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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141章 公子勸,莫入祭壇2
這個,令她打了一個激靈。

「這樣一個規距,自三百年前凌熙女帝禪位之後便有了,祭天,祈的是風調雨順,女人禁入……要是被發現,就是死路一條,誰也保不了你……如此危險,你怎敢隨意亂闖?」

他對於西旃滄國的歷史,了解的相當透徹:對於諸國歷史,他都耳熟能詳,對於前朝事,他自然也研究透徹:九洲大陸三大奇公子之一,他居其一。

雲沁也聽說過一些的,只是了解的還不是很全:

「我知道……但是我跟著蕭縉,應該不會出事……這事……」

她想說,這事,蕭縉做過周密的計劃,怎麼可能出現問題,但轉眼一想,這世上,又哪來的絕對周密,便閉了嘴,也是秦逍適時打斷了她的話茬,語氣是嚴厲的:

「這世上沒有所謂的應該或不應該,蕭縉的本事,再大,也沒有使不上力的。

「就算你與他已經建立統一戰線,又如何?

「我告訴你,沒有用的,在利益面前,無論你是誰,一旦他自身的利益受到了嚴重損害,你是最先被放棄的是那個人。

「當你的存在,影響到他的前途時,他會選擇捨車保帥。

「這不是中傷之語,而是為政之人慣有的手段,是實事求是的心理想法。換作我,在危急場合,只會顧到自己最心腹的幾人。那些微不足道的聯盟者,只能成為棄子。

「沁兒,那個男人圖的是什麼?你應該清楚。你曾令人對整個西楚的皇朝進行全面的盤底,就應該知道,什麼與這個人而言,才是最最重要的。

「權利和皇者之位,但是他最最奢望的東西。

「古來爭權奪勢之下,夫妻反目,兄弟鬩牆,手足相殘,何其多?

「遠不提,單單說一說西楚皇后和岑貴妃之爭,昔年好姐妹,後為儲君之位,爭的何其慘烈!」

一南一北,秦逍和蕭縉,是政治上的對手,他們對彼此有足夠的了解,他們也清楚政客的心理,所以,雲沁相信,秦逍的話,的確有道理的。

她抿了抿嘴,低著頭,和囡囡玩著大眼瞪小眼。

秦逍仔細的觀察:她心下肯定是認同的,但認同歸認同,她想做的事,未必因為這些風險而放棄,這才是最最要命的:

「這一次,你必須聽話,不許進去。撤出這個計劃。」

這話,已經帶上了秦逍式慣有的命令口氣。

或許是受了這語氣影響,囡囡的神情莫名的抹上了一絲緊張,小手緊緊的拽著她衣角,欲言而又止的。

雲沁沉默,反過去擼著孩子的小手,給她安撫。

而秦逍繼續施加壓力,表示了其強勢的反對意見:

「這個案子,不是還有司靖在跟進嗎?那就讓他全權負責,西楚的祭壇,你絕對不能進!」

可能是自我感覺到這語氣有點重了,他緊接著又緩衝了一句:

「沁兒……我不是在命令你,而是,祭壇這地方,地形很複雜。又是禁地,我的人,沒辦法伸入到那邊去護你周全。我不放心你冒險深入。你懂我這個意思嗎?」

他苦口媽婆的耐心勸著,將撫著囡囡的頭髮的手掌輕輕撫上了她的發,輕輕按了一下。

在他的日常生活當中,早已習慣號發司令,一言即出,千金之重,無人可駁,敢駁,只有面對雲沁時,必須想盡了法子,動足了腦筋,來令她接納這樣一勸告,而且還不一定成效。

所以說啊,這丫頭生來就是他的剋星。

再說囡囡,看到秦伯伯用手撫娘親的頭,那舉動,嘖……

她瞪了瞪眼,賊賊的又想笑:原來,娘親在秦伯伯眼裏,也是一個貪玩的小孩子啊……還是一個不聽話的小孩子;比她還頑劣。

瞧啊,這樣一比,她可懂事了,知道錯了,立馬改正。娘親呢,那表情,儼然是不知悔改的。

現在她明白了,自己的頑劣基因是哪來的,全是遺傳娘親呢!

真有趣……

真好看……

她歪著腦袋看,一個英俊,一個漂亮,這是不是就是大人眼裏的天造地設呀?

囡囡笑眯眯的想。

在囡囡的世界裏,沒有父親的印象,而她又想要一個父親,在她看來,那個人,只要對她和媽媽好,便那成了――其他什麼門第啊,身份啊,尊卑啊,從來沒在她考慮的範圍以內。

現在的她,對這個秦伯伯,特別的喜歡――

嗯,話說,她也喜歡那位懷王爺,被那位抱在懷裏的感覺,好有安全感,但是,娘親好像對那位不是很有感覺的樣子呢,對面前的秦伯伯就一點不一樣了。

囡囡忍不住抽嘴笑,這想法稍稍分散了她剛剛心頭那份擔憂之心。

雲沁哪知道自己女兒心裏頭正在替她配對呢,秀眉蹙了又蹙,心裏卻是生暖的,她知道秦逍是真心關心著她,總在派著他的人,在暗處無聲的保護,然後,在必要的時候,加以援手:

「秦逍,我會好好照看好我自己的!保證完好無損的出來。」

暈死!

秦逍為之氣結――那氣是不打一處來。

枉他說了那麼多,結果卻是完全沒有打動了她,她還是堅持已見。

他的心,不由又一沉:

「你還是執意是不是?」

「嗯!」

她很堅定的點頭,輕聲很輕:

「總之,我想進祭壇看看。」

「雲沁……這不是兒戲!」

這話,嚴厲的很。

「我知道!」

雲沁的態度極其的冷靜,睇著說:

「秦逍,小勤能和宮裏的人擺了這麼一道,足表明有人在背後暗算我。我有一種奇怪的錯覺,國師一案,會與我生著一個解不了的淵源,我若不進祭壇,司靖他們這趟去必無收穫。這個迷團,還是解不了。」

現下,這樣一種感覺,是越來越重,越來越厚了。總覺得,最近發生的事,無形中,皆是因為自己的出現,才導致了今日的局勢。

這當中,會不會有一種必然的因果關係,她不清楚,但她極想要去弄明白這種關係。

她不喜歡被人暗算著。

這滋味太叫人不舒服。

而直覺,在告訴她:她一直一直在被算計。

有一隻無形的手,將她往這一團疑雲內攏了進去。

她想解惑,不想活的不明不白,心裏永遠帶著一塊陰影。

甚至於,她會覺得,今日之疑,與五年前秦山關大火一案,和龍奕的離奇身死也會有一種奇妙的牽扯。

也許,她能藉此而發現一些自己一直在尋找的真相。

而這種種的更深層次的想法,她沒辦法與秦逍說:

因為太過不可思議。

秦逍心頭狠狠震了震:原來,她這是在反追查。

半晌,他才輕輕問:

「為何你會有這樣一種直覺?」

她想了想,搖頭:

「直覺是天生的,說不出,道不明。很微妙。不管怎麼樣,我都想去看看……你放心,我這麼聰明,怎麼可能讓自己出事。」

那對漂亮的劍眉深深鎖了起來,舒展不得,他的神情是極度不認可的,還想勸。

「娘親,那裏很危險嗎?」

囡囡也跟著憂心起來。

「不……寶貝兒……」

雲沁低頭親親女兒,親掉那也蹙起的小小眉頭。

他們真不該在囡囡面前說這些事。

這孩子,太敏感。

「又想騙我?」

囡囡皺起小小的鼻子,生出小小的指控,小手指點點雲沁的臉孔,又指指秦逍的面色:

「你瞧瞧你們的表情,好嚴肅,都不笑了。害我都忍不住害怕起來。」

雲沁不覺失笑,去捏娃娃那顯得凝重的小臉。

「呀!」

囡囡抗意的救下自己的小臉,也加入勸說的行列:

「娘親,皇族是惹不起的,您之前常常這麼說。西楚的祭壇呢,又是皇族的禁地,闖禁地是要被處死的……而且還有各種千奇百怪的機關,能致人於死地……這些是我無意間聽秦伯伯和段仁說的。就今天下午。所以,您別去了好不好?」

看來,祭天行被公佈出來以來,秦逍已經猜到她想做什麼,剛剛他是在試探性的求證,一旦證實,就馬上規勸。

他的心眼啊,就是這麼我多。

雲沁微笑,剛想勸她別多想。

秦逍看了囡囡一眼,忍不住又說道起來:

「是啊,沁兒,我和小段討論過這個事,那座祭壇,是三百年前滄旃國的唯一一位女皇金凌,在禪位以後,和皇夫一起設計而督建的,裏面佈滿了機關暗道。只有每一屆帝主和國師知道開啟機關之法。

「這三百年來,每一任的帝主,只會在登基之初入地宮一次。而生著祭祀花的地方設在地下第三層地宮,要穿過三道機關才能進入。

「我聽司靖說了,冒牌國師鼻子內有祭蟲。你們想進去,是認為胡國師曾帶胡微進去過,想弄明白這當中的玄機。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能令洛京城第一刑司令史做出監首自盜之事的的角色,會有怎麼一個大的來頭?

「好奇心,會殺死貓。你懂不懂?

「這樣一個火中取栗的舉動,是何等的危險。你想過沒有?」

是很危險。

這個,她得承認。

「為了辦案,冒險,值得嗎?你還有囡囡需要你照顧……」

秦逍低頭看著囡囡。

雲沁也看著女兒,娃娃若鮮花一樣的美好,娃娃需她,可她還是不肯放棄:

「秦逍,就這一回!查完了,我再不接案子。」

她的意志就是這麼的堅定。

是的,這個女人啊,一旦認定,去辦一件事,就會義無反顧的走到底。

「雲沁,如果可以,我很想敲昏你!」

這脾氣,怎麼就這麼固執,實在叫他生氣。

唉,這世上,也只有她,每每能將他氣的情緒波動。

也只有她,能令她牽動了心神,又愛又恨,又氣又無奈。

「你不會的!秦逍,麻煩你幫我照看一下囡囡,我會儘快離開懷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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