上委屈的無聲啜泣呢。

慕司不由小聲的道:「糯糯姑娘,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你不用擔心了……」

然而,胥糯糯就好像沒有聽到一般,眼睛就和開了閘似的,那眼淚流的很兇。

慕司急了,頓時推了納蘭青丘一眼,「你倒是說句話啊,糯糯姑娘畢竟是女兒家,她……」

納蘭青丘還真不知道胥糯糯在哭。

可以說,正算計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此時被慕司這冷不丁的一推,差點被推倒了,這才回神。

看到胥糯糯哭的抽噎不止,畢竟她是澤起未來的皇后。

還有就是怎麼說在一起相處也有一陣子了,怎麼說也生出點想火情。

更何況,女孩子哭成那般,顯得格外無助又多了幾分可憐。

他不由嘆息一聲,跪爬到她身邊。

從有些破爛的懷裏摸了摸,摸出了一隻帕子,為胥糯糯拭淚,「好了,是我不好,我不該凶你……」

下一刻,胥糯糯頓時哇的一聲,哭著就撲到了他的懷裏。

那哭聲裡,委屈極了。

納蘭青丘輕拍著她的後背,也不說話。

在旁看著的慕司一下心裏不是滋味起來。

這麼一看,二人之間的感情果真不同。

他真是白操心了。

良久,胥糯糯的哭泣聲才收住。

才從納蘭青丘的懷裏出來,坐直了身子。

很有些難為情,好在夜空中的星子雖然璀璨,將她臉上的窘迫給掩藏了起來。

她舔了下嘴唇,「我好餓……」

三人都沉默了。

星光雖然格外的璀璨,可卻無法照亮大地。

白天還兇險百倍,更何況是黑燈瞎火的夜晚?

胥糯糯也意識到了這點,隨即又問,「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納蘭青丘剛剛就已經想過這個問題了,此時聞言抿了下唇角,「我們只能尋找他們,和他們一起,否則……」

慕司聞言臉上就有些發燒了。

之前湯紅觴幾人將他們從沼澤裡救出來,他們連聲謝謝都沒說,就自顧逃命了,更沒有管他們。

如今沒有辦法還要尋他們一起,恐怕沒有那麼容易了。

胥糯糯卻沒有慕司的這些想法,「可是,我們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裏啊,去哪裏尋找?」

「等到天一亮,我們就找,這裏沒有人煙,他們走過之處,總會留下蛛絲馬跡的,放心好了。」

慕司忍不住道:「他們怕是不會答應吧?」

胥糯糯冷哼,「他們憑什麼不答應?若不是因為他們,我們會這麼狼狽嗎?我們會進這個禁地嗎?」

慕司總感覺話不該這樣說的,畢竟他們理虧在前。

不等他說什麼,胥糯糯又有些幸災樂禍的道:「沒準他們比我們還要狼狽,你不要忘記,他們可還帶著兩個活死人呢,沒準剩下的人不一定有我們多。」

納蘭青丘也不由勾了下唇角,「糯糯說的不錯,這裏野獸橫行,在真正的生死時刻,難道他們就真的會生死與共嗎?我不信。」

「我也不信,人都是自私的,況且,人只有先愛自己才能愛他人不是嗎?到了生死關頭,沒有人偉大到寧願犧牲自己也要保住對方。」

慕司卻沉默了……

一夜過後,天色大亮之後,燕少淳等人吃了些野果繼續趕路。

湯紅觴忍不住問道:「我說阿念,現在你還知道往哪裏走嗎?別越走越遠,這下慌不擇路的,想必就是閑雲道人在這裏恐怕也找不到地方了。還有,這可是第二天了,我們還有四天,必須要返回去,否則,真要在這裏做二十年的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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