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槍是質量輕、便攜性好的格洛克，剛接手的時候你還感到很新奇。

任何技能的掌握都需要一個痛苦的過程，這個道理你當然懂，你也提早做好了心理準備。

但是真要體驗這個過程的時候，你還是有些本能的想要偷懶摸魚放鬆一下。

手腕手臂和肩膀都酸痛得要死，每天躺在床上閉眼就睡，第二天起床非常困難。

白髮女人雖然給你規定了時間，但你遲到了她並不會說什麼，只是在你第二次遲到訓練結束後，她淡淡補充了一句：「看來37號你對自己的能力很自信，那麼我相信你的考試也能完美通關。」

「報告教官，考試是……？」你對這兩次字可是敏感的很。

「等你練完這一輪你就知道了。」她豎瞳看向你，「我答應他你不會死，但是僅此而已。」

你：「……」懂了，好好訓練。_(:з)∠)_

起早貪黑訓練，上下午練槍，晚上練習易容，中午穿插其他技能培訓。一對一簡直不要太酸爽。

為了以後充分展現自己的價值，半夜還要在被窩裡用特殊手機HLJ號掃蕩地下網站，真是讓人淚目了。

＃酒廠臥底培訓學校，你值得擁有＃

易容使你還好奇地問過：「教官，只有我一個學員嗎？」哪怕有一個伴也行啊，你們還可以互相吐槽一下。

「我是負責北川領回來的新人培訓，他一般一次隻領一個。」白髮女人聲調毫無起伏，「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一次一個？」

「他不是說了嗎，一個阿姐。」她拿著本子抄錄著你的射擊分數。

「……！」你終於揪住了心裡怪異感覺的源頭，「那張照片！我學習易容的那個女生——」

「好好活吧。」她面無表情的說，「訓練學員真的是很麻煩——還有，你又忘記加稱呼了。」

「……抱歉，教官。」你咽了口口水，心裡如大海波濤洶湧。

那個傢夥……還真是，對他的阿姐異常執著。你呼出一口濁氣。自己是37號……那麼前面應該是還有36個人。

曾經。

「或許也不算是什麼壞事吧，」白髮女人水藍色的眸子裡難得帶了點情緒，透著些涼薄的笑意，「他會保護他的阿姐。」

「他也會殺了他的阿姐。」你抬眼沉聲道。

「沒錯。」白髮女人平靜回答道，「既然享受了他的保護，那麼也該承受他的瘋狂。」

那個神經病！你閉了閉眼。

不過——或許，你還是有選擇的。

選擇當不當他的阿姐。

沒錯……這也許不算是個壞消息。在特定時刻是一個你可以利用的，有點類似雙刃劍的東西。

這邊你在地下苦苦訓練著，另一邊的地上也推進著主線劇情。再一次在夜晚一波封鎖網站結束後，你隨手點開論壇，發現論壇又炸了。

你：哦豁？

【＃棋中月＃：Excuseme？？官方？你在搞什麼？？！（瘋狂搖晃官方的領子）】

【＃羅北＃：不是？？最近刀子不要錢嗎？？批發量產嗎啊啊啊！】

【＃觸手君＃：連續給兩位人氣角色發便當，官方真是自信的很啊（狗頭）。】

【＃橙川千海＃：嗚嗚嗚嗚嗚我爆哭！我的淚淹沒了米花町嗚嗚嗚嗚！】

你：誰？誰又死了……？

你往上翻了翻漫畫，發現紅黑碰撞篇已經完結了，秀一假死得非常真實，成功騙過了一眾紅方黑方和三次論壇。

你：這……在地下原來你已經待了這麼久了嗎？

【＃有點懶＃：赤井！！又帥又強的孤狼赤井秀一！！嗚嗚嗚銀色子彈秀一竟然領便當啦，官方你沒有心！沒有心！】

【＃宿敵戀人七百碼＃：很好，我的cp也be了。（微笑jpg.）】

【＃冥王sin＃：官方上次收到的刀子還不夠嘛！！？郵寄！！跨國郵寄！！】

【＃大預言家＃：……有的人你以為他死了，其實他還活著。】

【＃江川花辭＃：嗚嗚我懂我懂，我們都懂！他們永遠活在我們心裡！！白月光們！嗚嗚嗚嗚——】

【＃大預言家＃：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啊！】

【＃每日給江萊上墳＃：啊，有人去陪江萊了嗎？那下次多燒點錢讓江萊請他吃個飯，人家初來乍到的。】

【＃大預言家＃：等下？？樓上你的名字？？】

【＃梨小雪＃：好久沒見到男媽媽啦！捕捉～@大預言家】

【＃復聯總攻＃：哈哈哈那個姐妹名稱我喜！好傢夥上墳日常哈哈哈哈！】

【＃瀟曉蕭＃：這樣江萊在地下也不算是孤身一人了吧（喝茶jpg.）。】

雖然你現在確實是在地下……不過不是那個地下啊！你抽抽嘴角，開始打字。

【＃大預言家＃：對紅方有點自信啊，就不能都是假死然後套路黑方嗎？！】

【＃快去學習＃：我也總覺得官方不會突發兩人氣角色便當吧！官方是想完結了還是不想撈錢了……？（狗頭）】

【＃白月汐＃：啊……對啊，人氣角色可是行走的ATM機，不過，死了可以賺回憶殺hhhh】

【＃Kklokklo＃：讓我套娃一波，真酒江萊為了套路紅方所以假死，赤井秀一為了套路黑方所以假死，你套路了我的套路（狗頭）。】

【＃宇智波愛葉＃：哈哈哈妙啊！（啪嘰啪嘰鼓掌jpg.）想看對手戲！看兩個假死的傢夥battle！】

你：……行吧，黑方的帽子已經摘不掉了是嗎？_(:з)∠)_

罷了罷了，還是睡覺吧。

當你能夠把子彈精準射入活動靶心的時候，白髮女人點頭道：「好了，接下來就考試。」

她把你帶到一處四周都是水泥圍牆的圓陣中，然後把槍塞給你，道：「裡面只有兩發子//彈。」

「看到那扇鐵門了嗎？裡面關著一隻帶病毒的獵犬，如果你不能殺死它，就會被它咬死。」白髮女人語氣平淡，「他唾液裡的病毒不致死，但是會讓你的肌肉潰爛。」

「……」你咽了口唾沫，「不是不會死嗎，教官？」

「我會在它咬死你之前打死它，」白髮女人將垂下來的髮絲別在耳後，「僅僅是讓你不死而已，後遺症什麼的，我可不管。」

「……」好吧。你攥緊了手裡的槍。是你熟悉的輪廓，你一直在練的格洛克。

放輕鬆，江萊。你已經練習了這麼久，100米以內的射擊，不成問題。

白髮女人站在圍牆外的高地上，俯視著這裡。鐵門緩緩拉開，發出令人心驚的嘎吱嘎吱聲。

兩發子//彈……你心裡忽又記起小景光的話——

【永遠留一顆子彈……給自己。】

如果要保證在任何危機時刻都有這種意識，那麼你現在就必須具備。

你深呼吸一口氣，站在離鐵門最遠的那一側，抬起手臂死死盯著對面。

假設你只有一顆子//彈——

門裡的野獸已經匍匐在慢慢抬升的鐵門下，喉嚨裡滾動著不耐的嘶吼，如厲鬼般通紅的眼睛鎖定著你，他咧開的大嘴嘀嗒流淌著粘稠的唾液。

體型甚至接近老虎的獵犬——不虧是組織的變異種嗎？

不過大目標也比較方便。你眯起眼睛。

在門下縫隙足夠它鑽出時，野獸就騰足而起，鋒利的爪子在地上擦出白痕，幾個呼吸間已經與你拉進了距離。

你平穩的手臂抬舉著，瞄準，扣擊——

「砰！」

一聲清脆的槍響，子//彈穩穩地從獵犬的眉心穿過，對方的身軀依然保持著前撲的姿態，你側開身子，獵犬擦過你的衣角撲倒在地，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巨大的獵犬抽搐了下，就再沒了動靜。

憋住的一口氣終於呼出來，這時候你才發覺後衫已經被冷汗濕透了。

「還不錯。」白髮女人從圍牆輕巧地一躍而下，上前查看了下獵犬的屍體，「你過關了。」

「呼呼……」你垂下手臂，內心是一種複雜的感覺，既有欣喜和激動，又有一些憂慮。

果然——白髮女人抬眸，開口道：「初步考試通關，那麼下一步就該實踐了。」

「實踐考核過的話，大概你就可以正式加入了。」

她低頭翻閱著手機，你沉默著等候對方。

「最近比較適合的任務——」她纖細的手指上下滑動了下，最終停留在一處，「波本。」

哎？沒想到是熟人，你心裡驚訝了下，表面上依然毫無波瀾的模樣。

「他的話……」白髮女人略微思索，「帶新人應該沒問題。」

「……」頓了頓，你還是問道，「我需要做什麼，教官？」

「跟著他，和他一塊完成任務。」白髮女人微頷首，「他會記錄你的考核成績。」

聲音還是平靜的，內容卻十分冷酷：「如果不合格的話……你就隻做阿姐就夠了。」

「！！！」你瞪大眼睛，半晌終於消化她話語的意思。

垂下眸子，你緩緩道：「……明白了，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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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上線倒計時hhh

江萊苟住！你可以！（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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