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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296章 真假難辨,家主邀見
她沒有去見過他,因為太忙。

此刻,突然就想起了他,想起了那幾年,他陪著囡囡堆雪人的情景,也因此想起龍雋之,他朝阿群一旦回去龍氏,那個人,又該何去何從?

「主子!」

身後,突然響起了賀海的低喚聲。

雲沁回頭,見到他出現在宮裡,微微怔了一下,如今,賀海全全掌管著整個雲中閣,忙的那是一個昏天黑地,怎會有空進宮。

「閣中出什麼事了嗎?」

「閣中無事!」

賀海行了一禮,微笑的瞅了一下一身明典鳳裙的女子,渾身上下流露著一股子威儀之態。

「哦,是嗎?你從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若真無事,今兒個這是被什麼風給吹進來的呀?」

雲沁含笑問。

「主子真是了解屬下。這邊還真是有點小事,瞧,這是替人來送信的!」

賀海自懷裡取出一封信呈上。

「信?誰能使得動你來捎這封信?」

她好奇,接了過來,賀海是一個有分寸的人,雖然他擁有自由出入皇宮的權力,但他不是那種公私不分的人,絕不輕易使有這種許可權來謀私,但今天,他顯然不是為公務而來。

「您看看便知!」

雲沁打開一看,驚呆,此信,竟然是龍家家主龍拓禹的拜帖,這固然令她驚怪,但,真正叫她驚乍的是:上面所寫這句話的語種,在這個世上,除了龍雋之和她以後,其他人誰都不可能看得懂。

那是一手漂亮的英文字,以細毫寫成,極優雅的組成了這樣一句話:

「前世我叫秦贄,今生我作拓禹。十八年前,故人託夢,道:一雙幽魂穿九洲,附體重生,隻為宿緣深重,囑我成全。而今你在高位,他被暗劫,生死難見,如此離散,可悲可嘆!」

這句話所透露的信息,實在太多太多。

雲沁久久沒有回過神來,整個人凌亂在風中。

一是因為這語種,九洲地界,根本不可能存在這種語種,龍家主怎會懂?而且書寫的竟是如此之俊美,太不可思議!

二是因為「前世我叫秦贄」這句話,在中國,她有一個堂叔,乃是一個軍事天才,名字就叫秦贄,難道龍家主的前世是她堂叔嗎?

三是因為他竟知道她和龍雋之乃是一雙魂穿而來的幽魂,這事,如此隱秘,他是從何知道的?

四是因為「故人託夢」,他所指的故人,是誰?她在中國的養父養母嗎?

五則是因為「暗劫」這一辭彙,龍雋之被劫了嗎?還有,誰能劫了他?

「龍家主什麼時候來的洛京城的?」

雲沁呆了好一會兒,而後,令清袖和羅成帶侍衛們退下,才慢慢的將信折起,問賀海,神情極度古怪。

「昨兒個剛到!是秘密進的京。他想單獨見主子,曾千叮嚀萬囑咐,此事,不宜讓其他人知曉!」

賀海左右望了一眼,見侍衛們離的甚遠,這才刻意壓低聲音另加了一句:

「包括皇夫在內!」

雲沁的心,又咯噔了一下:「這是怎麼一樁事?」

賀海抱拳答道:

「龍家主說,兩個月前在邊塞之上,龍大公子接到過一封由主子令人遞過去的密信,當天,龍大公子曾瞞著龍家主往回樂峰赴約,結果,一去不回!」

「回樂峰?」

她打了一個激靈,心,止不住的往下沉,隱約猜到是誰冒她之名,給龍雋之遞了書信了!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主子前去會見張亮的同一天。龍家主後來曾讓人到大樂佛寺附近查看,發現西山山腰上有打鬥過的痕跡,且滿地皆是血水。龍家主之所以同意退兵,不僅僅因為阿群在我們手上,更因為龍雋之下落不明。龍家主猜測:龍雋之極有可能落在皇夫手上,他認為主子有可能不知道這件事。因為龍家主已經證實,那信,乃是假冒的,字形字神再如何神似,總歸不是主子親筆字跡,總能露出一些破綻出來。」

記憶立刻被拉回了發生政變的那一天。

她記得的,那天,她和秦逍從寺裡出來,看到胡國師的人,用牛車拉了好幾具屍體回來,還用一輛囚車,鎖著一個披頭散髮、滿身是血的姦細。

對,他們是這麼說的,他們捉拿的乃是軍中姦細。

當時,那個囚犯在憤怒的掙扎,弄出了很大的動靜,似乎是想引她注意,但是那個時候,她的情緒被身世之迷震驚著,並沒有發覺這當中的異樣,如今想來,那個人極有可能是龍雋之。

她記得清楚,那天去回樂峰會見張亮之事,是秦逍一手安排的,所以,利用她,把龍雋之引起來,一網打盡,也必是他精心謀劃的――這世上,也只有他熟悉她的筆跡,何況,他在模仿筆跡方面,乃是一個絕頂的高手。

對了對了,她還記得,當時,他並沒有陪著她一起去見張亮,他說他還有一些事沒有辦妥,等辦完了,再來找他們。

現在想想,那時,他要去辦的事,只怕和龍雋之有關。

她明白了,秦逍就是趁那一會兒功夫,在回樂峰前布下了天羅地網,然後,靜等龍雋之來自投羅網。

可他怎麼就確定他遞去那麼一封信以後,龍雋之就會不顧一切的來赴約的呢?

關於這個問題,她猜測不到其中的道理,恐怕只有問秦逍才能知道。

此刻,雲沁終於徹底恍然了,怪不得他說:她可以幫他一個至關重要的大忙。

的確很重要,一次回樂峰會,令張亮確定了她的身份,也拿下了龍家軍的三軍之首,那一日,他用她,徹底打消了張亮的疑慮,和他建立了牢不可破的聯盟,而且,還就此捏住了龍家主的軟肋,真可謂是一箭雙鵰,何等絕妙。

如此一想,雲沁心頭不由得一陣憤怒。

秦逍,你太過份了!

賀海感覺到了她的那種繃緊的怒氣,忙道:「主子,這件事,還得細細的查一查,說不定誤會。」

「嗯,我會讓人查。」

雲沁咬牙點頭,沉著氣:

「不過,秦逍若真這麼做了,我也一點不奇怪,為了復興滄國,有些時候,用一些不光明不磊落的手段,那也無可厚非。」

千百年來,但為政客,權臣,不論古今,若不會玩心計,不玩手段,如何能詭譎莫測的政壇內令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秦逍混跡仕途這麼多年,深懂官場之道,她從不會天真的認為他是一個清清白白的人,政治世界,沒有絕對的黑與白,為了生存,為了最終的利益,再如何純凈,時間一久,總會被蒙塵。

有些人夠毒,他們圖的是一己之私,有些人耍陰謀,則為了更好的改造世界。

秦逍屬於後者。

但是,如果這一次,他真的利用了她,她總歸會覺得很心痛的――這會讓她覺得自己也只不過他手上的一枚棋子。

當然,此刻,一切僅僅只是猜測,她不能馬上定他的「罪」,這件事,還需好好的仔細的去查清楚。

「秦逍這段日子一直和我形影不離,並沒有異常的舉動,如果這件事真是他和胡為他們聯合起來做的,那麼,龍雋之現在極有可能落在胡為手上。這樣吧,阿海,你帶人暗中去查一查,胡為有沒有把龍雋之帶來京城?至於秦逍這邊,我會讓羅成他們留心一下!」

「是!」

「再有,明天我會抽出時間到雲中閣轉一圈,你安排一下,請龍家主到雲中閣一見!」

她一定得見見這個也有著前世記憶的龍家主,一定要弄明白他究竟是怎麼一個存在。

「是!」

賀海領命而去。

雲沁站在原地思量了好一會兒,沒人加入打雪仗的隊伍,而是轉身,往禦書房而去。

秦逍在那邊接見雲恆,那個人今日在朝堂上極力反對新國製。

滄國新立,各地方上,偶有抵抗復楚之軍,如今已經歸附,北方之災危機也除,各地呈現出了一派欣欣向榮之態,而今,年關在即,各地紛紛皆有上貢,今日朝臣皆在議論該如何過好滄國復興之後的第一個新年。

今兒早朝時,雲沁下達了一道旨令:今日新春佳節,一切從簡,不舉行大型的慶賀活動,一切讓利於民,施惠於民,除卻一些必要的蔬果供給,其他上貢,一切免除,國之新立,嚴禁打著上貢之旗,驚民擾民。同時,嚴禁圈地,盡一切可能,分地與民,從而達到耕者有其田的社會形態。

這一提倡,有人歡喜,有人反對,秦逍是鼎力支持她這個做法的,但反對的聲音也不容忽視。其中反對聲最強的人,乃是雲恆。

也不知道秦逍是如何收買了這個人,在邊關政變時,雲恆在其中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後來,論功行賞,雲恆曾被加官進爵,還被賞賜了不少金銀珠寶,可他的胃口太大,還是不滿足,最近仗著他「國舅」的身份,四處圈地,雲沁這一道旨令,直接觸犯了他的利益。

在朝堂上,這個人,被她狠狠瞪了一眼,隻得按住滿肚子的不滿,後來下了朝,他跑來,一把攔住他們,不甘心自己的土地得服從國家的分配。

雲沁不想理他,讓秦逍去處理,也不知現在處理的如何了。

她帶著人急步折回禦書房,隔著一段較長的路,就隱約聽到有爭執的聲音傳出來,走近後,但聽得雲恆冷笑了一聲,扔下這麼一句話:「秦皇夫,您最好想想後果,我要是沒有太平日子過,您也休想舒坦。哼……」

話音落地,夾著滿身的怒氣奪門而出。這人沒留心到轉彎處的她,拂袖而去。

雲沁瞅了一眼,徐徐然走了進去。

禦書房內,秦逍獨立窗前,面色陰沉沉的,隱隱夾著薄怒――這個人,從不輕易露出情緒的,今天這雲恆也不知說了什麼,惹惱了他。

「之前,我就說過,雲恆這個人,不能重用。縱然要籠絡雲家堡,也不該施恩在這種人身上,現在他這是越來越無法無天。」

雲沁不喜歡雲恆這個人,很想罷他的官,但一時之間,找不到什麼特別好用的名目。

秦逍轉過身時,立刻掃去了險上的陰沉之色,微一笑。他哪能不知此人不能用,但是,那個混蛋手上捏著他一張重要的王牌,在沒有將那個穩婆找出來之前,他暫時只能順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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