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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147章 風雲起,各有圖謀2
蕭縉也看到了一眼,也聽到了,撇下太后,圍了上來,淡笑道:

「都快到時辰,攝政王這個時候見司六先生有什麼事?」

「屬下不知。」

那人道,隨即做了一個「請」字。

雲沁猜不透那個老東西又想玩什麼花樣。

蕭縉皺起眉,想要說,司靖搶先一步,笑著答上了上去:「在下也有事想請教攝政王,不知道可否容我們一起同行?」

這原是蕭縉想說的話,司靖代勞了。

那侍衛遲疑了一下,抱拳道:

「既然司大先生這麼說了,那就一起去吧!」

雲沁瞟了一眼不說話的蕭縉,見他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別走遠。記住我們的約定。」

那是約定嗎?

但,她知道,他是為她好――這種好,她可以不接受的。

雲沁皺了一下眉,原不打算理會的,頓了一下,還是點下了頭去。

他勾了勾嘴角。

她跟司靖向北走去。

身後,蕭縉沉寂,目送,身後,寧太后圍了上來,低低的道:「都已經安置好了,今日,必須把蕭遠除掉。你二舅,待會兒會管制地壇,除了你的人,可以自由出落,其他人有進無出。」

他轉過頭,看著了神色平靜的寧太后,權利之爭,可摧毀這天下最最美好的東西,皇家,沒有溫馨,只有爭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可今,他覺得今天這齣戲,只怕不可能按著太后的設想的那樣往下發展。

會有異變。

絕對。

這種感覺,越來越濃。

閣台前,侍立的全都是攝政王的人。

雲沁走上樓去,看到蕭遠迎了過來,目光無比澄亮的盯著她,這種眼神,令她心頭噔了一下,有點眼熟:太乾淨了,不像是一個政客的眼神。和先前見過的攝政王有點不太一樣。

「守在樓下,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上樓來!」

這個男人沉沉吩咐了一聲。

「是!」

帶雲沁來的侍衛,應聲離去,門,合上。

雲沁和司靖對視了一眼,交換了一個眼神。

雲沁:這人怪怪的?

司靖:的確如此!不怕,見招拆招。

兩人轉頭,和攝政王對立。

是的,司靖也感覺到了一種異樣,當下,他抱拳擋到司六面前,笑吟吟的問起來:

「請問攝政王,召在下兩兄弟過來,不知有何垂訓!」

蕭群的目光這才落到了司靖的身上,沒辦法,人家礙他了視線了,這和以前的習慣一樣:但凡有什麼危險,只要司靖在,他必會擋到她面前。司靖一直把雲沁看作了自家妹子。一心一意護著她。其實他也是。留在雲沁身側那些年,他總會和司靖爭著護她。

現在,看著這傢夥把他當作了敵人,如此戒備的擋在他和雲沁中間,他心裏滿不是味兒。

「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要如何跟你們說。」

沒了作為攝政王的強悍氣勢,開出口來的語氣是猶疑不定的,更是矛盾複雜的。

這種語氣,令司靖和雲沁面面相覷了,這攝政王是怎麼了?

改性了?

「王爺,您但請吩咐,但凡我等能力所及,自當儘力而為。」

雲沁客套了一句,往司靖身邊走了一步,看到這個危險份子又將目光膠凝到她身上,眼底,還有一抹無奈的神情泛開,在她好奇的張望中,他的唇動了動,輕輕迸出來的一句話,差點令她驚跳起來:

「阿雲,我是阿群!」

啊……

一抹錯愕之色在她和司靖臉上龜裂開來!

這是什麼狀況?

阿群=攝政王蕭遠。

那一刻,他們都以為自己聽錯了,拚命的眨了一下眼,連呼吸也變的小心謹慎,一個一個的沉默不語――呆楞啊!

蕭群摸了摸自己的臉,此刻,他無比憎惡這張臉,將他們隔到了兩個世界裏,他們原是親密無間的朋友,披上這層偽裝,他們成了對立的敵人。他覺得無奈:

「你們別這樣看我。現在,我不方便把人皮揭下給你們看,但是,我真是的阿群!

他有力的宣告。

可雲沁和司靖的表情還是那樣不敢置信的。

幾絲浮躁在這張老媒深算的臉孔上浮現,令這種表情顯得極其的詭異。他睇著,想著,開始一句一句替自己辯說:

「還記得在東越初見嗎?

「還記得初見時說過的話嗎?兩個字三個字四個字的回答,你很不喜歡!

「還記得中興雲中閣時,我們殺過哪些人麽?

「還記得雲歌兒過周歲嗎?那小傢夥撒了我一身尿和屎!

「還記得半年前,我離開你說過的話嗎?容我半年光陰,至此再不離……

「阿雲,我是阿群。

「本來今天不該和你見面的,但是,我忍耐不住了。因為,太怕你出事。

「這回連囡囡都牽扯出來,這次的案子,你們兩個還是再插手了。

「阿雲,這不是一件簡單案子,一旦插手了蕭氏皇族內部的鬥爭,到時,我怕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不希望你們有事,趁現在天祭還沒有開始,早點離開吧!

「我馬上派人送你們走。

「然後,第一時間去把小雲歌從沁園接出來,立刻離開西楚,回南燕也行,去東越也行,就是不要留下。

「現在洛京這地方,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發生政變。雲中閣做的是生意,賺的銀子已足夠花。皇族這一趟混水,你們別再混下去。至少今年不能來。

「阿雲,會出事,信我。先頭,我雖有所隱藏,但是我不會害你。」

說的聲音很低,但所吐之辭,絕對字字有份量,能令目瞪口呆了的雲沁和司請聽一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雲沁伸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好一會兒,才繞著這個人馬高大,身體精健的老男人走了一圈,一遍一遍細細的打量:

阿群?

阿群?

怎麼會是阿群?

可是他所說的話,聲聲句句能表明這個人絕對是阿群。

只有阿群只知道囡囡叫雲歌兒,只有阿群知道司六和司大是雲中閣的幕後當家人,只有阿群會這麼叫他們:阿雲,阿靖。除了他,其他人稱呼她時為小姐或主子,稱司靖則為先生。司靖和阿群是她的左右手,在雲中閣,就他們敢如此直呼她名兒的。

可也有不同的,這容貌不同是一回事,這身份也是一回事,這說話順溜的就像是之前編撰好的一般。

她所認得的阿群,是一個江湖浪子,是一個武學奇葩,他與人溝通的時候,有些語言障礙,說話的時候,總是幾個字幾個字,是淡寡少言的,幾乎不會愛笑,沒有什麼特彆強悍的表現;而攝政王是喜怒無常的,是能言擅辯的。

這兩個人的個性,迥然不同。

阿群怎會做了攝政王?

司靖也楞住,多少年,奇形怪狀的事,他見過何其多,可是,這一次,他真是被這樣一個意外給驚到了。

他忽想到先前時候阿群突然出現在他小館時的光景,當時,他就曾在詫異:為何這個傢夥見到蕭縉,會有一種本能的排斥,臉孔寒的就像冰塊似的。

猶其是當他揣度出慕容瑤就是雲沁易容而嫁那個人時,整張臉孔,有那麼一剎那間,被某種異樣的痛苦給擰曲了,而後,他就狂奔而去,再也沒有出現。

現在,他似乎是明白了。

但同時,另一件事情,令他糊塗了――

這個神秘的小子,到底是怎麼一個身份?

他失蹤半年,到底所為何事?

又如何冒名做了這樣一個位高權重的攝政之王。

這可不是一件尋常小事,而是一個可以搖撼西楚江山社稷的大事:他現在做的事,乃是權勢之爭,而以前,他是完全的與世無爭。

兩者之間,有些天壤之別。

「阿群?」

雲沁站定,怔怔的看著這張叫人厭惡的臉孔,想到這一個多月以來,自己最最討厭的一個人,竟成了相伴五年,幾乎可以生死相托的夥伴,她當真是整個兒全懵了。

「是!」

蕭群點頭,眼睛幾乎發紅,灼灼的盯視著:

「我是你在東越國撿到的乞兒阿群!」

她深吸了一口氣,平靜的心湖,亂如沸騰之水,所有正常的頭緒,在這個時候唰唰唰全亂成一團麻:自己進得西楚以來,便因為在懷遠遇上了一個蕭遠,她原本入楚的計劃,就開始一步一步偏離,而卷進了另一場古怪的爭伐裡,且一步一步,被了帶的更深。

這一切,怎麼會和阿群扯上了關係?

「能跟我說說明白這是怎麼一個事情嗎?一切,太混亂!」

雲沁退了一步,看著這個無比陌生的男人,目光犀利,情緒是激動的,同時,又是異樣冷靜的,說:

「半年前,你說你要出來辦事。難道就是來冒名做攝政王麽?阿群,你是什麼出身!」

最後一問,以前她從來不曾問過,這一次,她到底還是問了。

她知道他擁有一身無人可及的功夫,她曉得他手上的劍,乃是絕世好劍,她猜他可能有一個陰晦的童年,所以才造成了他寡言而淡漠的脾性,也只有她和囡囡,才會難他偶爾笑一笑,放下所有的雜念。

她不問,每個人心中都有傷心事。

她不問,如果他覺得她夠格,總有一天,會坦誠。

她不問,因為過她隻想好好的過好以後的每一天。只要他一心一意護著雲中閣,其他,不重要――雲中閣,是他們這夥人一起建起來的家園。

「是啊!阿群,你,太叫我們震驚了!」

司靖輕輕嘆息:「那天,你怎麼沒說?」

蕭群摸摸臉上的鬍子,這張臉,令她不願近距離來摸他的臉,抱他,或是拍拍他的肩。以前,每次,他出去辦事回來,她都會那樣說,另外還會說來一句:「辛苦辛苦」,獨獨這一回,她遠遠的避著,與他生份了。

「這事兒,說來話長!現在,我沒辦法與你細說。你們先離開吧!今天可能會有事情發生。你看,寧老太婆在調兵遣將,也不知她肚子按了什麼壞心腸!等過了今天,過一陣我會去找你,欠你的解釋,到時,我會一併交代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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