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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不好惹》第241章 致命要挾1
想當初,她永康郡主嫁進雲家堡時,乃是長公子娶妻,也就擺了三天流水席罷了,當然,她的嫁妝也沒這麼豐厚,公公這勢頭,簡直就像是在嫁公主。

雲家堡的公子小姐大婚哪個得過這樣的待遇?

其實,她也不是報怨在婚禮止,自己輸了那份氣勢,而是不服氣那麼一個不知檢點的女子,不但沒受半點懲戒,還能得盡這種風光。

雲依一聽,想都沒想就衝去了芷園。

大夫人正在吩咐帳房按著清單備各種行頭,看到她一臉憤慨的尋來,揮揮手讓人退下。

門關上後,閑人都迴避,雲依急聲問:

「母親,怎麼可以如此便宜了雲沁和秦逍?他們倆個可害慘了姐姐的。您怎忍得下氣,如此大操辦的替他們備婚事……不行,秦逍要娶也只能娶姐姐,這件事,必須阻止……」

大夫人冷冷的看著女兒,算她還有些良心,還知道惦著她那個可憐的姐姐,但心頭還是來氣的,聲音極度不快的道:

「怎麼阻止?能有什麼辦法去阻止?依兒,這一切,是你惹出來的,現在,你居然還有臉跑來這裏叫囂……」

雲依張了張嘴,滿肚怒火無處發,悶了半天,才又叫了一句:

「我……我就是不甘心!」

「閉嘴。給為娘好好反省去。這件事,用不著你來操心,自有我和你二哥處置!歪腦筋別再給我動一分一毫!你永遠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雲依一聽,這話裏有話,忙問:

「母親,二哥有主意了是嗎?我們有法子掰回一局的是不是?母親,您快給個話呀,女兒心裏七上八下的,真是氣不過他們能有好日子過……」

大夫人見她如此關切,口風終於鬆了幾分,勉強點頭道:「嗯。你二哥確是有法子了,十有八九,能讓你姐姐得償所願,到時候可逼著秦逍一併收下了你姐姐。所以,今日這個婚事,風光的不僅僅是雲沁……」

「當真?」

雲依露出喜色。

「自然!」

「父親知道嗎?」

「知道,要不然怎麼會備這麼多嫁妝!」

雲依大喜:「真的呀!」

「嗯!」

「母親,二哥到底想到什麼法子了?」

雲依興奮起來,急急的追問。

大夫人皺起眉,其實,這也是他想知道的,可是她那個小兒子,嘴巴嚴的厲害,根本問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傍晚,秦逍應雲恆之約,去紅樓赴會。

紅樓,乃是雲城內最最香艷高雅的尋芳之地,幕後老闆來頭很神秘,雲家堡沒有搬來雲城之前,紅樓就已經存在,乃是當地一所最最華麗的煙花之所,聚集了各地名妓歌伶。

據說這裏的美人兒,一個個貌美如花,要清純有清純,要妖艷有妖艷,放浪費形骸有之,端莊若名門千金者有之,總之,這是一處王侯貴人們最愛流連的消魂窟。

秦逍推門走進沉香小榭時,就看到一陣濃鬱的香粉撲面而來,他皺了一下俊眉,掩鼻,站著,好讓裏面濃鬱的異味散出來一些,然後,他看到一行舞者正款款起舞,酒案後,雲恆摟著頭牌姑娘香菱,笑吟吟的調笑著。

也不知道誰提醒了一句,他才轉頭望過來,笑容顯得比往常古怪:

「喲,我的準妹夫來了,來來來,進來進來,到這邊坐……」

他站了起來了,一邊招呼著,一邊讓屋子裏的人全部退下:

「大夥散了吧!咱們的秦五爺,是準新郎倌,不近你們這些庸姿俗粉的,都退下都退下……」

「喲,我們都是庸姿俗粉,卻不知能叫秦五爺看上眼的雲七小姐,生的是怎麼一副國色天香之容呀……」

那香菱吃吃的笑著,依著雲恆不肯走,媚色橫飛。

雲恆捏了人家的嫩臉兒一下,眉開眼笑道:「我們這位秦五爺有怪癖,哪是你們這些小人兒能拿捏了心的。去去去,都下去!」

秦逍沒理會他嘴裏的怪味,往邊上坐下,沒正眼多瞅那些尤物:這個雲恆不是一個重色之人,至少比雲征好的多,但他很喜歡在這種香艷之地辦事,古來便有一句話:溫柔鄉,英難塚,權貴們,愛美重色的人大有人在,在這消魂窟內應酬,很多事,辦起來,水道而渠成。

那些個歌女舞妓呢,卻一早被他身上的清貴氣質所吸引,一個勁兒的張望,恨不能得了人家之青睞,可得一夜之幸――秦五爺之名,誰人不知,若真有那麼一段風流韻事,可回憶一生了。可惜啊,人家正眼也沒瞅一下,只能一個個垂眉離開,暗嘆這位五爺的脾性真是怪。

門,關上,雲恆帶的人,裡三層外三層的將沉香小榭給圍了起來,段仁帶人守在外頭,眯眼看著這個勢頭,琢磨著這位雲二公子心裏懷著怎麼一個目的。

華屋內。

「有什麼事不能在堡裡來談,偏偏要來這裏?」

秦逍問。

不是沒來過這種地方,只是現在他沒啥興趣來見這個心思叵測的人,一門心思全在雲沁身上,本推了,這雲恆卻讓人送來一句話:「事關七妹,不來,後果自負」。他隻好過來,想看看這人又想耍什麼心機。

雲恆環視一圈,滿目盡華麗,香粉撲鼻,酒香濃烈,笑:

「這裏有什麼不好?怕我七妹知道了會生氣嗎?我跟你說,男人就得有男人的氣骨,你呀,什麼都好,怎麼就能讓一個女人爬上你的頭頂去,雖說你要娶的是我妹妹,但是,在這一點上,我得說說你,太慣著女人不好……會翻天,丟人的。你那臉,丟的還不夠嗎?怎麼還將她當寶貝似的供著呀……」

雲恆和秦逍的關係,自小就不冷不熱,雲恆一直有心想和秦逍深交,可秦逍始終與他保持著一段距離,換作是以前,這個人不敢在他面前放肆,但如今,他混跡官場多年,人也奸詐了,見過的世面也大了,這說話的口吻,明顯和往常有些不一樣,敢來譏諷他了。

秦逍一揚手,打斷:

「廢話少說,說重點。」

「好!」

雲恆一拍手,坐到他對面,笑的沉沉,話也沉沉,一字一字的咬出來,說:

「那我就直言不諱,今天,我想和你談談我六妹的歸宿問題。」

那烏溜溜的眼神,縮成了一點,直直的盯著。

秦逍面色淡淡,靜靜的問道:

「六小姐的歸宿問題,與我何乾?」

「何乾?」

他笑容一收,語氣也一冷,哼了一聲,道:「你倒是說的輕巧呀?我家六妹喜歡你這麼多年,為你耽誤了這麼多年,難道你就沒有一點點愧疚感……你就不該負一點責任嗎?」

「我為什麼要有愧疚感?和我有婚約的人,是你的七妹,你的六妹,充其量也就是我的大姨子,請問,一個妹夫,要對大姨子負什麼責任?」

秦逍穩紮穩打的反問。

這令雲恆頓時沉下臉來,啪的把剛剛拿起來的酒壺按在了桌面上,忍無可忍的狠狠的撂下七個和他的質問沒什麼關鏈的字:

「秦逍,你夠毒,夠狠!」

桌面上彈跳上了幾滴酒,亮晶晶,圓滾圓滾的,映著秦逍的神情,一徑平靜無波:

「無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你又不是第一天認得我。」

這話,把雲恆堵的一窒。

是啊,秦逍是怎麼一個人,他清楚。

這個人,是惹不得的,一旦惹到,倒霉到家,所以,雲家堡總是小心翼翼的捧著他,想攀上他,所以,父親對雲沁是百般容忍,如今還要風光送嫁,所以,他暗算雲馨,他們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他手上捏著權,他有著非常之能耐。

可是……

「秦逍,你怎麼可以下如此狠手?雖說我妹妹有做的不是的地方,但你一個大男人,殘害一個仰慕你的小女子,你他媽到底是不是男人……」

他站起來,在原地轉了一圈,心頭的怒,翻了上來,指著他,就破口大罵。

一想到六妹那慘樣,他就怒,那麼好一個姑娘,就這樣因為癡心白白叫人害成那光景。

他雲恆雖不是什麼善茬,但對於家裏那幾個手足,還是有情份的,對六妹,尤其疼愛。在他看來,他的妹妹,將來必能成為一門貴夫人,前途不可限量的,怎料到,居然在自己家裏,被害的這麼淒慘。

士可忍孰不可忍。

「把手收回去!別把你的手指戳到我鼻樑上。你這套,少用在我身上。不管用。」

秦逍冷聲一喝。

這一喝很有效果,雲恆不由自主就收起了手指頭,這種本能,又令他狠狠往桌子上砸下了一拳,該死的,秦逍就是有這樣一種懾人心魂的氣場。

秦逍倚坐的姿態很彪悍,他抱著胸,冷靜的吐著犀利的字眼:

「有句話說的好,人不犯我,我不犯我。我是怎樣一個人,你了解,在沒有任何利益衝突的情況下,只要別人不要來逼我,我從來不給人絕路,死路。有些事,有些結果,怨不得別人,要怨只能怨自己。在算計別人的同時,就得預想到最後可能付出的代價。世上任何事都存在有風險。所以,害人之心莫要有。因果之間,必有報應。」

敢做敢當,是秦逍的風格。

雖然沒有挑明,但等於已經承認。

雲恆被這話堵的怒氣直冒,寒臉,再度拍案而起,叫道:

「秦逍,你他媽這是什麼話?馨兒好歹也了叫了你這麼多年五哥,你竟然就下得去手……你……你他媽根本就不是人……你……」

另一個聲音比他更響的蓋下來:

「與其受製與人,不如先發製人。誰想傷我和沁兒,我秦逍翻臉必不認人。今兒個,我便話撂在這裏:秦氏和雲家堡井水不犯河水,就能修萬世之好,一旦有人做的絕了,別怪我痛下殺手,一點餘地都不留。」

一道勁風起,秦逍嗖的站起,目光寒凜:

「今日我言盡於此。至於以後的路,你想怎麼走,自己看著辦!我還有事,先行一步,告辭!」

他跨開步子就往外走。

雲恆厲聲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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