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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277章 送嫁,歸天界
如今,他已恢復神識,這恩,他是還不了了,那他還留在這紅塵做什麼?

既生諭,何生亮。

直覺告訴他,在這九洲之上,龍雋之和秦逍,有朝一日,必成勁敵,但為她故,他不該與他為敵,倒不如就此歸去,回得九重天,九竅歸金身,他想去北海,無論能不能見到璃和,他都得試一試,一別已經幾千年,他想念他們,想去負荊請罪,看看他們是否安好,看看他們的孩兒,如今長成了什麼樣?

必須把人間的一切淡忘。

再如何心痛,只是人生一夢,終有淡去之時。

他思量再三,眸閉,歸天界,做回白虎尊者,就此把凡間一切放下。

九重天,有九重,不知何時多了數道佛印,將整個天界封印,任何天界之人,不能下得凡來――

當龍雋之看到這層金光閃閃的佛印時,怔住。

天界出了何事?

為何佛主會下了如此重的封印,禁止神仙精怪自由出入?

這在天界史上,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一身素白,他靜靜駕在一團筋鬥雲上,風袂輕飄的睇著那閃著佛門梵文金字的佛光罩,此刻,他只是一抹還沒有恢復神力的魂魄,沒辦法穿過那佛光進到裏面,怎麼辦?

他想了想,有了,他的白虎靈珠尚在人間。

龍雋之默念神咒,那深藏於他肉身之上的白虎靈珠,閃著耀眼的光芒,自龍氏大營,以一抹白虎騰空之形,狂奔而來,咆哮著來到她身邊,將他圍住,包容其中。

白虎珠乃天盤神珠,若四珠齊集,有開天劈地,逆轉時空之能,不受大慈悲佛光的製約。

下一刻,靈朱護著他的魂魄,輕易就穿過佛印,往藏著他金身的佛殿而去。

一道金光四射,白虎珠將他送進金身,伴著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睜開眼時,他不再是龍雋之,而是白虎尊者,鎮守天盤的天神。

面壁思過的佛榻前,一直在看護他金身的小怪搖著尾巴,撲了上來,往他臉上直舔。

他撫了它他金色的毛,黯然的看了看另外一個方向,那隻雪白的愛窩在他懷裏的小狼,不在了,三百年前,她犯了天規,今世天命一到,一旦壽終正寢,也許,她就會消失在茫茫三界之內。

或者人,接下去,他該想個法子,替她尋個有用的神體,令她回得天界來。縱不能許她廝守之願,也該給她留個活命。

「小怪,青龍尊者在哪?」

小怪坐直了身子,嗚嗚嗚的用獸語說道:「青龍尊者已經卸下神職。如今暫代天帝一職。前幾天佛主發涵來邀,被請去了佛殿,聽禪。」

「金凌呢?」

「公主一起去了佛界!」

「帶我去找。」

想去冰海見璃和,必須拿到天帝的禦令,九重佛光打造的天極罩,任何人都穿越不了。

這一次,他得麻煩燕熙徇一下私,容他一家團聚,會上一會。

他是如此的思念他們。雖然他是魔胎出身,可經過他這幾千年的修行,魔性早已磨盡,他別無所求,隻想見一面。

若是可以,等天帝歸位,他想請天帝放他們夫妻團圓,一家團聚,再不分離。

「不用找,我來了!」

禪房門,伴著一聲低低的答應聲,一個高大俊挺的身姿邁了進來,可不正是三百年不見的故人燕熙來了。

龍雋之笑了一個,想到了三百年前,他與金凌的種種,他們愛的那麼的艱難,幾經波折,歷經生死,終成良眷。

這樣一份收穫,是青龍尊者當年下凡時所沒想到的結果。

「你早知我會回來麽?」

「其實我並不希望你這麼回得天界!」

燕熙的面色有些沉重。

龍雋之皺了皺眉,收了笑,道:「你話裏有話!」

「怎麼說呢?你失去了一段很重的記憶。」

龍雋之的眉心,擰的更深:

「什麼記憶?」

「三百年前,你曾魔性大發,北洲神族曾用七道聖火將你肉身化為灰燼。而後,你的魂魄直闖佛光聖殿,和三千佛子弟大戰,死傷無數,還想趁天帝不在其位,奪天位而自封,這些事,你可還記得?」

燕熙坐到了他面前,徐徐說道。

「竟有這種事!」

龍雋之怔了好一會兒,腦子裏當真是一片空白,沒有半分印象,他竟做過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理由呢?」

他不覺得自己平白無故會做出這等驚人之舉的:

「為什麼我沒有這些記憶?是誰把這些記憶封殺了?」

「是佛主!」

「為了什麼事?」

燕熙沒有馬上回答,只是靜靜看著他,欲言而又止,眼底閃過不忍之色。

「究竟何事?」

「先不說何事,我想告訴你的事是逍衛求的情,給了你一次活命的機會!」

龍雋之當然記得那個人,想當年,他就是從他手上將璃和搶了回來,這個人應該恨他入骨才是:

「他怎麼會替我求情?」

他稀奇的問。

燕熙沉默了一下,神色肅然的道:

「這樣吧,我先幫你把封印除去,你就會知道所為何事。只是,你得向我保證,必須冷靜,好好的剋製你的魔性,一切或許還來得及!」

「好!」

不知道他話中深意,但龍雋之還是點下了頭去。

「如果來不及,唉,如果來不及,那就放了她,大愛無韁。」

燕熙輕輕的叮囑。

龍雋之的心,莫名的驚跳起來,三百年前,他到底經歷了什麼事,以致於再次會和神族為敵,而再度被鎮壓?

洞房,坐帳,雲沁的喜帕被揭了下來。

對面,是一張笑吟吟的俊臉,承載著無法形容的喜悅。

他歪著腦袋看,就好像怎麼看都不能看厭了似的,那麼的專註,移不開眼,看得別人是好一番心驚肉跳,面紅耳熱。

雲沁的臉孔,不自覺的燙起來。

「幹嘛這麼看我?」

她咳了咳問。

「好看!」

他笑眯眯的答,雙手輕輕覆上她的:

「認識得這麼多年,今天最好看。」

是啊,真的好看極了。

今天,她做了他的新娘,滿面笑容隻為他舒展,多難得。

更因為婚禮進行的無比順利,沒有任何意外發生。

他們很圓滿了完成了他們的終身大事,從此以後,她是他的妻子,他是她的夫婿,他們真正成為了一家人。

雲沁縮回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孔,咕噥道:

「不太喜歡上妝,感覺怪怪的。還有,頭上的鳳冠好重!」

「我幫你把它取下!」

「嗯!」

他湊了過去,送來一陣杜蘅香。

這鳳冠很精緻,是母親老早就讓人備好的,是有些沉,可戴在她頭上,真的很顯高貴氣質,那種雍容,常人難有,乃是與生俱來的。

可當他把鳳冠摘下後,再看,忽然發覺,沒有這經鳳冠陪襯,雲鬢高環的她,嫵媚之姿,更為惹眼。

反正啊,她在他眼裏,就是一個好,越看看歡喜。

「很累!」

她被看得有些難為情,隻好找話說,一邊扭了扭脖子,敲了敲肩膀:「成個親,還真是一件勞心勞力的事!」

「我給你捏捏!」

秦逍解開了兩個人之間剛剛被媒婆給打了結的衣角,拍拍面前的位置:

「過來靠著!試試我的技術有沒有退步!」

雲沁撲哧一下笑了,想到小時候,自己玩累了,總會賴上他給自己捏腿敲背的情景。

這位仁兄啊,可是一個銜金湯匙出生的貴人,自小只有別人侍候他的份,一旦遇上她,卻常常被奴役。那按摩術,經過多年練習,已經練如火純青。推揉穴道的本事,更獨到的很。

她記得少年時,月事來潮,身子總疼的厲害,每每疼的是面色一片慘青,什麼樣的葯都吃過,不大見效,秦逍見了,就和擅婦科的老杏林,學了一手推拿功夫。後來,她每番肚子痛,他就會替她揉。揉著揉著,就能止疼。很管用。

但現在,他們之間已經疏離了這麼多年,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小小丫頭,已是一個成年女子,再這麼依到人家大腿上,享受人家的技術活,她心裏多多少少有點……不自在。

哪怕他現在已經是她的夫君,可她還是放不開!

「不用了。」

她輕笑,推搪:「哪惶勞駕五爺侍候人,要是被我母親知道了,保定又會刮我一層皮。」

「夫妻之間的事,哪輪得著外人來管?過來,躺好!」

秦逍手一伸,將她拖了過來。

她低呼一聲,跌撞在了他的大腿上,他手勁兒穩穩的將她按住。

她抬頭,臉上有點紅潮迭生,用手擋著:

「真不用了!」

有點急。

他扯了扯唇角,似笑非笑:「這麼怕跟我親近嗎?沁兒,你打小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如今,我們結髮為夫妻了,怎麼反而怕起我來?」

雲沁語一窒,想想這麼推,有點傷感情,白了一眼,嘀咕道:

「我哪怕你了。你有什麼好怕的。」

「那就乖乖躺好!」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得了,他們打小就鬧騰著睡一床。

唯一不同的是,今天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她是新娘子,他是新郎官,這是他們的新床,從此以後,他們得同床共枕一輩子。

是啊,得同床共枕哦!

當然,既然嫁了他,她就得做到這方面的準備,必須把自己交給他。

然而,在真正面對這樣一個局面時,她才發現自己並沒有準備好。

她到底還是沒辦法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從情變中走出來,去接納另一個男人,成為自己最最親密的枕邊人。

有些東西,太根深蒂固,一時半會,沒辦法斬草除根。

雲沁趴在秦逍的大腿上,享受著男人的安摩,起初,肢體是僵硬的,漸漸地,繃緊的神經柔軟了下來。

不可否認,他的手法的確是絕妙,手勁兒恰到好處,一陣陣酥酥麻麻的感覺透過衣裳傳遞過來,叫人覺得舒服,解除了她身邊的疲憊感、酸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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